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王者如枪,热血正烈(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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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场战斗的胜利,为了身后的平舒城内的兄弟姐妹。

他知道在力量和战斗经验上都不是支雄的对手,现在唯一胜过支雄的就是度,他可以选择闪躲,但那样不但击败不了支雄,更不能正面摧毁对方的信心。

所以,王烈一开始拼着受伤也选择了最直接也是最笨的办法,以力破力。

现在,既然已经让支雄慢慢失去了信心,那么就可以用力量加度来击败他了。

虽然那穿越而来的异能早已经彻底消失,但王烈却能感觉在坚持不懈的锻炼下,自己体内的力气和反应度都在快的增长着,今日他不如支雄,但早晚有一日会将他踩在脚下。

眼见支雄狼牙棍砸来,王烈却是深吸一口气,脚底猛踹脚下冻土,整个人再次提枪跃起,大枪由刺变做马槊一般的抡砸,这三尺开外的枪锋真如马槊的槊锋一般,带着闪闪的寒光,劈砍向支雄面部。

支雄眼看王烈手中大枪锋利,却是不敢用手中狼牙棍硬挡,下意识的反手一搪,却支雄没想到半空中的王烈再次变招,收回大枪。

支雄一棍落空,下一刻王烈已经直接从他身边擦过,反手一枪,扎向他的肋部。

支雄大吼一声,闪身躲过,等让回转身形,王烈却再次绕到了他的身侧,依旧是一枪刺向他的肋部。

如此反复数个回合,支雄只要一出狼牙棍,王烈就变招躲闪,大枪顺势就会反击,还专门围绕着他防守最空虚的肋部。

眼看支雄有些心浮气躁,王烈猛然一个加,躲过支雄一棍后,大枪带出几道残影,再次刺向他的肋部……

此刻,支雄已经退到壕沟边,再无路可退,只好一个懒驴打滚,向一侧滚去。

虽然勉强躲过这一枪,但支雄却差点滚落进着火的壕沟内。

王烈心下暗叫可惜,他现在看上去像是没事一般,但却是有苦自知。刚才这一枪他已经是强忍伤痛,现在浑身都有些酸软,若再动手不知道情况会怎样。

支雄半跪起身,用手中的狼牙棍死死顶在地上。

此刻,支雄真的愤怒了,自从加入石勒麾下以来,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对手。

要么是力气不如他,直接被他砸死,要么是想要凭借灵活身手,去一样败在他的反应之下。

可是眼前这个敌手,先是和他硬对了两招,丝毫不见下风。

然后就凭借度与他周旋,自己竟然连对方的衣角都摸不到。

而且王烈可怕在,自从说出第一句花后,就是一直没有声息,整个人就真的仿佛那石雕的鬼神一般,没有任何情感。

王烈此刻,内腑却是牵扯着疼痛,几欲呕吐出鲜血,却是死死咬住牙关,露出的一双眼睛却是死死盯着支雄。

那眼神中有不屑,有轻蔑。

支雄受不了这种轻蔑眼神的刺激,却是大吼一声,飞身跃起,双棒分上下,砸向王烈头顶和腰腹。

这一招支雄带这怒火,却也挥出了常的实力,力量十足,度更是极快,若击中王烈,王烈断然不能幸免。

王烈面具下的鹰目,死死盯着支雄双棒的来势,却如痴傻了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时段末坯看到了这一切,但他距离王烈尚有十几步,却是焦急不已。

王烈现在身体内麻木酸软,却是提不起一点力气,喉头中那一股淤血也一直没有吐出,整个身体都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大脑传达出挥枪的命令,手指却丝毫不能移动。

眼见支雄跃起,双棒砸向自己,生死的瞬间,王烈只觉得体内的血脉加轮转,丹田处轰然一声,世界仿佛静止。

下一刻,王烈恢复了一点清明,狠狠在自己嘴唇上咬了一口,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牙齿入肉的过程,却是疼的浑身一哆嗦,身上的麻木和酸软却瞬间消失。

城墙上的程翯也现了王烈陷入危险,正要举弓射出,却见王烈手中大枪猛然抬起,对准支雄刺去。

支雄一见王烈长枪来势凶猛,却是冷笑一声,他是出棒在前,又占着跃起的优势,对方不但不躲避,自己的棍子快要打到他了,他才想起用长枪破他的双棍,实在有些托大了。

虽然王烈的力气到底如何他没有判断出,但至少知道对方的气力不会胜过自己。

王烈的大枪术传自段末坯,但如果是段末坯面对这样强力攻击,却会选择以巧劲卸去,而不是这样以力破力。

因此,远处的段末坯甚至怒吼出来,他内心里都觉得王烈要凶多吉少了。

城墙上观战的幽州军也是惊呼一片,唯有程翯坚信王烈可以破去支雄这一招。

眼见支雄双棒带着呼啸风声,王烈双目死死盯着支雄的每一个动作,一刹那间,王烈仿佛再次进入了那种天地清明的状态,眼睛里只有支雄,和那一双不断放大的狼牙棒。

而他这一枪并不是外人所想那般莽撞,他选择的是两棒之间的空隙,虽然不可能刺中支雄,但他的目的是利用长兵器的优势荡开支雄的棒子,借力打力。

大枪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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