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受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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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阔经商回到苏府,第一件事情就是探望苏城雪的病情。那日收到书信苏城雪落水,他不得不把时间缩短尽早赶回来。

“爹,我都说了没事。”苏城雪娇嗔道,乖乖的又转了一圈,才坐下来。她杵着脑袋,哀叹:“只是……”

“怎么了?”苏阔翻过茶杯。听苏城雪的语气,不怎么好。

一旁的苏夫人给苏阔添了茶,神色难堪:“你是不知道,姐姐家做的有多过分,羽香与雪儿的未婚夫有染,姐姐刘氏就杀了羽香嫁祸到雪儿的身上,还好雪儿安然无恙。现在羽香和刘氏死了,我们两家彻底是闹掰了。”

“荒唐。”苏阔猛地拍了拍桌子,杯内的茶水飞溅。“到底怎么回事,仔细跟我说说。”苏阔一边听下去,脸色越来越黑。最后忍无可忍,额头上的青筋暴露,双目怒红,“我们苏家也没做对不起他们家的事情,他们非得加害雪儿,让雪儿死才甘心吗?”

苏城雪握着苏阔的手,指尖触碰到手心的茧些心疼。“爹,别生气了,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爹爹以后要小心苏远一家。”

“哎……”苏阔靠在椅子上,他这一生金身满贯,只可惜老来还是避免不了家族的纷争。

“爹爹不要气坏了身子。其实女儿觉得闹掰了也好,以免往后背地里给苏家来一刀。苏家是苏族大户,人人都觊觎苏家的财产,所以,依女儿之见,爹爹还是尽早教女儿如何处理苏家的产业。”苏城雪抱着苏阔的胳膊,佯装撒娇。她深知,熟略了苏家产业的,才可以避免上一世的重蹈覆辙。

苏阔艰难的抱起苏城雪,微笑的眼角,满是宠溺:“这继承家业,可是很累很苦的,都是男人的事,你是女儿家,依为父的意见,还是尽早给你重新安排一门婚事,好让我这半子(半子,就是女婿的别称。义子,就是干儿子。)继承,雪儿,你说是不是?”一手勾在苏城雪的小鼻子上。

苏城雪一下子呆在那里,嘟起小嘴,一脸闷闷的样子:“哼,爹爹就会取笑我。”然后从苏阔的腿上跳下来,念念有词:“总是想着把苏家的产业交给外人,一点都不妥。爹爹还是和娘亲趁着年轻,赶紧给我生个小弟弟来的实在。也好断了苏族其他人的念头。”

“这孩子……”苏夫人脸色羞红。

“这,这都是跟谁学的些……”苏阔又爱又气。

苏城雪利索的替爹爹和娘亲关上门。脸上的童真顺势被成熟所取代。苏远这个人,她的印象中并不深刻,只是有件事,她还是知晓的。苏阔当年被构陷在狱,宅子都被抄了,那几间盐店,也被苏远正大光明的收了。苏远曾告诉她,是苏阔让他代为管理。她当时一心都扑在七皇子身上,也没多想。如今看来,倒是有几分引狼入室的感觉。她按了按脑穴,回到房里。

更衣就寝,可,当手触到腰间那空荡荡的一块,让她有些慌乱。她立即唤来柳儿:“看到我玉佩了吗?”玉佩是爹爹十岁生辰送她的,意义重大。

“没有啊,回来的时候就没看到小姐带着。”柳儿摇头。

苏城雪沉下脸色。

“会不会是小姐撞到哪,给弄丢了?”柳儿试问道。

听闻此话,苏城雪心虚的脸红了起来。难道是那个时候……

一想起顾寒珏冷酷的人却用柔情似水的眸子看着她,她整个人的骨子都要散了。就是那温情的人却死皮赖脸的说是她勾引他,手法拙劣?她狠狠的咬牙,要她真的想勾引,这顾寒珏,迟早是她裙下之臣。

柳儿却是对苏城雪脸上这一串复杂交错的神情不解。又是开心又是生气的,好纠结。她拿食指触碰了下苏城雪的手背,担忧的问道:“小姐,你这不会是中邪了吧?”

苏城雪立刻正了正脸色,骂道:“臭丫头,连小姐都敢取笑,是我平日你对你太好了把你惯的。我得抽个时间,在下人里头,给你随便配一个……”她一手取掉发髻上的簪子,漫不经心的说。

“别……”柳儿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求饶:“小姐,柳儿错了。”

“这还差不多。对了,张嬷嬷那边注意点。”苏城雪不忘嘱咐,这个人可是刘氏之前送过来的亲戚,刘氏现在死了,也不知道她安没安好心。

“是。”柳儿恭敬的退出去,合上门。

这几天相安无事,也不见苏远上门来找茬,出奇的寂静仿佛像风雨前的安宁。苏城雪倒有些不适应。

只是那日下午,苏阔倒是把苏城雪叫到书房,第一次与她商量政治上的事。

“爹爹是问雪儿的看法吗?”

苏阔点头应道。让苏城雪在这里,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以后会让雪儿接手苏家的部分产业。

苏城雪款款道来:“大历太平盛世,但一切都是浮在表面而已。不管是皇子间的储位之争,还是江南的水灾还有北方的干旱,迟早会打破祥和的。”

“确实说的不错。”苏阔语气中尽是遮掩不住的赞美,他停顿了下,捋了下修长的胡须,试问道:“朝廷最近下了旨,为了赈灾,要求苏州的首富,也就是爹,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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