第六十章 连根拔起的格鲁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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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10月4日,蒙古国对满洲国开战前数日,斯大林醒来后的第二天。

此时此刻的斯大林,外伤终于开始好转,双腿上的弹片在经过七八次手术之后终于全部取出;体内的毒素也在大量地输血换血之后得到了基本清除——这个时代还没有透析技术,不过为了救伟大的领袖,苏联的医护人员只好找了很多血型细节上与领袖非常吻合的人,不停地给斯大林换血。目前的斯大林经过一个多月的静养,除了两腿的碎骨上还打满了固定的钢针以外,就只剩下视神经轻度糜烂导致的失明了。

“总枢机,看到您醒来真是太好了,我真是该死……~^&%^$%!(贝利亚磕头求饶自扇耳光等等,省略五千字)”

“再废话就滚!我要知道事情的调查结果。”

斯大林双目不能视物之后变得更为暴戾,但是贝利亚听到这句痛斥的时候却如蒙大赦,他知道斯大林同志暂时不会杀他了——不过也有可能是斯大林怕杀了贝利亚之后,已经失明的自己更加难以控制还未被清洗完的“托牌”。

“是的,斯大林同志,我这就汇报。从表面上看,这一次的刺杀仅仅是日本帝国主义为了让我伟大苏联陷入内乱所采取的行动,可是实际上,从我的调查显示,起码有好几拨人背叛了您,给日本人提供了便利,才让我实在是防不胜防——当然,我绝对不是推卸责任。

在索契事件发生之前,我们的人一直有重点加强安全工作,但是却由于原“格鲁乌”派驻在日本的谍报网头目理查德.佐尔格等人对于您处决原“格鲁乌”部长别尔津上将心存不满,蓄意回传假情报,误导我们国内的安全保卫人员,让大家误以为日本人的行动计划仅限于陆路潜入,而实则日本人采用了虚实结合的手段兵分两路执行了这次计划。”

“对处决别尔津不满?说,还有什么人牵涉其中!”

“是的,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了——就在前几天,佐尔格在日本的情报网又传回过一次情报,是关于关东军对诺门坎地区的进攻部署的,请报上说,日军主力只有2个乙种师团,而且将以诺门坎以西、哈拉哈河南岸的地段展开兵力主攻,当时由于我们还没有完全洞悉佐尔格的阴谋,所以驻扎在蒙古的朱可夫中将轻信了佐尔格提供的情报,把第11装甲旅、一个轻装甲师和2个摩步师、4个步兵师的部队部署在了哈拉哈河谷北侧展开,准备迂回包围日军的进攻部队。

可是最后实情却完全不同,日军一共调集了8个精锐师团发动了多路包抄进攻,并以第17、23两个师团的诱敌部队在阿达格多兰方向冒进突击,朱可夫将军在错误情报指引下做出了错误判断,轻率地派出了第11装甲旅和24轻装甲师、两个摩步师包抄突击准备截断日军退路。结果在进攻至贝尔苏木高地时遭到了日军预先设伏的4个精锐师团的强烈阻击,没能完成截断作战,反而被以逸待劳的日军击败,大批坦克在后援脱节的情况下被日军的预设重炮击毁。

目前朱可夫中将的第11装甲旅和24轻装甲师已经损失了几乎全部的装甲车辆,全靠后续步兵部队的跟进才免于被全歼。在蒙古方向上的战局已经进入了非常被动的状态。这一切全拜那些格鲁乌中的死硬分子所赐。”

斯大林一边听,一边把病床的扶手攥得吱吱作响,“你亲自去处理这件事情,把原来格鲁乌旗下的谍报人员全部召回国内,如果他们拖着不来的话,就让克格勃的人出国去处决那些叛徒。尤其是在远东国和日本的格鲁乌人员。一定要好好排查——我们也不能一棍子打翻一船人不问是非就全部处决,但是一定要全部弄回来排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是,这件事情我马上去处理。还有一方面可疑的是——黑海舰队方面至今仍然有托牌势力的渗透,黑海舰队在白军战争的时候就是高尔察克的老巢,鉴于海军是一个技术性很强的兵种,所以我们对黑海舰队的基层指挥军官一直是比较宽容的,只要他们愿意改邪归正,统统都可以任用,这两年来也一直是只清查高级将领的问题。可是很显然的是——这里面有太多的白军和托牌的同情者,还有很多乌克兰民族注意分子——否则的话,这次日本人从海上乘坐快艇潜入索契的行动根本不可能成功,黑海舰队那三道海上防线形同虚设。”

“日本人居然乘坐快艇渡过黑海?”

“是的,虽然这有点匪夷所思,但是事后我们已经找到了那艘日本人乘坐的快艇残骸。也有可能日本人是依靠大船或者潜艇把快艇运载到我们的海军封锁线以外,然后换成的快艇。不过我们可以肯定的是,那三道海军封锁线的军官中至少有一小批已经和日本人勾结了,他们故意在自己负责的巡逻段上放水,才导致……”

贝利亚见斯大林在听到那么多“背叛他”的消息之后,却像是如释重负一样,连神色也没一开始那么愤怒而狂躁了,渐渐地转入一种阴冷决绝的状态。

10月15日,德国驻日本大使尤金.奥托的重要幕僚、理查德.佐尔格在一场朋友聚会上遭到了几个苏联自杀袭击者的攻击,佐尔格的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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