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短(2 / 3)
放在心上——但谁知道,这男人什么时候是艾劳的人了?难道,艾劳又收徒了?没听说啊!
吕哲被带过来的时候,明显有点狼狈,月白色的长衫上面有被人拉扯过的痕迹,柔顺黑发散落了几缕下来垂在脸颊,微微皱着眉,见了艾劳,抿了抿唇,喊了一声姥姥。
艾劳一看就心疼了,再不济,也是自己这个前身真心喜欢过的男人,至少现在看着也顺眼,怎么能容别人欺负?见他这副模样,真是立即就怒了:“屈仁平!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屈仁平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这才好语相向:“姥姥息怒,定是手下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吕公子,老夫一定严惩——来人……”
管家被瞪得很委屈,他倒是想让吕哲去换身衣服再过来,可人家死活不干,明显就是来装可怜的,他能怎么办?
艾劳冷哼一声,截住了屈仁平的话:“拿姥姥当小孩子哄呢!没管事的开口,谁动得了他!屈仁平!把屈化叫出来!老子倒是想看看,吕哲是怎么得罪了她,她要把人送到官府!”
屈仁平肯定是想息事宁人的,再说了,他自己女儿那点心思,他还是能猜得到一些——看看吕哲那小模样,八成是**熏心了。
现在,艾劳这话都说出来了,屈化肯定是要出面的,屈仁平只能祈祷,但愿自己这女儿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别让屈家因为这事得罪艾劳:“姥姥误会了,老夫绝没有敷衍姥姥的意思,这就让人把她叫来,凭姥姥处置就是了!”
艾劳又哼了一声,起身,踱步到吕哲身边,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在他面前站定:“没事吧?”
吕哲微微一笑:“没事。”
屈化什么人,艾劳也算是有点了解,那女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打清溪的主意,艾劳那小心眼可没忘了。这会儿好,又看上吕哲了吧?哼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敢和她艾劳抢男人?活得不耐烦了吧?
不管这次因为什么事,但她敢说,屈化绝对有非分之想!就冲这一点,艾劳想起来就是气!
看见屈化走近,艾劳冲着她冷冷一笑:“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屈化来之前早就被父亲身边的管事的嘱咐过了,她也知道或许这次的事父亲可能保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但她心里还是有点期待的,天下第一的艾姥姥,她能有幸得见,也是一种荣幸。
谁料远远看见,只一眼看过去,她就认出了那个绝色的身影——竟然是她!可——谁想到天下第一的艾姥姥竟然如此的年轻?不是三十五岁了吗?可那个女人看上去顶多二十岁!
屈化面上有了得体的笑,不管怎么说,两个人总有几面之缘,想必艾劳也不会怎么为难她——不过,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她身边有如此多的绝色男子了。先不说她的徒弟们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就算是她身边的八大护法,随便一个放在江湖上,也是能独当一面的人物!
屈化上前,先给父亲行了礼,然后给艾劳福身:“屈化以往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姥姥之处,还望姥姥海涵。”
艾劳冷哼一声,不愧是父女,连请罪的说辞都是一致的没有新意:“以前的事,姥姥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了。姥姥想问问,屈大小姐,吕哲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你要把他送官?或者说,这就是你屈家对待贵客应该有的态度?”
屈化惊到了,不是因为艾劳的话,而是因为看到了艾劳身边的男人——那个美如天仙被女儿视若珍宝的男人!他在艾劳身边,表情虽是淡淡的,看向艾劳的眼神却有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屈化真是没想到艾劳竟然真的这么有本事!这才几天?
“怎么?答不上来了?”艾劳加重了语气。
屈仁平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屈化连忙回神:“姥姥有所不知,我和吕公子之间,只是一场误会。屈化自知失礼,在此给姥姥赔罪了。”
“误会?”艾劳瞄了吕哲一眼,心里猜测到底是什么样的误会能让屈化要把吕哲送官这么严重?偷盗?抢劫?抑或是调戏良家妇女?不过在屈化这里,艾劳觉得屈化调戏吕哲还差不多!难道是调戏不成恼羞成怒?不管怎么说,艾劳对于这个说法可真是不怎么赞同,欺了她的人,一句误会就算过去了?“屈大小姐既然说是误会,那么,就该向吕公子赔罪,何须对姥姥说抱歉?”
嘴上不饶人顶多让屈化心里不舒服一阵,艾劳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想了想,心里当下就有了要对付她的招数。
屈化倒也是个爽快人,毕竟是屈家现在的主事人之一,知道什么样的人得罪不起,也知道能屈能伸,立即就对着吕哲福了福身:“吕公子,我之前行事欠妥,多有得罪,在这里给您赔礼道歉了。”
这话说出来轻巧,屈化心里可真是够憋屈的——为什么?屈家和吕家不和是多少年的事了,一直以来,两家明争暗斗的,谁也没占了多少便宜。吕家虽然是公认的十大世家之首,但屈家一直是紧追不放的,论实力,两家其实是相差不多的。
平日里,两家在外面有什么应酬或交际不得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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