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墓外之谷(2 / 2)
很多东西,金贵是无法买来的……”,说完,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卞城大叔走在最前方,回头说道,“各位,越过此山,便可抵达山谷,山谷中自有仙人之墓。不过,我可以告诉各位,山谷中怪异非常,各位还需谨慎才是,相信王老弟对仙墓颇有了解,此番还需你来开路才是啊。”
王老弟微微一笑,说道,“老城哥见笑了,我虽说这些年闯南走北,确实误入过仙墓。可在下却是认为,凡是自诩为仙之人,其智慧又远非我等可以猜测?每个仙墓都有其特点,危险之处自然也不尽相同,但是承蒙老城哥看得起,在下自然要尽力便是。”
水子听罢,凑到苏启耳边,低声说道,“启哥,莫要小觑了王老弟,到底是吴斗子的高徒,必是得吴斗子亲传,倒斗还不是板上钉钉的易事?再三推脱,我看便是嫌报酬少了,小人之心。”
苏启回应道,“水子,人活着有命才能花钱,死了钱就是废纸都不如。王老弟心中有此想法,实属自然。便是吴斗子在此,都不敢夸海口说自己可在仙墓中如鱼得水,进出如若自家大门。家里有家室之人,岂能不为老母妻儿考虑?”
王老弟年过三十,怎会膝下无子女?
莫说,吴斗子可是至今年过四十还是独居,这其中不会有其传艺吧?
水子低估一声,也不再对王老弟的行为爆口子了。
徐贵望着云峰之间,苍老的面容上挂着一抹陶醉之意,被卞城大叔之话所惊醒,于是嗔怪道,“卞城小儿,莫要打扰老夫雅兴,还没到山谷便吵嚷不休,亏你做土夫子都已经好几年,连见机行事都不懂,不知丢脸?”
徐贵之意,倒斗可毫无预测可言,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纵面前万千惊险,亦有逃出生天之可能。
以徐贵之言,意指卞城大叔有浮躁,胆怯,以及叨扰的情绪,此生定是无缘成为倒斗界的头。
然,如卞城大叔有家室之人,倒斗此等危险之事,尤其可儿戏?
总之,两者的话都有道理,可谁更有道理,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好判断。
猴脸大叔嗤笑一番,说道,“老城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罢,当年古墓初次见你,你可是悍不畏死之人,如今怎生的如此胆怯?难道是这些年在床榻上给嫂夫人教训一番,阳痿了不成?”
卞城大叔憨态可掬,望了一眼水子,眼里满是溺爱之色,笑道,“马安头,你莫要笑话我,难道你就当真如以往般不惧生死?你家大业大,妻妾成群,本以为此番你定是拒绝,却是料不到你竟还是来了,让我好生惊讶。”
马安,人称马安头,天山大部的官吏,捕头,说白了就是一看监狱的人。
莫要小看铺头一职,但凡是捕头哪个缺钱花?
入了监狱多是些有钱公子哥,再不就是乡下里的土匪不懂法律,再者便是认钱不认命的亡命之徒。
若是里头住个公子,人家家里人三天两头的往里寻,捕头口袋不是满满银锭子?
马安头嬉笑道,“在家日子闲的发霉,纵成天享欢又如何?却不如见识见识传说中的仙人坟墓,就算是带进坟墓都值得。”
盗墓者,若能见识到真正的仙人之墓,纵死都无悔。
苏启在这些人眼中,不过是一黄毛小二,乳臭未干,没见识过大风大浪,也就无畏仙墓之可怕,所以素来都不理会苏启。
除了水子与徐贵。
徐贵听罢马安之言,对着苏启笑道,“人活着总该有点追求,你看马安头虽说看着厌烦,可至少不是一个在女人堆里站不来之人,但凡死都不惧只为一闯仙墓,当是勇气可嘉。”
苏启拱手道,“师傅教训的是,苏启偶尔也反省,何为追求……阿公待我恩重如山,如此便是我的追求罢!”
说完,目光却是朝天望去,一瓢湛蓝色天空,清明的就像是深海中的水,咋看深不见底,细看却不过千丈余可触。
走着,路尽,谷现。
水子指着眼前之山谷,哗然大喜,笑道,“启哥,快看,此谷莫非是仙人之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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