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1 / 3)
袁志邦激动不已地对刚回过神来的罗飞说道:“我看到了,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一个小男孩叫叶子,女子在等她的丈夫回来。”
罗飞笑着点头。
袁志邦把自己的发现告诉给其余几个人听,他们都表现得十分惊讶。因为那个染血的玻璃是他们找到的,他们拿在手里的时间应该也是最长的,可是异象为什么仅仅只发生在这两个后来的人身上?
陆同方扭过头去,“喂,老弟,你拿在手里的时间最长,有什么发现吗?”
陆同福呆呆地摇头。
陆同方:“切,傻瓜一个。娃子,那个玻璃片能给我看一下吗?”
袁志邦:“你说这个?喏,拿去。”,话虽这么说,袁志邦却将手中的玻璃片率先递给了站在他左手边的陆启。袁志邦内心有些厌恶这个重男轻女,重利轻情的乡下人,不管是哪个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能表现得那么冷酷?
私心里,袁志邦甚至有种冲动地设想,若是陆同方死在这次任务中去给他的大女儿陪葬就好了。不过想归想,真到了紧要关头,袁志邦依然不会见死不救。
想法,不一定会真的化为现实。法律的准绳对于此时的袁志邦而言,依然具有最高效力和尊严。
陆同方傻眼了,他虽然心急火燎,但也只能等陆启看完才能拿到手,反观袁志邦和罗飞二人,皆是一脸云淡风轻。
陆启心若冰清,脸上一副淡漠的神情,将玻璃片举到眼前,慢慢地赏玩着。
陆同方等不及了,吼道:“慢慢吞吞、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似地,快点拿过来啊。”
陆启冰冷的眼神一扫,陆同方脖子就缩了回去。陆秋一直依偎在陆同方身边,垂首,并不想参入他们的讨论中来。
袁志邦弯起了嘴角,“陆启,你有什么发现吗?”
“嗯,我也见到了你们说的那个梦境。”,陆启答道。
陆同方粗着脖子说:“那你还不快点递过来。”
陆启懒洋洋地随手递了过去,同时朝袁罗二人说道:“我怀疑玻璃片上的血液是在杀人的时候染上的。”
罗飞:“有这个可能,不过还有一部分,是屋主自己的血液。”,罗飞比划了一下,“我注意了一下,那片玻璃所有的边角都有血液流过的痕迹,它很锋利,就算拿在手里将尖角的一面用去捅别人,但在力的作用下,自己的手也会存在被割伤的可能性,而且这个可能性极大。”
袁志邦点头,沉默不语,他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陆同方、陆秋和陆同福三人身上。他放心地将分析诡游请柬用意、找出生机的任务交到罗飞身上,而他自己,选择留意这三个人身上,确保他们能够在任务执行期间不会被生人陷害。
陆同福过于安静,他看起来十分老实,可就是这种人,越是沉默,爆发的时候越是可怕,袁志邦可不敢小瞧。陆秋从被他们找到开始,就表现得怪怪的,不得不引起袁志邦的注意。至于陆同方,他太自私自利了,这种人为了让自己活下去,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连儿子的命都可以舍弃,还有什么他不会做的呢?
罗飞朝陆同福问道:“可以让我看下那个染血的床单吗?”
陆同福点头,将手中的床单递了过去。
罗飞将床单捧在双手上,将心神灌注其上,一个朦胧的画面在他的眼前闪现。
“恒,什么时候回来呢?”,那名女子手持转盘式话筒问道。
“哦,这样么,我知道了。你好好工作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女子一脸落寞,勉强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愉快。
女子微笑,“好,那再见了?”
女子眼帘微垂,将手中的话筒放下。
“母亲,爹爹什么时候回来?”,白衬衫黑裤,脸比上次圆润的男孩跑了过来。
“叶子,你来一下。”女子保持着端庄典雅的笑容,招手让男孩走到她身边,弯腰抱住了男孩,“乖,爹爹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办,叶子要做个乖孩子。”
“不干,我不干,我要爹爹回来陪我。”,男孩“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女子束手无措,看着心爱的儿子哭成一个泪人,强烈的悲伤突然袭上心扉,女子泪珠也扑簌扑簌地落下。
男孩擦眼泪的时候瞥见母亲的泪水,惊住了,“对不起,母亲,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男孩用自己的小手拭去女子脸上的泪水,结结巴巴地说:“母亲别哭了,我不想爹爹了,别哭了。”
女子微微一笑,摸摸孩子的头,“叶子,我好多了,出去玩吧。”
突然画面一闪,女子手拿一把缀着珠宝的尖刀,神色癫狂地将其送入一位躺在大床上的男子心口。
火热的鲜血喷溅而出,飞溅到刀刃之上,血滴飞上了女子胸前的挂坠,染红了女子白色的衣衫,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罗飞眼神一闪,这是诡游请柬给他们的提示,挂坠、尖刀是他们接下来要去寻找的目标,那上面有其余的幻象,引领他们找到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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