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我喜欢你(1 / 3)
云暮夕脸色露出一丝的冷笑,闭上了眼帘,再也看不到那个男子的模样,再也看不见她在世界上最为执念的东西,周围冰冷的湖水不断的拉扯着她,是了,就像是当年一样,被那些家伙们推进湖水之中的感觉,一点也无法呼吸了,周围黑暗的像是再也无法看到世界的光亮。
只是比身体更加冷的,却是灵魂,所有的生命力在片刻之间枯萎了似的,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失望,也没有绝望与愤怒,平静的像是深深地湖水,其实她自己知道的,她不应该在回来的,既然已经放弃了身体和生命,便不该再出现在这些人的面前,也许她当初平静地离去,或许就永远只成为那个女子心中的一个牵挂,即便那个女子的性子,淡漠的其实地下却是最美的温柔,她也会成为那些人所仰望的回忆,可是现在,她的重新归来和所求执念却成了最大的笑话,只能看着现在苦涩地可耻的现实将她打击到体无完肤,一直蜷缩在这个身子之中,当初的那种期望倒是是为了什么呢?为了夏侯昕么,也许吧,当初的她是那么的卑微将所有的希望和荣耀都寄托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其实并不应该怪自己所托非人,最应该怪的,是她早就已经被自己所玷污的灵魂,因为孤独所以虚荣,寄托在那个夏侯昕的身上,不过只是想要找到属于众人的目光和虚荣罢了吧,只是她却错了,因为是她错过了那些其实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那些个温柔的眼睛和目光,是她自己没有找到罢了。
呵,现在就算是永远的消失了,也不会有人为了她而伤心吧,因为曾经的她辜负的实在是太多了呢,她能看到那些人那些温柔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却只是为了那个女子的灵魂,其实根本无关于身份和容貌的,是她错了呢。
心口的疼痛像是被撕裂的伤口,因为周围包围着的冰冷湖水,而越发的酸涩起来,那种来自心脏的冰凉不断的蔓延到四肢全身,可是,那些深刻的在骨髓的记忆,却像是风一般,褪去了本来的色彩,变成了不过只是曾经,脑海之中疯狂生长蔓延的便是那些个生动而鲜红的形象。
云疏、云嬷嬷、公主娘亲、池冥、兰陵、慕儿、半夏、羽薇、隐紫、采萼、东方易、司徒军······他们都在笑着,温柔而欢快的唤着她的名字。
暮夕夕儿不可抑止的颤抖和激动,骨子之中的悲伤慢慢的褪去了一干二净。
“娘子。”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被温暖的怀抱所包围着,暮夕的眸子猛然的睁开,感受到了身边人熟悉的味道,嘴角挑起一抹的轻笑,身体随着那人行动着,两人上了岸边的时候,暮夕看着眼前的云疏脸色却是勾起魅惑的微笑,那种像是水滴在阳光的折射下绽放着七彩的颜色,炫目的让云疏觉得有些虚无。
好久不见,只是短短一下午的时光,却觉得好久不见似的,暮夕的长发因为被湖水打湿,已经盘起的长发散落在腰间,却配着她的那双眸子说不出来的魅惑动人,云疏紧紧地将暮夕揽在怀中,温柔的眸子之中满满的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和欢喜,甚至看不出一点都不当时的悲伤。
“笨蛋。”暮夕轻轻反手揽住的眼前激动的云疏,口中喃喃地笑骂了一声,眸子之中却闪动着一丝晶莹的光亮。“夕儿夕儿,娘子,是你,是不是,你回来了。”云疏的轻喃像是婴儿的呓语似的,那种低沉而蛊惑的声音似乎从远方飘来萦绕在暮夕的耳边。
暮夕想要笑骂云疏的失态,这个家伙那种固执而霸道的气息让她有些不适应却意外的觉得很温馨,可是耳边察觉着他热热的呼吸还睫毛轻颤带来的痒痒的感觉觉,竟不想再开口说些什么了,这个在平日里温柔似水,似乎将所有的温润都给了她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真的在心底留下了那么浓重的印记。
“再这样揽着,说不定明个就得在床上渡过了。”暮夕突然一笑,对着云疏的下巴拱了拱,那种和他呆在一起的安全感,其实让她也舍不得放手来着,不过目前好像还是有些什么需要善后来着吧。
云疏的手臂立马松开了几分的,那双眸子之中闪过一丝羞涩的不自然,让暮夕差点笑出了声,好一个羞涩的美人出浴来着,不行了,她们家云疏堂堂一个云海阁阁主,竟然有如此羞涩的时候哈?可是,却异常的安心,是啊,那个残留的执念终于消失的一干二净,让她终于完全溶于了这个世界吧。
“夕儿说,这些人该如何处理?”云疏脸色正经了几分,放开了暮夕向后退了一步,微微拉开他们两人的距离,暮夕眉角一挑,看着眼前这家伙,夕阳落在云疏长长的睫毛上,泛着美丽朦胧的金色光泽,轻叹了一声,果然。是啊,虽然刚刚是那人残留下来的执念,云疏已经尽力在克制他受到的伤害和悲伤,可是自己亲手在他心口之上插上的锐利的刀,那种刺痛感怎么可能没有感觉,从他们相识开始,云疏便是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用温润的目光一直安静的注视着她的一切,不论是什么都为她考虑到,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力承担,在他的心中,他宁可自己站在以前为自己挡住所有的一切的危险,他从来都舍不得自己难过,只有偶尔他的小吃醋和小霸道,却总是让自己觉得云疏越发的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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