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院里的姑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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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琴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小姊妹后面说的那些事情,让她感到害怕。那天在刘安哥的房中,小姊妹看到了奇怪的事情。刘安哥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披肩的长发,脸上擦着胭脂,十分美貌。可是小姊妹不久就发现,那姑娘竟是个死人。刘安哥还在床下藏了一口朱红色油漆的棺材。

赵琴睁开眼睛,四周黑漆漆的。外面有月光顺着窗子照进来。虽然天气很热,可她觉得浑身发冷。

刘安哥在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做了个梦,看到有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一直在院子里徘徊,刘安哥就推门出去。那姑娘告诉刘安哥,她是前易州司马张果的女儿,在十五岁那年得病死了。

张果就这一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说什么也不愿承认女儿已经死了。不管家人如何反对,他还是把女儿放进棺材,埋在了东院阁楼下面。

后来张果调任郑州司马,这时候离女儿过世已经过去两年,他也慢慢接受了女儿已经去世的事实。这一去郑州,山高路远,也不愿女儿的遗骨长途跋涉,就此留在了院子里,直到刘安哥的父亲刘乙大人接人易州司马住到了这里。

那姑娘告诉刘安哥,她本来命不该绝。求刘安哥把她的尸体从院子里挖出。一个月之后,她就能复活。而且,她还叮嘱刘安哥,一定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刘安哥梦醒之后,趁着天还没大亮,一个人到东院将土挖开,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具朱漆的棺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躺着的女子不仅没有任何腐烂,更是脸色红润,肢体温软,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十分美貌。

刘安哥就悄悄地将姑娘和棺材藏在了自己房中,又把土重新埋上。这段时间就一直守在房里,任谁也不让进去。

赵琴回忆着小姊妹说起的事情,越想越是害怕,不由得裹紧了被子蒙住头脸,不一会儿就热得浑身冒汗,可还是不敢钻出被窝。

第二天不等天亮,赵琴就去敲开小姊妹的门。她昨晚折腾了一宿,越琢磨越觉得不对。这事情里里外外都透着诡异。小姊妹本来就心神不定,听赵琴这么一说,更加六神无主。

赵琴说要不去找爹妈商量,然后一起去刘府找刘大人和夫人。小姊妹却不肯,她说她答应过刘安哥不告诉其他人的,这样一来,刘安哥一定会恨死她。

姊妹俩一下子没了主意。吃过早饭后,两人就结伴出门去逛街,省得在家里心烦意乱的怕是要急出病来。

外面的太阳很大,白生生的阳光又热又刺眼,赵琴却感到特别安心。只有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她才觉得心里放松了些。

逛了几家成衣铺子,见小姊妹闷闷不乐的,也知道她没什么心思,就提议回家去东市看杂耍。路过南巷的时候,路边有个算命摊,蜷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算命先生。看样子似乎跛了一条腿,一见姊妹两就急忙叫住了她们,一摇一晃地走近来。

那老头仔细端详了小姊妹一番,似乎有些惊异,就问最近家中是不是有亲人重病去世,或者有什么怪事发生?

赵琴见他张嘴就不是好话,呸了一声,拉了小姊妹就走。

老头在后面啧啧称奇,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奇怪,奇怪,难道是我看错了么?

两姊妹走了几步,小姊妹停下来,拉了赵琴转回去。赵琴问她怎么了,小姊妹说她想问问刘安哥的事情。

听了事情的经过后,那算命先生的脸色接连变幻了几次。他说他在这易州摆算命摊子也摆了十年了,当年张果张大人家的姑娘年轻夭折的事他也知道一些大概。因为摆摊的关系,他也多次经过张府门口,发觉那院子煞气很重。

他当时不明白原因,现在想来应该是张大人在院子里葬女的缘故。将死人葬在生人的院中,本来就有极大的忌讳,很容易招惹邪秽。

先生眉头紧锁,问小姊妹刘安哥最近的气色怎么样。小姊妹已经慌了神,她那天也注意到了,刘安哥就像变了个人,眼圈泛黑,脸色苍白,气色极差。

先生让两人先回去,他再琢磨琢磨。这件事必须得慎重处置,如果他所料不错,那女尸已经尸变,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月,刘安哥必然会被吸尽精气而亡。

姊妹俩回到家,好不容易等到傍晚,终于见先生来到家中。先生说,想要救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那具女尸连同那个棺材焚毁。但是刘家公子现在已经被迷了心窍,一定会拼死阻止,所以首先得想办法把他支开。

三人商议了一番,小姊妹又到了刘府,悄悄将事情告诉了刘大人和夫人。赵琴也把事情跟父母说明。

刘大人听说这件事后,大吃了一惊。一面派人赶去郑州,跟张果大人询问她女儿的事情。一面按照先生的指点,将事情布置妥当。

刘安哥守在房中,寸步不离,想把他支开是千难万难的。先生从药铺抓了几味药,让婢女煎了,掺杂在燕窝粥中,给刘安哥送去。

赵琴和其他人在刘大人房中焦急等待。幸好一切很顺利,刘安哥吃了燕窝粥后,就昏迷不醒人事。先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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