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3 / 6)
一杯酒,一杯很浓的酒,其他书友正在看:。
任雨泽也有点难以从容的接受苏厉羽的目光洗礼了,他点着一支烟随手打开收音机。
一个蜜糖般的女声在播报:今天清晨北约对利比亚实施了新一轮的轰炸。。。。。
任雨泽叹息一声:这个世界怎么了?没完没了的战火,硝烟。侵略披着光鲜的外衣。地球,是什么呢?到底是一个人类相互依存的家园还是人类相互杀戮的坟场?即使随便在某个论坛说句话,都可能会遭致敌意、曲解甚至攻击、漫骂。
很多人在对世界的自我理解里展示着所谓的立场,把自己扮装成正义或高尚的模样,甚至可以给出这个世界的方向。而在主流与非主流的意识形态里,作为个体,到底是顺应还是对抗?顺应是背叛吗?对抗是忠于吗?背叛的是什么?忠于的又是什么?究竟什么是对的?究竟什么是错的?
任雨泽晃晃头,阻止自己想这些貌似深刻其实毫无意义的问题。
“好了停车吧,我们就在这附近找点吃的。”
“你是说在这里?”任雨泽有点惊讶,这并没有夜市,也没有酒吧,这不过是一条商业大街,但任雨泽不想去思考苏厉羽的思想,因为她的女人,女人的思维男人怎么能够理解呢?
任雨泽在路边找到了一个车位,停了下来,很快的,一个戴着红袖章的老头就走了过来:“五元。。”
任雨泽笑了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兜里拿出了五元钱给了这个老头,实际上任雨泽的车牌是不需要缴纳停车费的,这是小号车牌的优势,但何必呢?这么晚的天了,一个堂堂的北江市委书记,拉着一个老头去看车牌,有点太无意义,何况身边还有一个高贵的美女。
“好,现在苏小,奥,苏记者想吃点什么?”
“我们先转转吧?”
“你不是很饿吗?”
苏厉羽一翻白眼,说:“是很饿的,我下午都没吃饭呢。”
任雨泽调侃了一句:“这句话很时髦的,美女都在减肥。”
“我肥吗?”苏厉羽挺了挺胸膛,很快地就带给了任雨泽一种压迫的感觉。
任雨泽忙说:“没有,没有,你刚好。”
“这不就结了,我们走吧。”说完,苏厉羽就扭头走了,任雨泽看看她的背景,也很无可奈何的跟了过去。
任雨泽很少逛街的,来到省城也不断的时间了,细想一下,几乎没有好好的逛过一次街,现在他自然会发现一切迎合浮华物质生活的事物在省城都很发达,美容院、名牌专卖店、古玩店、装饰店、布艺店、家具、画铺、珠宝、瓷器、水晶工艺品——凡是可以使生活舒适而豪华的东西在省城是应有尽有。
一切都将走向更奢华、更富丽、更繁忙,同时也将会有更多的人拥有这一切。
任雨泽对这一切既不热烈而又无谓,自己生来就不是享受这种奢华富裕生活的,自己不能像阔人那样生活,因为彼此的追求是不同的,但任雨泽也是知道,很多人都在天天想着怎样才能变得富裕而不过于奔劳;怎样才能不被没完没了地工作所奴役,而活得充实快乐;怎样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又不会被饿死。
“好了,我们就在这吃点东西吧。”苏厉羽停住了脚步,对任雨泽说。
任雨泽抬头一看,这是一家麦当劳店,他这个时候才真的相信了,苏厉羽确实饿了:“你就吃这个?”
“是啊,我是真的饿,。”
“那好吧,好吧。”
他们走了进去,任雨泽是不太习惯吃这万一的,苏厉羽没有勉强他吃,她自己要了一杯咖啡,一个汉堡,这就是她的晚餐。
店里广播里播放着林依莲的<至少还有你>;“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
一瞬间她愣在哪儿,低着头一动不动。当她抬起头时与对面的一个任雨泽目光相遇,不需要躲避,也不想掩饰,她直视着他的目光苦涩的笑了笑,从一开始她就告戒自己,不要过分的需求任何事物。只有这样自己才是独立的,她不需要任何人。她很孤独,正因为孤独,她是自由的,要随兴之所至自由地作为,自由的给予。一旦有什么事情期待于她或有求于她,她就退避三舍,她以这种方式保持着她的独立,直到高正的出现将一切击碎。
如今,在她的生活中,却慢慢的燃起了一种渴望,她的独立性在烟雾中消失了。她心中时常恍惚不定,她感到自己开始对某一个人有了向往,觉得他是唯一可以给她温暖的人,当然,这个人就是面前的任雨泽,不过苏厉羽却努力的让自己不要这样作茧自缚,因为明明任雨泽就是一个不可能存在于自己生活中的人。
但冥冥中自己和任雨泽之间仿佛真的存在一条看不见的绳子,自己和他总是会有一种奇异的缘分,苏厉羽觉得仿佛这是天神特意安排一样。
她脸色淡然,漫不经心的吃起了汉堡,任雨泽则是有意的回避着苏厉羽的目光,任雨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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