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各自安好(1 / 1)
各自安好/
这场雨是为傻羊下的么?忧郁了一整天,傻羊在黄昏的时候从门里走到了街中央。
“你们说它是不是恋爱了?”三个傻丫头在屋里桌上排成一排,像看老师讲课一样看着街上的傻羊。
“阿姐,它可是羊啊!”肥妞说。
“小妹!你怎么还这样说!我们从学校里出来一起经营这旅店不就是为了能实现屋里那颗大树长出猪肉来的梦想么。不管别人理解不理解但至少你不能这样说啊!”小大人说的话奇奇怪怪的,但一颗上门牙的掉落使她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阿姐”肥妞撒娇的抱住小大人。
而文静女孩在这时已走到门边,小大人抬起头才发现傻羊已从视野范围里消失了。她连忙钻出门去,“在那儿”沿着街道去的方向,傻羊在幕雨里正孤自向前走着。
“会感冒的啊!”小大人着急的飞窜到柜台,抓起伞就冲入了雨里。“阿姐,”肥妞喊道。
可春雨菲菲,暂时带走了小大人和傻羊。红色的伞也撑开了,在小大人一边撑伞一边向傻羊跑去的时间里,一朵花盛开的秘密显露了出来。在雨里。可傻羊似乎并不领情,头也不抬的只是往前走,小大人就崛起露出“黑色牙齿”的嘴角看向一边,表明自己也是根本不需要说话。但还是为傻羊撑伞了。
红伞走在楼下,走入沉默的雨天。
这条长街本来繁华而热闹,就连平日从各所大学到这儿来消费的大学生们也把这里炒成一个闹市。如果没有那天发生的事,没有政府勒令离开,这里还是一片繁荣吧。可现在,雨里的楼是多么空荡啊,像洞穴。
已没人进来也没人出去了吗?
“也不知道螳螂和红人在怎么看这雨。”我把脸在撑成一团泥的说。然后一个拍子拍在了我头上“死胖子,你干嘛?”我不乐意的站起,盯着背后的肥妞说。
“刚才你头上有只苍蝇,老是发出可恶的嗡嗡的声音你知道吗?烦死人啦!”肥妞盯着她八戒样的大鼻子说。
我更不乐意了“你也不担心你姐呵,也不怕她被螳螂给,,,”我说得并非故意却让自己也胆寒起来。再看肥妞,她脸色苍白,瞪着大眼都呆住了。后悔已来不及,肥妞马上向个婴儿似得又哭又叫起来“楚楚~呜呜呜~~~”我知道我惹祸了,还好文静女孩马上赶来开始安慰肥妞。“我去找她姐”我这样对她一说,抓起雨伞冲进了灰寂景里。
雨天里的雨从天上照下来,照不到的伞里,锦绣如斯:伞下的羊和一只撑伞细手。
已不需要再多。雨不断从天上照下,羊兀自领路的时候伞下的步伐趋于了一种定格----“哒哒哒”的,叉子羊的脚尖不停落在湿的路面,为它撑伞的手。“去哪里啊?我们?”没有谁回答。只有伞不断让雨丝迷茫、不知去向,最后只好抱成一颗水滴从红色伞尖滴落下来。雨,滴落,滴落的一颗水映出一个女孩和一只羊站在的陌生景色里。
也不知走了多久,当小大人看向四周时已是一片陌生风景,公路已开始转弯了,一片新的视野从低处正忙不更迭的窜入眼中。
而另一边,我找遍整个长街,可惜皆无所得。便只能等待了。我不敢回去,傻妞非吃了我不可。我在长街后蹲下,雨在时间的流逝里一点点变得稀疏,于是更多的明亮开始透过来。漫长的等待里,时间回到我依靠楼上玻璃映衬的天空里----那里,灰色的眼皮一点点睁开,更多的明亮的光线照入了进来。黄昏之花竟可以开得如此辉煌!
黄昏之花下的螳螂和红羊。
黄昏之花下的巨山峰腰。一树如歌声般纯粹的白色梨花开了满树,少年躺在树上安于清香的白色,不知女孩则从门边被夕阳定格在了有他的画面里。黄昏花下的我们,是它的孩子也罢是它的恋人也罢,都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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