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接小爷一招(1 / 2)
听了白眉僧人和大耳方丈的一番话,宗主暗忖:何必多作解释,你二人今天來时,我便暗中试探过,你们当真全无内力,既然这样,即使有觑觎之心,也是心有余力不足,我又误会什么?哈哈大笑:“高僧说笑了,我也听说,佛陀当年悟道的菩提树每五百年能抽出一根白枝,达摩禅杖正是用白枝所制,确是佛门圣物,我教中人,当然不能不膜拜!”
“宗主说的是,小僧和方丈师兄只听说,当年佛陀悟道的菩提树每五百年生出一根白色的树枝,极具佛性,达摩禅杖便是白菩提枝所制,又听说‘不经无遮,失之佛缘;弥陀圣诞,禅杖再现,’不知这个消息是真是假!”顿了顿,白眉僧人又道:“小僧猜想宗主必然知晓其中情况,能否和我们说说,也好饱饱耳福!”
宗主略一迟疑,伸手抓起一块羊排,啃了几口,答道:“不瞒两位高僧,我和师弟也沒有见过达摩禅杖,如果偈语应了,便能看到……也不瞒两位,近几天这里金光更盛,想必不会毫无所获!”
副宗主龇着大门牙说道:“这段时间來山上的人比平时多出数倍,想來都是意在禅杖,我们也因此得罪不少人,今天上午还和一帮人打了起來,后來搜查他们身上的物事,竟然是拜火教的人!”
大耳方丈和白眉僧人同时“啊”的一声,那天无遮大会发生踩踏,他俩后來知道是拜火教所为,大耳方丈问道:“拜火教!”副宗主愕然反问:“怎么,方丈也认识拜火教的人!”
大耳方丈将那天踩踏的经过简要说了,副宗主冷哼道:“拜火教那帮余孽一直贼心不死,二十多年前,他们想和我们联手,重返波斯,可我们又怎么能和他们同流合污,一言不合动起手來,双方互有伤亡,但他们的人少,哪是我们的对手,死的死,逃的逃,我带人追杀为首的一个女人,本來就要得手,却半路杀出个僧人,救走了她。
“过了差不多三四年,那个女人又來寻仇,这一次,我武功已经小成,杀死了她,沒过多久,那个僧人又杀上门來,真是自不量力,也被我杀了,这些年,他们时常來骚扰我们,沒想到竟会破坏无遮大会,真是丧心病狂,想坏我佛教美名,他们好复兴,这不是痴人做梦么!”
☆☆☆☆☆
屋面上,王厚觉察到炎左使气息有异,不知底下四人在谈论什么?应当是说了什么话刺激了他,忙伸掌按在他的肩上,示意他不要冲动,就在这时,王厚眼睛余光发现打远处屋面掠來一条人影,猫着腰行动十分迅捷。
王厚原以为來人是冲着己方二人,却见他悄无声息地趴在屋面上,似乎并未发现这边,暗忖:这人是谁,难道也是來探听达摩禅杖的,看他刚才的身法,武功应当不俗……只是,这身形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莫非來的竟是熟人。
忽在这时,底下传來一声大喝:“屋上的朋友,还不下來!”炎左使浑身一怔,他并沒有发现屋面上才有人靠近,还以为自己刚才失态之下,被对方发觉,王厚虽然沒有听懂底下的人说什么?但从对方突然拔高的嗓门也知道情况有变,猜想是刚才來人行动过快,衣服破空声让下面的人听到,忙拉起炎左使准备离去,可是已经來不及了。
宗主先是听到屋面上有极轻微的异响,抬头发现瓦片不知何时被人揭去一块,情知來劲來犯,否则自己不可能事先沒有发现,怒喝声中,抄起桌上的碟子掷了出去:“砰”的声响,屋面被砸出脸盆大小的洞口,所幸王厚已拉着炎左使避让到一旁,饶是如此,也是溅得灰尘四飞,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一道人影窜了上來,站在王厚和炎左使的面前。
此时,薄云已淡,來人在屋脊上负手而立,一言不发神态倨傲,正是宗主,眼光冷冷扫视之下,沉声道:“两位既然來了,为何又急着要走!”王厚沒听懂他说什么?看向炎左使,却见他冷哼一声,两拳同时击向來人。
宗主也是一声冷哼,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直听“咔咔”声响,将炎左使击來的双拳同时紧紧捏住,就在这时,整个院子里亮起了火把,照得灯火通明,王厚情知再拖下去,绝难全身而退,一声大喝,挥掌攻向來人,因为顾忌炎左使在他手中,仅将功力发挥二成。
宗主并不知道对手只发挥二成功力,还以为他武功不过如此,手臂一抖,将炎左使挡在身前,王厚右掌一晃,喝道:“接小爷一招!”一式“有术可分风”,掌风绕过炎左使,袭向对方,宗主不意他有如此攻势,见劲风扑面不敢大意,一推炎左使,身子横移一丈,再次冷视二人。
见炎左使撞向自己,王厚不敢大意,侧身避开,伸手拉住他,却听“哇……哇……”声响,炎左使口中鲜血狂喷不止,随即昏厥,王厚将炎左使平放在屋脊上,头皮一麻:看來刚才一送之下,炎左使已受了重伤,此人应招迅捷远超我的想像,之前在古里国,有过与巴亚酋长交手的经历,而眼前这人较之酋长不仅招式怪异,而且下手狠辣、动作娴熟,显然久经博弈,又是一个劲敌。
这时,院子里的人将房屋包围起來,王厚向下扫视一眼,收回目光,宗主冷视片刻,忽然张开双臂,虚抱胸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