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辽阳城门口(1 / 2)
朱自平一把扭住国字脸的脖子,厉声喝问:“再不说你们是什么人,我就捏断你的脖子,”国字脸挣扎了几下,忍不住求饶起來:“咳、咳,英雄饶命,饶命……我们是定辽中卫辖下,”“抓什么逃犯,”“今天上午,修建辽东边墙的役工中逃了一个人,我们在抓捕,不想惹怒了英雄,饶命……”
这时,老汉已经从惊慌中清醒过來,连连向朱自平作揖:“小伙子,这些官兵惹不起,你们快走罢,别连累了我们,”“老人家不要害怕,是祸躲不过,今晚是我们招惹了麻烦,我们会摆平的,”李静兮一边安慰老汉,一边寻思对策,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朱自平听了国字脸的话,怒火再起,抓一个服杂役的,闹出这么大动静,真是猖狂惯了,只是老汉的话却令他犯起难來:自己可以拍屁股走人,但是老人家却逃不了,以后这几个人要是來找茬报复,真会连累到老两口,
朱自平脑中电转,起身说道:“老人家不要担心,我们惹了祸自己來承担,不会连累到你的……静儿,你去把马儿牵來,我们这就跟他们去军营,”李静兮以为他在为老汉的话赌气,这要是去了军营,还能有好结果,就算武功再高,也斗不过那些官兵,嘴上不好说,还是将马牵了出來,
那三个人还躺在地上,朱自平抓起他们放到马背,向老汉抱拳道:“多谢老人家的好酒好菜,我们这就告辞,你和老婆婆不要跟任何人说今晚的事,防止他们会找上门,”拎起国字脸,李静兮拉着马儿走在前面,出了院子,
今天是四月十二,月光静静地罩着四野,周遭非常安静,李静兮从刚才朱自平招呼老汉的话中,隐隐觉得他要做出什么,果然走不多远,朱自平停下脚步,伸掌拍在国字脸的胸前,将他震昏在地;又从马上拖下三人,分别在胸前拍了一掌,查看一下马匹,取下两人的包袱交给李静兮,将四人抓到马鞍上,轻拍马臀,两匹马沿着來路嗒嗒嗒地跑远,
李静兮看着朱自平的举动,明白过來,有些担心地问道:“大哥,这几个人要是清醒过來怎么办,”朱自平并沒有回答,挽着李静兮向辽阳城缓步行去,走出一段路后方道:“我已经震伤他们的手少阴心经,若无神医求治,他们不会恢复记忆……静儿,我是不是太狠了,”
“这些人作恶多端,要是我,就将他们全部杀了,抛进太子河,”李静兮想起刚才国字脸的轻薄,恨声道,“可惜了两匹宝马,能值几百两银子呢,”朱自平劝道:“就算给他们的补偿吧……看來今晚我们只好在城里住下了,”
辽阳城墙比一般城墙要高出一丈,默默地伫立月色下,朱自平见四下无人,搂着李静兮拔起二丈多高,脚步连连轻点,已经越过城墙进入城内,寻了一家小客栈,小二查验路引后,打开一间客房让俩人歇下,
李静兮叹道:“大哥,我觉得这客栈还不如那户人家安静,可惜让那几个人给破坏了……唉,都是长年的战乱,让关外的这些士兵变得骄横,”“静儿说的不错,那四个人跟土匪沒有区别,如果官兵都是这样,最终受苦的还是普通百姓,就像今晚,如果我们沒有武功,已经受到他们的欺负……都怪静儿你,”朱自平说到这里忽然打住,
李静兮一愕:“都怪我什么,”朱自平笑道:“都怪静儿生得太好看,把那几个人眼睛都看直了,”李静兮沒想到一贯老实的朱自平竟会说出这番甜言蜜语,一把搂住他撒起娇來:“大哥,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这样轻薄,我不理你了,”
朱自平被她楼住,只觉得幽香阵阵,半晌道:“静儿,你躺下來,”李静兮脸一热,问道:“大哥要干什么,想当土匪呀,”朱自平低声道:“我喜欢你枕着我的腿……静儿,可记得一年前,差不多也是这时候,我俩去说经台,那晚月亮好圆,我中毒受伤后,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分不清哪是路哪是月光,后來还是你救了我,在那个山洞里,我昏迷了五天,就这样枕着你的腿,”
李静兮心里一荡:“我们去说经台那天是四月十五,我记得这个日子,那几天在山洞里,被你吓坏了,搂着我直叫‘娘亲、娘亲’……”李静兮想起当时的情形,自己受师父指派,接近朱自平,沒想到竟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人,从此陷入矛盾和漩涡之中,难以自拔,直到武林大会上,茶马帮和盐帮达成和解,才从困境中摆脱出來,现在想來,一年前的那些苦难,反倒成了自己最值得珍藏的回忆,
朱自平见她半天不说话,低头问道:“静儿,在想什么,”李静兮轻声道:“我在想,那晚我俩从茶马帮西安分舵出來,在莲池湖畔,我说要在你老家宅子安安稳稳过日子,也不管什么刀啊剑的,为你生一大堆孩子……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朱自平嗯了一声,又想起什么,笑了起來,“静儿,我俩今晚能睡在这张炕上就不错了,你不听老婆婆说老人家,晚上让他睡院子里,”李静兮想起老汉冲朱自平挤眉弄眼的模样,还说夜里声音大也不要紧的话,不禁脸上一红,
第二天,两人花了三十两的银子买了匹马,合乘一骑,还沒到北城门,就见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朱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