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 以血解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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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天姑娘身染风寒..."

徐御医面色安定,一幅生死渡外的模样,自己这条老命和家族的荣誉相比,青冥国的血脉更为重要,他相信,总有昭雪的一天,

丽贵妃原本狠毒的眼神立刻变得如受惊的小鹿般惊恐,

"徐...御医,不...要,春月,春月,來人,來人啊,"

丽贵妃凄声高喊着,

恰好走在院门内的春月一听见呼喊声,急忙向厢房跑來,丽贵妃听见急急的脚步声朝房门走來,阴笑着伸手解开徐御医被封的穴道,春月一进门,就看见丽贵妃挣扎着推开压在身上的徐御医,神色惶恐,模样娇弱,

"春月,快來救本宫,"

丽贵妃见春月进到屋子里,大声喊道,

啪的一声瓷响,春月手中沏好的茶壶摔在地上,此刻丽贵妃已经推开身上的徐御医,顾不得此刻衣不蔽体的模样,呜咽着从床上爬起,抱着春月泣不成声地说道:

"平日里那些伺候本宫的丫头都不知死到哪里去了,幸好你及时赶回,否则本宫只有以死保清白之身了,"

这时,几个宫娥和太监也急忙奔回屋内,个个木若鸡呆地看见屋内的一切,

丽贵妃头发凌乱不堪,显然经过一番挣扎,贴身内衣被撕成几块,颈脖上有几条红色的抓痕,正悲痛欲绝地靠在春月肩上哭泣,而徐御医正惊慌失措地坐在床上找长袍,头发同样杂乱无章,一个太监见此情景,悄悄地离开屋内,向昭阳殿走去,

"贵妃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徐御医他...企图对本宫...不轨..."

几个宫娥太监急忙为丽贵妃找來干净的衣裙穿好,将她扶在梳妆台前坐下,又端來茶水,半个时辰后,弦然带着明德公公等一群内务府的人來到雅丽苑,

映入弦然眼中的是哭泣不已的丽贵妃和神态安详的徐御医,几个宫娥和太监将自己亲眼所见之事告诉弦然,末了,弦然又问春月,

"把你所见所看的都说出來吧,"

弦然脸色凝重,声音却是淡淡的,

"奴婢到御膳房沏茶水,回來走到院子时听见贵妃娘娘在屋里喊救命,奴婢急忙赶回屋,就.. 就看见...."

"说下去,"

弦然脸色大变,声音冷如霜,

"看见徐御医企图非礼贵妃娘娘,"

春月小声地说道,

丽贵妃一听,心中暗自想到道,这小丫头倒是很会说话,自己沒选错她做证人,徐御医你就等着受死吧,

弦然转过头,目光射向跪在地上的徐御医,冷声道:

"枉本王和太后如此器重你欣赏你,如今你却做出这等不齿之事,你叫本王情何以堪,有如何颜面面对天下的百姓,明德,将徐御医押入天牢,即刻处斩, "

徐御医并沒有答辩,只是痛苦地闭上双眼,人证物证摆在面前,无谓的争辩,只会令自己更加屈辱,如果自己此刻告诉大王天夜心有孕,大王不但不相信,还会连累天夜心及腹中胎儿,

"大王,请看在微臣多年來尽心尽力的职责上,微臣想再去看太后最后一眼,"

徐御医五体投地地爬在地上,老泪纵横,

弦然冷冷地看着地上仍然爬着的徐御医,好半天才说道:

"当年母后打入冷宫时,得到御医不少照顾,今日就当还你一个情,明德,带御医去日月殿,"

日月殿,太后仍然昏迷地躺着,旁边站着一排妃嫔和宫娥随时伺候着,徐御医颤抖着靠近床边,转身对明德公公说道:

"明德,你我在这皇宫生活几十年,我的为人如何我就不愿多说,求你看在你我相识这几十年的份上,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明德公公点了点头,轻声叹道:

"说吧,杂家能帮得上忙的定当尽力,"

"我想单独和她呆一会儿,"

徐御医缓缓说道,

明德公公挥挥手,将屋内的宫娥妃嫔带出大殿,

徐御医伸出布满青筋皱纹的手,将太后带着一丝尚存的温热手紧紧握在手中,眼中尽是无限的柔情看着她,

"玲珑,这么多年來第一次仔细看着你,牵着你的手,真好,可惜我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了,在别人眼中你固然狠毒,可我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内心善良的女子,这是我最后一次保护你,往后你定要保重,若有來生,我希望还能像今生一样守在你身边保护你,"

徐御医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在梳妆台找到一个玉簪,他走到床边,用玉簪尖利的一头划破手腕上的动脉血管,又用玉簪划破太后手腕,接着将自己正在不断流血的手腕与太后那只同样流血的手腕重合在一起,也就是让自己的血液流入她的体内,

看着床榻下越來越多的血迹,徐御医感到浑身无力,头开始渐渐发昏,意志也开始一点一点淹沒,但他仍然挤出几丝笑容对脸色逐渐开始红润的太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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