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十九章(2 / 3)
这就是她曾经爱过的,至少动了情的男人。
她被他大力的一摔,身体就那样无预警的跌落在地上,长长的衫裙凌乱的铺开一地。
那柔软的裙摆,起伏的皱褶,随着她的狼狈的跌落,而在地上叠起大团大团的丝柔,如同朵朵绽放的花,衬映的地上女人,一种风华绝代的不染纤尘的美感。
她双手撑在地上,肩上的衣衫已经随着刚才的墨云轩粗暴的摔开那一刹那被撩开,那白嫩莹亮的肌肤,一下子就晃了人的眼。
正当夏子漓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只手已经飞快的抬起她的下额,然后她的屈辱的泪水对上墨云轩的冷酷的非常的脸
“想要救他么,想就求我…”看着她的眼里的疼痛,可是现在的墨云轩已经是一点怜悯都没有。
不。不要…。尽管跌坐在地方,下巴也被他制住,她的身子根本办法随意的站立来,她的泪水泛滥,恍然间,她噩梦一醒,突然也意识到,似乎现在这也是唯一能救皇甫昊的办法。
“真的可以么,如果这样,你会放过他么——”
她顿了顿,隔着泪,水,视线一片模糊,凄凄的问他,如果真的能救他,那么,她受些屈辱也没有什么。
话音一落,面前的墨云轩一副突然间冷静下来的模样,他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些夏子漓不明晰的东西,他身上没有了那一丝粗暴,但是更加的寒冰,更加的令人感到可怕。
他黑色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她,在夏子漓说那句‘真的可以放过他么’,他眼眸里的寒光乍然一显,一种冷静怵然填满他的眼底。
他什么都没有说,看着地上的衣衫半撩的女人
“知道我的意思就好做的好一点——”
做的好一点,怎么才能做的好一点,她跟了他这么久,她现在只有卑微,只有放任自己去迎合她。
她脸色没有血色,苍白如纸,碍着他巨大的威慑力,她双手,许久哆哆嗦嗦的摸到胸口,她触摸到那根系在胸上的红稠,她知道,只要她用手一解,那么,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
可是,她没有别的选择,她的手颤抖,眼泪沿着脸颊滑下来,打在手指上,一点一点濡湿那根系紧的红绸。
终于,她狠命的闭眼,长长的裙摆,没有束缚,从身上层层滑落,她的周围衣纱膨胀成一堆堆的花。
那美丽的迷人月同体,如初生的婴儿,蜕掉了所有的束缚,那么完美,美丽到极致。
可是,此时的墨云轩却脸色淡漠的可以。
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如尊贵的不可侵犯的王者,看着她那具足让所有男人欲血愤涨的美丽,但是,他的眼底却没有一丝波澜。
“怎么这样就可以了——”
“我说过什么,求我——”
盯着她满脸疼痛的脸,他面无表情,他不想心软,一点都不想。
“求你。求你…。”她就那样全身次果果的匍匐在他的脚下,那么的卑微,那么的屈辱,卑微屈辱的仿佛连夏子漓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但是,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求我什么——?”他的残忍还远远不至这些,他倾近,将她眼眸里的痛尽收眼底,却捏着她的下巴,带着微力,他要让她自己说出那个屈辱的词——
夏子漓知道,他现在是借着机会在故意羞辱自己,他还是因为她当初的拒绝行为心藏怒意,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可是,现在,已经退到这个地步,无所坚持“求你…”她顿了顿狠狠的闭眼,泪大滴的砸下来,终于说出那个词“临幸我…。”
终于啊。她还是说了,做了,她仿佛最后一丝人的自尊都被他剥夺光。
而话音一落,她的身子就被墨云轩一把轻巧的挽着她的纤腰,一把将她如同一个物品般‘啪’的一声摔在坚实的书案上,夏子漓的娇弱的身体,根本忍受不住那样的力道。
‘啊——’一声痛呼,便再不能发出声音,因为她来不及,那样的力道太痛,而且她浑身都痛,根本发不出声音。
更痛苦的是,而此时,墨云轩却没有给她任何喘吸的机会就进入,她好痛,全身都好痛,可是,她强忍着在眼眶中颤抖着要落下的泪,咬着唇,承受着他的粗暴。
“还真是像话,夏子漓,你还真是越来越像个样子,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不是你丈夫的男人,你就可以把自己这样的一丝不(河蟹)挂送出去,对不对,本王说的对不对,对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这样对你,你看看你,腿(河蟹)张的这样开,还真是淫(河蟹)荡得不行——”
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暴的气息,一面愤怒的尽兴的摧残着她瘦弱的身体,一面说着几乎让她痛不欲生,差不多要气的吐血话语,她什么时候对别人的男人看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从头至尾,也只是他一个人碰过,她捍卫自己的贞洁,那么的幸苦,为什么,到头来,她得到的除了伤害和满身的痛,什么都没有。
这个男人真的好残忍——
许久,她的身子差不多被他折腾了半死,已经奄奄一息,他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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