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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十分,室外呼啸着的北风,好像一匹受了惊吓的野兽,不停地嘶吼着,回震到室内,竟也有些惊心动魄了最新章节。

卧房内室之中,一灯如豆,散出昏黄柔和的光来。映衬着床帷处,放下水过天青色幔帐里的一双影,紧紧依偎。

花清远平躺着,目光无意识地落顶棚上面绣着的鸳鸯帐顶处。室内很暖,他光果着上身,露出平坦紧致的胸膛。

程蝶衣的侧脸贴他的胸膛处,吃吃地笑着,耳下传来花清远稳健有力的心跳。

花清远不动,任由着程蝶衣一边笑着一边游走他的手指,自己的皮肤上,画来画去,不知画的什么。

程蝶衣画了好一会儿,也笑了好一会儿,见着花清远并不理他,觉得有些无聊,用力点了点花清远平坦胸膛突起的地方,“也不问问笑什么?”

花清远从善如流,“亲爱的,笑什么?”

这般被问了,程蝶衣颇觉无趣,又狠狠地摁了一下,听到花清远配合地轻轻闷哼一声,这才满足地说:“不告诉,求。”

花清远笑了,伸手搭到程蝶衣柔软的腰肢上,宠溺地道:“好蝶衣,求求告诉吧,求了。”

程蝶衣被花清远呵出的热气弄得一阵痒,哈哈大笑出来,与之前假意吃吃的笑声不同了,这次是真的开怀。

他一口吻到,他之前摸过的花清远的胸膛处,吻出一朵灿烂的红梅花样,似个烙印一般,才罢休。

“笑为何要送那位静子小姐一副画?”

白日里来的那位静子小姐,花清远以来者都是客为由,请她到中院吃了一顿家常便饭。临走时,送了她一副花清远亲手做的画。

眼见着那位静子小姐接过画时,一脸的阳光灿烂,他这心里就堵得什么似。

那顿饭,他本也没有吃好,只觉得胃胀肚胀哪里都胀,只盼着那位静子小姐吃完后,赶紧走,也算是尽了礼仪。既不跌自己的身价,也不丢花清远的脸面。

哪曾想花清远竟还有饭后礼物相送,他差一点没板住,就沉下脸来了。

幸好花清远当着那位静子小姐的面,贴着自己的耳朵,极亲密极小声地安抚自己说:“另有深意,她看懂就不会再来了。”

自己又见着静子小姐,见他们如此动作时,灰白了脸孔,这才没当场计较。

等着静子小姐走了,自己拐了花清远上床。好一顿颠龙倒凤,诱拐着花清远说出来,那礼物是何含义,怎会看了就懂,以后都不来了呢?

奈何花清远耐力十足,不管自己用什么方法,就是不肯说,害得自己好生郁闷。

既是□都问不出来,那自己只好改别的方法了,——笑闹着直接挑明问吧。这不就叫他反过来求自己了。

程蝶衣不管送什么招术来,花清远都来者不拒、安之若素,他很享受,像他们两个之间,有着这点小情小调的,日子才是日子,有滋有味。

他拍了拍程蝶衣同样光着的后背,细腻滑嫩的皮肤,摸起来,手感极好了。

“那就继续笑吧,”他只是仍不遂了程蝶衣的心愿,就是不往那方面提,“喜欢看着笑。”他也喜欢逗弄程蝶衣活泼起来。

自从程蝶衣不能登戏台了,总是有一股子郁郁之意,花清远明白,心里也怜惜他。想着实不行,等过了年,再观察一段时日,等着南边的战势稳定了,两方进入焦熬状态时,他带着程蝶衣去重庆那边看看吧。就以个慰问军官什么名目,去唱两场,拣拣瘾头。只是这一路,风险颇多,还是得看看他二哥有没有什么顺风的飞机或是专车,搭一搭的。

‘扑’的一下子,程蝶衣坐了起来,怒视着花清远,“别给爷猜迷,爷没那个耐心了,快说!”

威逼利诱都不好用,程蝶衣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这下子可好,轮到花清远忍不住吃吃地笑了。他手臂长伸,顺着程蝶衣的大腿摸了下去,眼看着手就要摸到程蝶衣的□了,被程蝶衣伸手打开。

“别没正形,和说正经的呢,若是这招不好用,那个日本女以后再来,怎么办?”

程蝶衣除了心里想的那礼物是何涵义,心里最最惦记着的还是这个。

若真是如此,那就麻烦了。

花清远不得不承认,但他不认为他自己有那样的魅力,会让一个日本女对自己念念不忘的,非他不嫁。即使这个日本小姑娘肯,家家里还不一定愿意呢。

想到这个日本小姑娘的家世,花清远觉得有些挠头。

第一次接到这个叫田中静子的日本姑娘送来的请贴时,花清远虽然没甚意田中静子对他的感情,但他却婉拒了田中静子后,打听过田中静子的出身家世。

田中世家是日本政坛极有名望的家族,田中静子的父亲是日本政坛的长青树,如今身居日本外交部,是位高官。

田中静子上面有三位兄长,都军队供职,特别是她三兄。如今是日本驻北平宪兵队的大队长,衔级大佐。这职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刚好管着北平这一片。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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