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好一个登徒子!(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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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干系也无,再说这事关她的名誉,想来他也不会乱说。

“也不算有旧,”长安思忖了一阵,才谨慎地答道:“秦将军是我七表哥的上峰,他们只在沈家借宿了一段日子,那时怕是机会不巧才没能来拜见表姨奶……不知道表姨奶想知道他什么?”

“也没什么。”

长公主笑着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茶盏,“只觉着他行事稳妥有度,办事干净利落,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长安听了也跟着笑了笑,秦暮离岂止是人才,将来的定国公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听长公主这口气,似乎带着几分惋惜,想来若是这秦暮离官职不上不下,她也能向皇上讨了这个人来,今后为白家镇守澜州。

可如今明摆着秦暮离是皇命在身,极受重视,才会被派遣了这样的任务,这不,人家料理妥当一切后还要进京复命,留也留不得。

长公主虽然爱才,但与皇上抢人,她自认面子还不够大。

“表姨奶若是想为世孙招揽人才,到时候将澜州治理好了,侯爷与世孙闲名远播,自会有能人异士前来相助,表姨奶何愁百年功绩不成?”

长公主虽为女子,但一颗心却不安于后宅,她向往的权力可不仅仅是后宅里主母的地位,长安能够明了几分,是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然,只要与秦暮离的感情世界扯不上联系,她都愿意一一回答,且给出的**不离十必是长公主心目中的标准答案。

“你这丫头,就是明白我的心意。”

长公主嗔了长安一眼,但眸中却是一片笑意,拉了长安的手到跟前,轻轻拍了拍,有些感叹道:“若是你是我的孙女该多好,倒是省了我多少麻烦,可叹你祖母不知道惜福,有这么乖巧的孙女在跟前却不知道好好疼惜……”

长安抿唇不言,只是低垂了目光,长辈的好坏是非她是不好评论的,长公主说着,她就听着,接下来事情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从内心深处来说,长安对沈老夫人其实也是想亲近的,可一见着老夫人眼中对她的防备与不喜,即使她再想孝顺恭敬,心里也憋得慌,这是自己找罪受啊!

如今表面上过得去也就罢了,她尊敬长辈,礼数周到,让人挑不出错来便好,若是想再进一步,怕也只有等沈老夫人自个儿先敞开心扉了。

在澜州安顿好的第三天,长安便代长公主管理起了府中庶务,州府不比侯府,好些用度都会酌情增减,长安是管庶务,但却不管银钱,帐目算好了,还要等长公主过目,她老人家点头了,帐房才会支银子。

所以实际上长安这工作就是个高级打工仔,还是个不领薪水的,上面有大老板压着,她只管辛苦工作就是。

但福利待遇方面还是好的,到了澜州眼看便要入冬,府里上到主子,下到仆役都要做新衣,长安便做了四套新衣,外加一件大毛衣裳,一件灰鼠毛的披风,两双鹿皮靴,更配了两套珠宝头面,屋里的两个丫环也都各做了两套簇新的冬衣,赏了几支银簪,这一点上长公主倒是从来不苛刻。

管理庶务的日子是紧张而又忙碌的,上手了几天,长安渐渐摸出了门路,从初时的慌乱到如今的镇静从容,她的转变长公主都看在眼里,小错是有,大麻烦到无,通常有管事婆子报到长安那里,不出多少时日便解决了,这样下来,长公主自然是放心的。

长安的作息时间也很有规律,早上卯时起,管事的媳妇婆子到她这里领对牌,该出门采买的便采买,该安排今日里的活计便安排,只是要到她这里作个记录,一一在册。

忙妥这一切后,用过早饭,长安便要到长公主房里请安,陪她说会话,上午的时间便这样过了。

下午用膳后午睡一会,再听管事婆子报今日的一一事宜,交回对牌,算是一天的事了了。

晚膳是大家都聚在正房里用,忙碌了一天的男人回府了,是该享受家里的温馨时光,秦暮离每到这时也必定会出现,庾维肖要静养便在房中用了,而庾十四娘这个未出阁的女子也不好单独前来,基本都是自家亲戚,所以多出这一个人来便也没那么多忌讳了。

今日里,武安侯似乎特别高兴,还特地命厨房备了上好的酒水,一定要沈平与秦暮离与他喝上几杯。

长公主在一旁看着只是抿唇笑,并未出言阻止,长安更是一直低着头,就怕目光与秦暮离有所触及觉得尴尬。

“今儿个真是高兴,竟让我寻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和田雪玉!”

武安侯喝得两颊绯红,但眸中却是掩饰不住的高兴,转向长公主,“再过两个月便是你生辰,我要命工匠雕琢成你最爱的白莲,献给吾妻!”

武安侯上任澜州知州一职,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做的脸面,这位侯爷酷爱风月闲情,让他专心政事无异于是天方夜谈,长公主对这点不寄于一点厚望,当初嫁的时候便知道他是什么人,也许她爱的正是他这份闲散与淡泊。

武安侯这样一番深情而直白的表白,让长公主颊上飞起了红云,却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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