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饥不择食?(1 / 2)
王爷的妃子又如何能翻过天去,自是不可能的事,更别说穆景屏还是宫里出来的郡主,又如何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她说的那句话要是传出去被有心人听到,免不得会议论她这个卢尚书家的嫡女卢蕾是个爱嚼舌根搬弄是非的长舌妇了,到时候若是老王妃一气之下做主让王爷休了她,那可怎么办!
卢蕾一时间心里慌了慌,但到底是镇定了下来,脸色泛白挤出一抹笑道:“是妹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姐姐自然是向着王爷的。”
“知道就好。”穆景屏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眼角余光却不着痕迹的看向站在一边不吭声的另一个侧妃——桑舞。
要说桑舞,她还是听白莲花说的,据说原本不显山不显水,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官员家的女儿,甚至知道她的人也不多,却在某一天,突然的就被皇帝的一旨诏书送进了三王爷府,真要论起来,比起卢蕾,桑舞一看就知道是个心思深的,至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做出什么愈矩的举动,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一边一声不吭,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但往往越不叫的狗,咬起人来越凶,人也是这样,将心思埋得深,反而更叫人忌惮。
卢蕾在穆景屏这里没讨到好处,心心念念的王爷更是看都看不她一眼,当下心不在焉的敷衍了几句后便气哼哼的走了。反观桑舞,则是一板一眼的行了礼做足了礼数,轻声细语的问候了才脚步轻柔对方退了下去,从头到尾都没有多说半句话。
“人都走远了,你还一脸深沉样?”赫连钰戏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穆景屏懒洋洋的抬眼白了他一眼,道:“女人心海底针,你不懂。”
**裸的鄙视!
赫连钰一噎,片刻后咬牙切齿道:“既然如此,想必你是很懂了?”
“我说我很懂了?”穆景屏诧异的看他一眼,满脸同情道:“原来你也是个喜欢猜测别人心理的变态啊。”
“!!!”
虽然不知道变态是什么意思,但是光看穆景屏脸上欠扁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了。赫连钰脸黑的堪比锅底,好在他自制力本就十分惊人,倒没有做出什么发火的举动来,只是抬脚往外走去。
他怕他再呆下去真的要忍不住骂人的冲动了。
“哎哎,别走啊,别急着走啊。”穆景屏连忙阻拦道。
“怎么?”赫连钰脚步一顿,回头问道,同时心里暗忖,难道她良心发现,想要和自己道歉?
“你忘啦?我们的协定还没弄呢,你要是走了,我的银子上哪弄去啊。”穆景屏瞪大眼,说道。
赫连钰:“……”他要是还会相信这女人有什么良心,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拿着软磨硬泡终于拿到手的协定,穆景屏宝贝的放在嘴边狠狠的亲了几口。
以后的发家致富的身家有木有!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子有木有!她要发财啦哈哈哈!
赫连钰在一边,嘴角微抽。
这般爱财的女人,简直不忍直视!
另一边,桑舞回到房间后,没过多久,就传了个贴身丫鬟到身边。
“小姐。”丫鬟青碧福了福身子。
“你帮我把这个荷包带出去,记得,千万送到我母亲的手里知道吗。”桑舞坐在桌边,一改在穆景屏面前时的乖顺沉默,微挑的眼里透着丝丝缕缕算计的光。
“这是?”青碧掂了掂手里的分量,有些诧异。
“知道越少对你越好,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去做便是,其他的别管。”桑舞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是!”青碧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连忙恭敬的应了句退了下去。
深宅里最不缺的就是算计,这点道理她早在小姐未出嫁前就知道了,只是这么久以来小姐都一直深居简出,她竟然差点忘记自家小姐是最不甘于平凡的人了。
穆景屏立下的协定很简单,只有三条:
第一,未经她本人同意,赫连钰不得砰她的任何东西,包括她自己!
第二,凡是替他挡一次麻烦,加价一百两,白银!再挡一次,累加一倍!
第三,遇到不可抗拒的事情,她随时都可以卷铺盖走人,谁都不能阻止她离开。协定有效时间是五个月,到时候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
穆景屏原本以为赫连钰会对二百两黄金在意和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在意,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堪称是一个中等家庭两年的开销了。
但是,出乎穆景屏意料的是,赫连钰并没有想像中的不满情绪,反而……一副十分古怪的样子。
“怎么?”他的反应实在太过于玄乎,不得不让穆景屏介意起来。
“你是不是太高看你了,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的放弃府里如花似玉的两个侧妃,看上你这个……呃的女人。”赫连钰摸了摸下巴,含糊的跳过了其中一些描述词。
但穆景屏是什么人,眼睛毒的一毛钱掉到地上都能看的清楚,更何况他这么明显的语调模糊,当下便轻蔑一笑:“敢情好啊,我还就怕某个憋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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