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1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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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那种猥琐劲我就不说了。我问他这些年都在忙什么?还在研究尼采吗?那家伙说,他早忘记了尼采是什么了。他现在主要在文艺圈混,都是在组织人凑演出班子走穴或者组织剧组拍电视剧什么的,很赚钱的。

傅华说,这不过是人家的谋生手段,你有什么好嫌弃人家的。

苏南说,如果就这么简单就好了,你知道接下来他跟我说什么,他说如果我能赞助他们晚会十万块钱,他能安排晚会中一个有名的女歌手陪我一晚,还跟我说那个女歌手要多水灵有多水灵,保准让我满意,傅华你说我是那种看上去好女色的人吗?

傅华有些明白这个苏南曾经的偶像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了,这可能是一个类似穴头之类的角色,游走于社会的缝隙之间讨生活。哲学现在不再是他们的梦想,而成为了他们谋生的技巧,这种人可能更容易做出让苏南难以接受的龌龊事,因为从辩证法来看,事物都是可以一分为二的,哲学家们总是可以找到有利于他们自己的解释的。

傅华笑了笑说,别生气了苏董,你不是好女色的人,可是你的学长他需要用女色来达到募捐的目的。

苏南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在乎这个,我在乎的我心目中曾经崇高的不能再崇高的人,现在变得俗得不能再俗,我觉得心里堵得慌。

傅华笑了,说,你这可是有点苛责于人了,现在这社会多功利啊,这社会并没有什么能让哲学家生存下去的土壤,在学校的时候,他也许能有自己的睿智的思想,可是踏上了社会,生活扑面而来,梦想支离破碎。

苏南笑了起来,说,你还会作诗了。

傅华笑了,说,这最后两句是我们驻京办的诗人罗雨告诉我的。

苏南说,也许你说的对吧,以前我不能体会这生活究竟是怎么个样子的,可现在我经历了几次挫折,慢慢就明白了现实的残酷性。也许我这位学长有他不得不改变的缘由吧。

傅华笑笑说,你之所以感到难受,是因为你把你的理想寄托在他的身上,你认为你做不到的事情,他能帮你做到,最终你却发现大家其实都是凡人,你做不到的,他也做不到,因此你才会深深的失望。

这实际上是一种对偶像的移情现象,在于苏南来说,他的偶像就是他的楷模,因此他心里在道德等各方面都给偶像设定了很高的标准,一旦偶像达不到他的标准,他就会失望。

苏南笑了,说,你说的有道理,我是对他有些苛责了。不过,他也没吃亏,我写了张十万的支票给他,但告诉他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傅华笑了,说,我相信他会愉快的拿着支票走掉,然后在心里骂你傻瓜的。

苏南说,你怎么知道他是愉快的离开的?

傅华说,他的目的就是要钱,钱拿到了,他的目的达到了,当然高兴了。至于你让他不要再出现,在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羞辱,他为了要钱都可以安排女人陪你睡觉了,你这一点点羞辱又算什么?脸面只有对你这种还在谨守道德边际的人才是不得了的事,对他这种本身就不想要脸的人,根本就没什么的。

苏南笑了,说,是啊,他根本不在乎脸面的,你看我,还觉得羞辱了他呢。也许真的像你说的,他现在在骂我傻瓜呢。算了,这也算是我跟过往的一次彻底告别吧。

苏南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傅华却能听出他语气中那种颓废,这跟当初刚认识他时那种意气风发真是不可同日而语,看来他并没有完全从竞投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

傅华笑了笑,说,苏董啊,你这一次竞投失败损失很大吧?

苏南笑了笑说,损失是有的,不过还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只是没想到会败在刘康的康盛集团手里,后来我调查了一下,才明白其实一开始我几乎就注定要失败了。

傅华愣了一下,说,苏董认识刘康?

苏南看了一眼傅华,说,这么说你也知道刘康了?

傅华笑笑说,我跟刘康打交道比跟苏董打交道要早,不过知道这个名字却是最近一段时间的事。

苏南说,为什么这么说?

傅华说,当初我刚到北京不久,出了一点事情,是刘康手下的人帮我摆平的,后来我介绍了刘康的干女儿吴雯回了海川。

苏南说,你也认识吴雯?呵呵,这就对上了。我以为自己打你们海川新机场的主意是最早的,其实不然,刘康比我动脑筋还早,他早就派这个干女儿吴雯回海川进行布局了。

其实苏南并不清楚的是,吴雯先回的海川,后来刘康知道海川在申请新机场立项,这才顺势安排吴雯进行布局的,倒不是一开始就派吴雯回海川布局。

苏南接着说,这样从一开始我就在明处,刘康就在暗处,我还以为自己我们振东集团一家跟徐正扯上了关系了呢,谁知道刘康利用吴雯跟徐正的暧昧更早跟徐正扯上了关系。

徐正跟吴雯的有暧昧关系的八卦早就在海川传的沸沸扬扬了,傅华也听不同的海川朋友跟自己说过,但他并不相信,吴雯当初离开北京仙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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