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月夜独行(2 / 3)
的——呜呜——”吴谷雨哭低声哭泣。
“我看到她亲你,但是,你没有推开。”真该死,为什么还要回忆那一幕?心在撕痛。
“——”吴谷雨回答不出来,他在被吻的那一刻,跟本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却不知怎么着了魔似的沉迷在那甜蜜的吻中,也许是夜色太美吧!
覃凤鸣在新的一轮心伤过去后,伸手解下那个随身收藏的木偶。这么精细的木工,天天带在手上,却还是难以想像,自己一个从来没有学过雕刻的门外汉居然可以把这个男人刻得这么像。
手臂用力一挥,木偶抛出一道弧线,“咚”一声落在池塘中央。“你那个好像早就坏掉了吧?不如扔了。”说完,覃凤鸣离开。
“哐铛”一声,木门被推开脚上的痛一忍再忍,现在回到住所,覃凤鸣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头埋在臂弯里,等待着这阵痛过去。
“咦?你怎么了?”一个同房的陈家丫头经过,问道。
“我脚崴了,很痛。”覃凤鸣抬起头。
“啊,这样啊,你等一下。”说完便跑了。
“唐大娘,快来,这位姑娘住这里。”陈家丫头带着一个老太婆急急地赶过来。
两人把覃凤鸣到床上,老太婆脱下她的鞋袜,在覃凤鸣的抽痛中摸了摸她肿得像个馒头的脚裸,“没事,骨头只碎了一丁点,腿骨从脚上那个槽子里滑出来了,我马上给你捏回去。一个年轻力壮的丫头,瞧你哭得,也不害臊。”老太婆口吻轻松得让覃凤鸣有扁人的冲动。
老太婆把半碗烈酒往覃凤鸣的馒头脚裸上快速一涂,用腊烛一点,然后迅速地在伤处揉捏,另外一个丫头死死地按住痛得直蹬腿的覃凤鸣。不一会儿,火灭了,老太婆收拾东西走了。覃凤鸣像只水老鼠一样软趴趴地躺在床上,心里很想揍人。缓过来,看了看受伤的地方果然有点消肿了,试着动了动,发现脚也没有多痛。
明天自己还是要走的,这样一瘸一跛地在人面前蹦鞑,真是很没面子了,那些人只会看自己笑话吧?覃凤鸣的包袱还没有打开,所以直接一提就走,试着走了几步,痛是痛,但知道伤处没有大碍,心里觉得仿佛也没有那么痛了。走过院子,一个人了现在眼前。
“你这么晚要走?”话里没有太多惊奇。
“你最好是别理我,我怕我忍不住杀了你,趁老娘现在清醒,你赶紧滚。”丫的,真是气死人了,怎么这么落破了,还要被这个死女人遇到?炮灰真他妈悲崔。
覃凤鸣也懒得装了,直接一瘸一拐地走在白娘子面前,老子就是残了,怎么地?
“你的腿怎么了?”白娘子跟上来问。
“要你管?”语气十分冲。
“你这样了,深更半夜的还想去哪?不怕被打劫吗?”
“我愿意”老子身无分文,这个地方也不流行劫女色,怕什么?
“谷子会伤心的——”
覃凤鸣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白娘子,“你叫古阳吗?”
“不,我叫司马阳儿,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古维。”白娘子回答。
“司马阳儿,你,好好照顾他,别太花心了。”
“你打算放弃他了吗?”
“是的”
“即使他还爱着你?”
“——,他还爱着我?”爱着我的同时也爱你吗?覃凤鸣摇了摇头,“我没有办法接受一个三心两意的男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但今天有你这个司马阳儿,明天说不定还会有个李阳儿,赵阳儿,而我,只是一个康华,我不适合他。”我hold不住他,谁行谁来搞定他好了。
“你的感情就这么脆弱,这么经不起考验?”白娘子怒了。
“娘的,你有什么权力来考验别人的感情?再说了,出墙的是他,老子身心清白。”覃凤鸣火大。
“你,你一个女人,不能包容爱人犯的一点小错吗?这算什么爱?”
“怎么包容,你想跟我供侍一夫?我没你那么大的肚量。我这小肚鸡肠,也就能容忍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拉几句家常,亲嘴是万万不行的。”真好笑,勾引别人老公的人还有资格跟我谈什么是爱,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我跟谷子没什么的,真的。”
“如果他当时推开你,我一定会相信你说的,但是他没有。”又想到那一幕了,真他妈不让人活了。
“你,你别哭啊,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真心觉得对不起你,我,我很愧疚。”白娘子走到覃凤鸣身边,拿起袖子擦着覃凤鸣的眼泪。
“走开啦!”覃凤鸣推开白娘子。“你的愧疚值几个钱?你要是真的知道什么叫愧疚,就不会见一个爱一个,你当这天下的男人都是傻瓜吗?”
“我,我,——”白娘被问得无言以对?连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一向灵牙利齿的自己一到了这个女人面前就心虚。
直到覃凤鸣走远,白娘子才转身离开。却没有看到那三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男子,正孤寂地站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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