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开端(1 / 2)
桌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瞅了一眼时间,20。00,窗外的天空已经完全被染红了,夕阳已经完全被遮住了,加里脱了上衣,径直走向天台,客厅里那台老式电视机正放着联邦议员约瑟夫为自己竞选总统的演讲,无外乎缩减军费支出改善民生一些喊了一遍又一遍的执政理念,厨房里的母亲正在洗碗,听见加里的脚步声只是问了句课业的问题,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也就专心的洗碗了。
家里住在顶层的好处就是,很容易就能霸占到整个天台,花费了一点小小的代价,再随便布置了下,这个不大的空间,就成了加里平时锻炼身体的地方,当然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丹果玩耍的城堡,通往天台的梯子是用铁焊制的,走在上面咯噔咯噔的响,一上来就看见丹果跑过来,伸出双臂。身体素质很是不错的加里,很轻松的就将丹果抱了起来,听着耳边一连串的叽叽渣渣,都是一些在丹果眼里很有意思的事情,加里的心思也慢慢的平静下来,陪丹果玩耍了会,母亲就叫丹果去洗漱了。
整个天台瞬间寂静下来,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丹特市的夜晚总是格外的宁静,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偶尔有来往的人也是默默的赶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丹特市的夜生活可以说基本没有,或者说这一切都是政府刻意造成的,虽然一开始人们多少有点不适应,但是最后也就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节奏。白天的丹特市热闹,繁华,夜晚旦过了9点,路上的灯就会全
部关掉,整座城市就会完全被黑夜所吞没,寂静,荒凉,唯有天上的月亮散发出最后的一丝光明,只是不知道除了加里,这个城市还有多少人会在这个时间怔怔的盯着月亮出神。
不知道外面的月亮会不会更美呢,加里心里默默的想着。双臂向上完全伸展开,双脚并立,轻轻一跳双手抓住单杠后,腰肢一使力,加里就好像一根面条一样,慢慢的的荡在单杠上,就这样一来一回的,当全身的肌肉完全随着摇摆而频率一致后,加里小臂瞬间向上一拉,同时整个腰臀顺着摆动的方向一提劲,整个身体就好比一根笔直的棍子,以加里的双手为支点,画出了一个完美的圆弧,就在最高点的那一瞬间,加里双腿紧紧的闭在一起,整个身体笔直的立在单杠的正上方,双臂弯曲,伸直,就好像一根弹簧来回的收缩伸展。时间过的很快,就这样当丹果穿着睡衣跑上天台的时候,加里全身已经被汗珠打湿了。
“加里,你的脸又红透了。”身体微微往后一倾,顺势落地后,甩了下头上的汗珠,跟丹果击掌后,她便开心的去睡觉了,至于击掌这就是丹果与加里每天的晚安语了。
在天台上,又坐了一会,等到头部因为血液倒流的沉闷感消退后,加里草草洗漱了下,也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上。
将书包打开,从书包里取出一卷医用绷带,这是加里这段时间老是受伤,母亲给他准备的。比划了下自己手掌的宽度,加里使劲扯下了长长的一段,拿出笔在最后面的边角处写下,首先,你手上的伤口是你自己划得,不用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你失忆了,这个等下丹果看到你手上的伤口的时候,你自然会得到答案,而后,手心里的钥匙是你书包的钥匙,现在不要打开它,拿好钥匙,看好书包确保没有人会打开它,像往常一样去上学,等到了学校,打开书包,在笔记本里有你要的答案,切记这之前不要打开,切记,相信我,就是相信你自己,因为我就是你,失忆前的你。
把剩下的绷带装回书包,又看了眼笔记本,将书包锁好,放在桌子上,找出刀片,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刀片由上而下,在左手手掌上留下了一道深浅适中,横贯整个手掌的伤口,轻轻的放平手掌,加里忍着疼痛,用绷带将手缠上两层以后,把钥匙平放进去,继续将绷带缠绕至最后绑住,将刀片放在了上衣口袋,关上灯,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自己应该会因为这种程度的伤口而引起足够的重视之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切故事都有其开始的地方,也许那一天很平常,甚至平淡的让人们都无法察觉到,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然而对加里来说,今天势必是让他无法忘记的一天,烙印在他生命的长河中,命运开始转向了另一条之流,这是一切的开端,传奇的开始,属于加里的传奇。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约而至,唤醒了整座熟睡的城市,贝夜街这座城市的一角通常情况下都会晚那么一会才会睁开朦胧的睡眼。阳光总是像杂草一般顽强而又坚韧的又一次穿透了窗帘的缝隙,刺射到了加里的小屋里。像往常一样,这个有着一头金发的少年,在身体碰触到阳光的那一瞬间,条件反射的皱了下眉头,而后睁开了双眼,淡蓝色的瞳孔浅浅的映射这个世界的光彩。不知道多年以后,加里还会不会记得这个早晨,世界有了不同,命运转向了另一条支流,咆哮着冲向了不可知之地。
手心有点刺痛,这是加里早上起来的第一感觉,有点迷茫的看着手上的绷带,被血染红了一部分,不自觉的握了一下手掌“这种感觉是划伤了么,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有手心处明显有东西咯着,又是什么”。加里轻轻的把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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