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再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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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已定。

场边的红队球迷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声,震天动地,相比之下,蓝队的球迷则垂头丧气,萎靡不振。袁志邦振臂欢呼,和队友竞相击掌庆祝,接受胜利者光辉的沐浴。罗飞体力不支,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直喘气,不时爆发出激烈的咳嗽。他脸上满是汗水,平头经过汗水的洗礼毛发一根一根地竖起来,直插蓝天,仿佛是对比赛结果表达浓重的不满。罗飞喉咙干涩发痛,一吸气就是一阵猛烈的疼痛,他能感受到从喉间呼出的气体带有腥甜的香味,那是他的喉道由于大量丧失水分而红肿发血。虽然他现在想往自己口里猛灌一大口凉水,但是激烈运动之后不能马上喝水的常识罗飞还是知道的。所以他只能默默地往下咽着口水,努力地缓解自己口渴的状况。

火热的太阳悬挂在高空,热烈的阳光让体力大量流失的罗飞感到头晕目眩,他弯起双脚合拢起来,双手互叠,头靠在上面。他现在又渴又累,实在动不了了,真想躺在绿茵地上睡他个三天两夜。

神情恍惚间,罗飞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地碰他,硬硬的、凉冰冰的、还有些重感……罗飞不满地抬起头来,是谁在打搅他的休息?他的心神探知的世界告诉他,外面是一片深褐色的天空,还飘浮着一些调皮的气泡,罗飞一怔,瓶子移开,换上袁志邦贱兮兮的笑脸。

“给,罗飞。”,袁志邦大咧咧地递给罗飞一瓶冰镇过的可乐。在青少年中,可乐算得上是奢侈品的存在了,就算是家庭还算过得去的也只是偶尔才喝上那么一两回,没想到袁志邦这么大方一下子拿出来一瓶。罗飞还怔在那里,袁志邦大概举得累了,一下子把瓶子塞到罗飞怀里,可乐瓶冰渣渣的,冻的罗飞一哆嗦。

袁志邦咧开嘴一笑,笑容中洋溢着喜悦,毕竟他这次战胜了罗飞,是胜利者。“哟,罗飞,你不行啊你,要多多锻炼。”,袁志邦边说边伸手蹂躏罗飞的头发,活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罗飞暂时没理他,扭开瓶盖猛灌了一大口,他渴极了,袁志邦也不急,蹲在罗飞前面笑嘻嘻地盯着他看。许是罗飞喝的太急了,他发出几声急促的咳嗽声,迅速伸手捂住自己的口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窘态。袁志邦用手轻拍罗飞的背,一边夸张地说:“罗飞,慢点喝,别急,还多着呢。”

“咳,咳咳,去你的。”,罗飞轻声咳嗽着说。

袁志邦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一声叫喊:“袁志邦,你女朋友来了!!!”

“哎,就来了!”,袁志邦回喊道,把耷拉在脖子上的已经**的毛巾扔给罗飞,“罗飞,帮我拿回去,我有事要走了。”,说完朝远处跑去,他居然还有精力!!!

罗飞轻轻“哦”了一声,反正他也听不到了。

此时的罗飞已经好多了,他收拾好自己和舍友袁志邦的东西,和队友分别之后,将东西背在肩上慢悠悠地往宿舍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他和袁志邦第一次见面的榕树大道上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其中间杂着的一些不知名的树木也开出花来,叶子差不多落光了,给艳丽的花朵腾开大量的空间,花大而密集,使得树木显得艳红,异常灿烂美丽。此情此景,罗飞心中感受到了外边美丽的景色,不由得停下脚步,欣赏起来。

“这是丝木棉,落叶乔木,花期为10~12月之间。”,一个温柔的声音传到罗飞耳边。

罗飞回头,看到一名手里抱着一沓作业本的年轻教师在对他微微笑着。

“丝木棉吗?”,罗飞注视着眼前的花海喃喃自语道。

“是的,这昭示着冬天就要来了。”,年轻老师感叹地说,偏过头来关切地对着罗飞说:“要记得添衣服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天了呢。”,说完朝另一条小路走开了。

罗飞依旧站在那里,一阵风吹过来,花瓣洋洋洒洒地飘下,罗飞抬脸,感受鲜花拂面带来的轻柔。“是啊,已经变天了呢。”,罗飞用低沉的声音说。

袁志邦此时正在和女朋友有说有笑地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他的女朋友叫白霏霏,人如其名,是个如水一般清俊可人的女生,单纯娇俏,活力四射。跟所有的女生一样,对袁志邦有很重的依赖感,而袁志邦也享受照顾女生带来的成就感,双方各取所需,倒也过的其乐融融。

他的女朋友最近社团活动需要收集一些艺术类的资料,图书馆自然而然成了第一选择,然而,图书馆有着海量的书籍,本来抓起来就破费功夫,有些学员看了书却又不按顺序放好,随便找个空位一塞就走人,敷衍了事的态度给后面找书的人带来各种不便。袁志邦随意靠在一边的书架上,看着自己的女友埋首于书堆文件之中茫然的样子,嘴角露出会心的笑容。

女友见他在一旁偷笑,自是不依,朝袁志邦撒娇要袁志邦一起帮着找。袁志邦满口答应下来。

袁志邦自告奋勇去了另一边找找看,他食指指腹一遍遍摸过书的脊梁,翻找着女友要的艺术类书籍,手上粗糙的触感令他一阵恍惚。

犹记得两个月前,那时他有个舍友,叫徐文山而不是罗飞,他是踢中后卫,而不是中锋;他学习成绩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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