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四 狐狸,你舍得?(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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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火燎,可是没有风无裳点头,他们依然不敢进来。

“等等。”待何御医离门口还有三步距离,风无裳忽的叫住了他,“我只让你滚出去,待在门口不准滚远了,我一叫你,立马就出现在我面前!听到没有!”

风无裳不太高兴的情况下,压根不会玩毒舌,直截了当的不客气!更何况她现在火气很大,对于一个没用的人,没叫废物已经很好了!

“是是是!”何御医忙不迭答应,可怜他已到中年,还要被一个小辈这样恐吓,更何况他在太医院里也是位高权重,这回被一个无名小卒如此粗鲁使唤……但看一眼紫衣男子冰冷的目光……

现在还是先等殿下醒来再说吧!如果被东飒帝得知,他随殿下出行,还将殿下置到了如此险境……

何止是头上的乌纱帽不保以及小命玩完!

“訾羽,你进来吧。”

风无裳视线落到床上人的面上,收敛了火气道。

訾羽是他的贴身侍卫,陪伴他这许多年,没理由一直挡着他在外面。

耳畔一阵风拂过,訾羽已到跟前,一句话没说,只是看着他的太子殿下。

两人无言。

风无裳端过一盆水来,细细为南门濂擦净了脸,他紧闭着眼,风无裳差点没忍住将他的眼皮拨开。

訾羽在这看着,她去收拾桌上的画,南门濂画了一半,正是她的轮廓,凤眼眼角上翘,似笑非笑,着一身浅蓝色荷叶边衣裙,背景,似乎是在马车里……

是她和南门濂去六指楼见尉迟烈,她揭露了自己的身份那一日……

那一日,他在马车里第一次亲了她……

南门濂竟画了这个场景,是还惦记着么?

好气又好笑,风无裳眉眼柔和,墨迹已干,她将画卷了起来,搁在一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情绪。

到了日上三竿,南门濂依然没有醒来,他的额上沁出薄薄的汗珠,风无裳一次次擦干,就像众多狗血言情小说电视剧里描写的那样,南门濂开始发热了。

风无裳将浸了冰水的毛巾拧干,敷在他的头顶,撩开他的发,一旁一声不吭的冰块脸忽的出声道,“娘娘。”

她不让任何人进来,房里只有他们三个,訾羽的称呼没其他人听得到。

“怎么?”

“属下不明白。”

“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

訾羽没出声。

风无裳不看他,“他对你说了什么,你便信什么。”

——从今往后,她与我同等地位。

——殿下不怕?

——她不会。

这是殿下跟他说过的话,回想起殿下那般笃定的神色,他从十一岁起跟着殿下,自此将身心交付于他,欲谋害殿下的,他从来不放过,这是六年里,他第一次看殿下如此包容一个女人,因而他不表态,时时提防,唯恐是敌人派来的棋子。

如今,他才是真信了。

“属下明白。”

风无裳没闲心去研究訾羽心性的变化,她问道,“你有多相信他?”

訾羽看了一眼躺着的人,肯定道,“殿下不会有事。”

“是,他不会。”风无裳轻笑一声,两手握着南门濂的手低声道,“如果你还不醒来,我可饶不了你。”

也许两个人在这里,比一个人有底气许多,尽管相对无言。

春桑尉迟烈庞大虎他们还在门口候着,时不时冲着屋里喊两嗓子,当做是跟风无裳对话。

转眼,天色暗淡,夜幕低垂,灯油燃上,南门濂仍旧没有醒来。

十个时辰过去了。

他烧的更厉害,额头滚烫,仿佛体内有一把火在烧。

何御医看过,说是病情的忽然加重,导致积累的身体一下承受不了,便剧烈的显现出来,反正怎么说又回归到叹气上,被风无裳猛地一脚踹了出去,訾羽助了个力,让他拐了弯,顺顺当当的屁股着到门外的地上。

心有灵犀的众人让了路后,集体围观上来,居高临下的没问出个好结论,几只脚往后一踢,让何御医屁股一滑,咚咚咚连下几级台阶,叫苦不迭。

哎哟哟,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捂着屁股疼死了……

所有人扒着门口观望,有人喃喃道,“殿下……不会真好不起来了吧?”

庞大虎回头骂道,“你说的是什么狗屁话?怎么可能的事!”

“随口说说嘛!”

“随口说说也不行!”尉迟烈斥道,“绝对不可能发生!”

春桑附和道,“对!”

“那让我们来假想一下,如果殿下真……会怎样?”

“很严重。”尉迟烈肃然道,自南门瑾大病初愈,朝中动作便多了起来,他从府中偷溜出来时,爹还接到了几封朝臣的拜帖。党羽之争更加厉害,东飒帝这几年身子又大不如从前,想来退位很可能就是几年间的事了……

“不说别的,风爷怎么办?”石之砚吊儿郎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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