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血域幽境惊断魂(2 / 5)
,不管三七二十一,翻身坐下,脱了鞋袜,就将脚伸进了湖里。在经过一天阳光炙烤的湖水依旧冰凉,但却不刺骨,反而脚泡在里面舒服到了极致,在冰凉中,我依稀感觉到仿佛有几股细微的热流通过脚底的穴道,缓缓流遍全身,瞬间,全身的剧痛仿佛减弱的许多,疲劳也随之消散。
我将背包从背上取了下来,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一架数码相机,一只手机,一个钱包,少许干粮,一个木糖醇,最重要的是,还有一顶移动帐篷。看着那手机,我眼睛一亮,对啊,我笨啊,有手机都不知道用。我连忙打开手机一看,顿时犹如一盆凉水迎头浇下,浇灭了我短暂的希望,这里根本一点信号也没有。我心中一怔,傻傻的放下手机,呆呆的望着那即将西沉的落阳良久良久……
忽的,我只觉背后一凉,下意识的回过头去,不知是否错觉,我仿佛看见我背后的那堵悬崖上有一道刺目的红影闪过,随着半崖迤逦而下,眨眼消失在那一片红色海洋之中。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背后的汗毛一根根倒竖起来,我刚才看到的那,是什么?我只觉神经一阵拉扯,却已不敢去想,只是隐隐觉得,好像在这一片未知的土地上,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等待着我的是难以想象的危险与杀机,这个地方,不是人力所能征服的神秘花园。
太阳的光芒逐渐消失,本来就已经够阴森的地方,现在更是因为夕阳的余晖显得更加阴冷恐怖,我顾不了心中那若有似无的失落与悲凄,抓起干粮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我心里明白现在必须要有足够体力,在天黑之前将帐篷支好,否则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夜晚,不管遇上什么危险,我都没有能力去应对。
毫不犹豫的拿起帐篷,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等等,我心中又是一惊,难以置信的朝自己的右腿望去,怎么可能,我能站起来了,踮了踮脚尖,虽然右腿还是很疼,可是相对于刚才,那疼痛无疑是减轻了许多,我将目光投入湖中,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也太神奇了吧。
然而,时间不容我多想,越在这里多呆一刻,我就越觉得这里诡异难测,眼见天色越来越暗,我快速的支起帐篷,在最后一点光芒消失在地平线之前,钻进了帐篷。
天完全的黑了下来,我抱着膝坐在帐篷里,这是我从未遇到过的状况,我根本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只是觉得在黑暗中,好像有无数只森冷的目光虎视眈眈的盯着我,莫名的寒意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毒蛇一样蔓延了我的全身,使我的神经极度敏感起来。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我像惊弓之鸟般脆弱和害怕。我无助的蜷缩着身体,在极度的害怕之下我将眼睛瞪得大大的,希望可以在这难以言喻的黑暗中找到一丝丝的光明,可是这个地方却是诡异的安静,安静到甚至连虫鸣鸟叫的声音都没有,这失去了野外的原则,却让我更加的恐怖。
顿时,我只觉鼻头一酸,冰凉的泪滴顺着脸颊留下,我不想再这个时候哭的,可是我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从下到大,我从未像此刻一般绝望无助过,是否,老天觉得我的生活太安逸了,才给我布置现在这样的磨难,可是这磨难未免也太沉重了,沉重到我根本承受不起。
原本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的,可是我却不争气的很快就睡了过去,夜里,我梦见了很多很多,有浑身是血的妈妈,有仇恨愤怒的爸爸,但更多的却是一双似乎含着亿万年孤独却依旧骄如烈阳的眸子,我不知道那是谁的眼睛,但却仿佛在很久很久之前便认识过那双眼睛,远到原始洪荒,天地初始时。
“俗世藏锋,九天之龙;赚尽天下,独惜惟一。惜惟……惜惟……”是谁在呼唤,那么缠绵悱恻,那么肝肠寸断,惜惟是谁,然而在深深的呼唤中,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如昨天一般,浑身是血的跌进了一个黑洞洞的深渊,“汐儿……”忽的一声绝望惨叫划破了我的耳膜,传入我的心底,如击钟一般久久回荡回荡。无言的心痛如潮水一样包裹住了我,窒息的感觉,求生的意识让我猛的张开了眼睛,从帐篷里坐了起来。
随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和被泪水浸湿的脸,拍了拍惊吓过度的胸口,我叹了一口气,怎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还在做这样的梦,不,不对,好像在刚才的梦境里,我掉的崖不是之前的那堵崖,而且那声惨叫,绝对是我从未听见过的声音,那,这是另一个预示吗?我还有一次掉崖的经历,嘲讽的笑了笑,我叹了一口气,不想再去想那么多,拉开帐篷的拉链,走了出去。
空气异常的新鲜,这样纯净的空气在城里是绝对享受不到的,我贪婪的吸了一口气,径直走到那个血湖边,湖水在微风拂动下,泛着一圈圈的涟漪。我脱去鞋子,将腿伸进湖水里,如昨天一般,一开始湖水还冰凉刺骨,可是不一会儿,水中又逐渐升起丝丝暖流,甚至还有一点灼热的感觉,使得双腿非常舒服。我庆幸的一笑,果真,上帝在为我关上所有门之后,却真的为我开了一扇窗,看来,老天对我也不是太坏嘛。
直到肚子饿的打起了鼓,我才将腿从水中提了起来,四下望了望,却没有发现什么可吃的,“咕……咕……”肚子一声响得比一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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