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讲不完的八卦(1 / 2)
“华子,又在往茅厕搬石头呢?这天都黑了,你早点歇着吧!”邻居肖大叔问道,一手拿着个巴蕉扇轻摇着。
“我把这最后几块搞好就行了,就差这几块了。”覃凤鸣边说过搬着石头往茅厕走。
要说这穿越以后什么最让人受不了,不同的穿越人士可能有不同的想法,但这覃凤鸣最受不了的,不是没有电脑电视,不是没有电,不是没有手机,不是没有洗发水沐浴露,而是入厕难问题。覃凤鸣住的这一块是康家下人住的地方,牛栏马棚什么的也都不远,而茅厕就在牛栏旁边,牛栏里的草总是撒得到处都是,真是又脏又臭,特别是在雨天一出了屋到处都是泥土,走不了几步布鞋就又湿又脏,去茅厕的路上小水坑也多,而且还散发着牛屎的臭味,每次上茅厕,覃凤鸣都感觉痛苦万分,不止这些,茅厕的围墙的高度也是覃凤鸣不能接受的——1米高,纯露天的。也就是说你蹲在里,在这附近的人都可以看到你——这真的是封建社会吗?平时连脚被陌生女人看了都算是毁清白的男人们,在这里尿尿居然毫无顾忌,一个接一个的臭屁,方圆十米听得一清二楚,好在女人们都能自觉地回避(除了某女外)。所以在她能下地了以后就每天趁休息时间捡些石头回来,铺在自己家通往茅厕的路上。路铺好了以后,又捡了一堆的石头,一部分加高围墙,一部分是用来装修地面的。现在茅厕里铺满了石头,顶上也加了挡雨的木板,再也不用担心雨天大便漫得一地都是的情况了。想了又想,覃凤鸣还是在厕所门口加了一个可以搬动的木门,这样的话有就不用担心有人在里面上厕所,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的情况发生。
“华子她爹,你家华子可真勤快,你看她把茅房收拾得比我家房间还好,现在上茅房可省心多了。”邻居一边洗衣服一边同康华父亲聊着。
“那丫头就爱瞎折腾,没事去动那个茅房做什么?我让她别去理它,她硬是不听,还说什么”吃喝拉撒是人生大事,马虎不得。“你说这丫头是不是没事找事?”康华父亲抱怨,语气颇有几分自豪。
“哈哈哈,她这话倒也不错,你说这丫头真是跟从前完全是两个样,小时候从我们面前过,撞得一响,她都不搭理你,现在知道打个招乎了,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哪里懂事?不听话得很,前两天张管事让她把大粪挑去浇菜,好说歹说,她嫌脏死活不去,最后还是让她妹去挑的。”
“可不是,一看她就像是个爱干净的人,你看她那皮肤多白,手一脏了就去洗,衣服也是天天换,身上一点味都没有,要是让她穿上长衫,就像小姐(康家小姐康良)一样。”
“她是挺爱干净的,这点像她娘,只是她那身子骨太差了。”康华父亲说到这,停了一下,又接着说:“哎,这在床上一躺就是四年,整天见不了光,动也动不了,自然是没有她娘扎实。”
“哎呀,华子她爹,说起来,你家华子也不小了,今年有十九了吧?前两年不是订了一房夫郎吗?我记得是王铁匠的儿子,现在怎么一直没听你提起?”
什么?我订过亲了,怎么没什么印象呢?难道康华不喜欢她的未婚夫?——在一旁掏水沟的覃凤鸣暗自揣测。
“订亲?哪里订什么亲?那孩子倒是不错,长得周正,人也老实肯干,可他娘王铁匠那个老怪不答应,人家黄家镇的瞎子都说了,她儿子命中注定要找个有腿疾的,这有腿疾的人其实往年也常有的,可偏偏要找的时候就找不到了,这十里八乡,要么是年纪太大,要么是以经成了婚的,愣是就我女儿一个,这孩子本来也是同意的,可后来王铁匠趁我们都不在屋里的时候来跟华子说了些什么,好好的一桩亲事就这么黄了。”康华父亲感慨。
“原来是这样,黄了就黄了呗,现在华子腿也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走路的时候右腿老是朝里拐,多大点事了,你看她人长得多秀气,个子也高,整个康福镇这一块就找不到一个像她这么俊的人,像个书生似的,大家常说你家二丫头长得好,我看啊,华子比你家二丫头还要好看几分。”邻居一脸羡慕地说。
“呵呵,还过得去吧,女孩子要那么秀气做什么,能干活才行。”康华父亲眉开眼笑。
全智贤啊全智贤——覃凤鸣摸着自己那张酷似“野蛮女友”的脸,一个人在臭气冲天的水沟边傻笑。
“华子,在清理水沟了?你在哪里捡的那些石头?我那屋到茅厕的路还没铺石子,一下雨就好不走,我也想铺些石子,只是我这腰啊,一弯就痛,这都是老毛病了。”刘婶捶捶自己那粗壮的水缸腰,说得一脸苍桑。让覃凤鸣看了有点不忍——要不我帮她把路铺了?可再一看刘婶那闪着精光的眼睛,覃凤鸣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明明不到四十岁,身强力壮的,做事总爱偷奸耍滑,吃饭从来不剩,居然想骗我去给她做白工,真是人至贱则无敌,还在我面前装苍桑,当我是三岁小伢。
“刘婶,您腰不好要去找大夫看啊,别太亏待自己了,身子好才是最重要的。”覃凤鸣一脸关切地说。
“现在的大夫看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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