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回 大战终结——广州(1 / 2)
于是,拉姆齐就从自己率分舰队从广州出发开始,讲述这一个月的经历。在深圳湾遇到的水鬼使用炸弹偷袭,几艘快速小艇用肩扛小炮和火焰喷射器的攻击,到登陆以后被围困的经过,事无巨细,都详细的讲述了一遍。听完海军上校的经历,戴维斯叹息道:“如果早一点儿了解到光复军的实力和作战方式,也许我们就不会失败了。”
“不,戴维斯,你想得太简单了。”斯宾托齐否定了副官的说法,“飞机是在开战前就已经发现了的,可是我们直到现在也没有对付它的办法。还有那种铁甲战车,我估计只有二十四磅炮才能打穿它。”
“二十四磅炮也没用,”一名“皮克”号的海军上尉说道。他落水后稀里糊涂的游到了九龙,被等在沙滩上捡人的教一连轻松俘虏,做为枪炮官,他对59式坦克映象深刻,浑不知自己和上将说的不是同一样东西。“我看到其中一辆最少被命中了五次,不管是实弹还是榴弹都没有效果,我认为只有宙斯的雷霆才能把它击穿。”
“是呀!是呀!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一个部队被装甲车冲散的殖民地部队陆军连长附和道。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讨论,你一言,我一语,光复军在战斗中使用的各种武器战术,在当事人讲述中一个个的出现,让大家对光复军的整体实力有了一个粗略的认识。不少人认为,联合王国在十年之内没有击败光复军的可能。而斯宾托齐的想法更激进,他认为光复军并没有把自己的全部实力表现出来,起码海军没有。将军不相信,光复军拥有如此科技先进,实力强大的陆军的同时,却没有与之实力相匹配的海军,从“香蜜湖”号就能看出一些端倪。因此将军断言,当光复军的舰队出现东亚的海面上时,联合王国在远东的权益将面临严峻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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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广州,在巡抚衙门里焦急等待的包令,也接到了香港英军彻底战败的消息。
虽然撤下来的大队人马还没到达,但负责传递消息的快艇还是在中午把额尔金的亲笔信带到了广州。因为在广州和香港之间架设有线电报的计划,被突然出现的光复军打断,所以两地之间的通信还只能通过快艇来传递。
虽然已经从使者口中听到了坏消息,但看完信之后,总督先生还是从头凉到了脚。一万大军损失了一半,还被敌人赶出了香港,不知道这个消息传回国内会引起怎样的风暴。可信的内容太少,也无法了解详情,而他现在身边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只能等额尔金和贺布来了再说。
至于这两位被总督大人挂念的人,此时刚刚坐船经过虎门。“大黄蜂”不时从舰队的头顶掠过,因为飞机没有主动攻击,残余的英军也不敢去招惹这个死神,只能选择性无视,全当它是来送行的。看着不远处那个十多年前自己有份参与摧毁的炮台,贺布恨得牙痒痒的,他甚至能从望远镜里看到飞行员嘴角的嘲笑。
“爵士,上午为什么不让我进攻?”火气没处发泄贺布只能冲额尔金大喊大叫。
当北撤的舰队进入珠江后,贺布提出在福永、西乡一带登陆,一举占领新安县城。这样既可以找回一些颜面,也可以在后面的谈判中占据主动。不过他的计划遭到额尔金的强烈反对,伯爵的理由很充分,己方对光复军在这一带的布防情况一无所知,冒冒然登陆很可能落入对方的陷阱。虽然带路党不难找,但要靠这些中国土著了解军事情报,不异于缘木求鱼。而且光复军的飞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行动的突然性根本得不到保证,说不定这边一登陆,那边大军就合围过来了。额尔金好不容易才说服贺布不要轻举妄动,老老实实的带着残兵败将退往广州,但飞机的“骚扰”又把舰队司令的火勾起来了。
舰队虽然比从上海南下时少了五六千乘客,不过去广州时又多了两千平民,而且还损失了四艘主力战舰,这也造成运力紧张,平时里养尊处优的老爷太太们只能和臭当兵的挤在一人船舱里,等到他们第二天中午到达广州,从船上下来的时候,一个两个的活象从非洲逃难来的难民,还引得大批的广州市民来围观这难得一见的西洋景。
额尔金和贺布到了巡抚衙门,稍事休息了下,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和包令商议对策。在听完贺布讲述的整个战役的经过之后,总督阁下感到前所未有的棘手,贺布的讲述虽然大多数也是转述从其他人,尤其是最后撤上船的士兵那里听来的情况,不过还是让总督阁下对这几天的战事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首先三人达成了一个共识,这仗是打不下去了,联合王国在远东的军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印度的叛乱还没有完全平息,最新的消息是中印度英军总指挥罗斯将军在章西地区击败了年轻的女王阿克希米·葩依,后者带领残部同坦地亚·托比的部队汇合在一起。而他们还不知道的是,2月19日至3月19日,叛军在勒克瑙进行艰苦的保卫战,最后被迫撤出城市。3月22日至4月3日,在章西女王——阿克希米·葩依领导下,起义军进行詹西保卫战。6月18日,英军在罗斯将军的率领下发动总攻击,章西女王战死,起义也在坦地亚·托比的领导下转入游击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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