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任我行(1 / 2)
目送宁王仪仗队离开视线,原凤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来。
飞燕坐在马车上面不时掀开窗帘回头张望,他在车上忍不住打趣她。因为公主身份尚未公开,她仍旧是丫鬟装扮,与哥哥坐了一辆车上。
也是为了照顾她,裴毓送了几个小丫头随车而去。
车队缓缓而行,婢女夹杂在车队当中,不是那么显眼。
原凤白靠着车壁,挑了车帘瞥着前面步行的十几个女子。她们都穿着宫装,从面看去,各个腰肢纤细,形体优美。
他托着下颌仔细盯了有一会儿,也未看出哪个有裴敏的身段。
其实她不算特别瘦,甚至是有一点丰满的。
但这个女人最喜爱打扮,曲线在肉感当中更觉诱1人。原凤白唇边笑意逐渐变大,忍不住从后面看了又看,百般无聊的将目光在她们身上一个个的挪开猜测。
飞燕观察哥哥有一阵了:“你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
原凤白神秘地挑眉:“自然是看美人了。”
她不屑地撇嘴,却见他大笑起来,十分开怀的模样,更是好奇:“快说!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说出来叫我也高兴高兴。”
原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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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望终南,可怜成情囚。
黑龙潭边佳人笑,滴残一杯相思酒。
倚天未出中原忧。
少室山下,缘起老比丘。
从来武林多少事,几番血泪几番愁。
春天的襄阳城,正是繁花似锦的时节。在外游历多年的郭二小姐,也在一个月前赶回了她在襄阳的家。这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喜事,可是这天的郭家大宅里,却隐隐出来一阵阵的哭泣声。
武敦儒臂缠白纱,血染兵甲,一动不动跪在大厅之中。对面座上的郭靖早已经面色铁青,虎目含泪,下颚上几缕短须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若不是边上妻子始终握着他手掌,郭靖就算定力再好,也不禁要在满屋的襄阳将士前失态了。
几个郭家女眷早已在后厅里哭做一团,郭芙伏在妹妹怀里大哭不止,完颜萍也和耶律燕相拥在一起,悲泣不绝。一个六岁大的小 男孩从内厅里跑出来,一下子扑在完颜萍的腿上,哭道:「妈妈,妈妈,爹爹干嘛不和大伯一起回来……爹爹到哪里去了?」完颜萍红着双眼将男孩抱在怀里,悲声道:「华儿,你爹爹为国尽忠……」说了这一句话,就已哽咽不能言语,紧紧抱住了儿子,痛哭出声。
前面大厅中黄蓉已经站起身来,开口道:「敦儒,大家都在这里了,你再将前日之事,仔细再说一遍。」她说的大家自然是指刚刚赶到郭宅的襄阳城防众将,还有襄阳安抚使吕文德吕大人了。
武敦儒勉强直起身子,双眼茫然无神,脸色也是苍白得吓人,显然失血过多,受伤颇重。
「上月蒙古人从川东起兵,师父派我兄弟二人和耶律师兄随着高参将到郢州调粮,以备坚守,此事吕大人也是知晓的。这次蒙古人兵势太大,我们自然一路小心, 本来还算顺利……可前日行到灌子滩附近,本待在在河中稍做休息,天明再放船回来。谁知半夜里突然从西面涌来无数蒙古兵,我们竭力抵抗,但是敌人人数太多,耶律师兄、高参将和我弟弟都……都力战而竭……我本来也待一死……但怕城中不知消息,只能忍辱偷生……请大人和师父责罚!」黄蓉叹道:「你们明知道蒙古人自西而来,为何还在西岸停船下锚,这般大意?襄阳已是我大宋最后屏障,失了粮草,又折损两千人马……唉……如今城中余粮只购旬月之用……」郭靖黯然挥手,道:「蓉儿,算了,粮草之事,已成定局。敦儒起来吧,这次是我郭靖失算,一切由为师一力承担,不怪你们兄弟。不想蒙古人这般快就绕到了我们背后,今次存亡一战,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说着话挺身而起,拔刀在手,反手已将身边案几削下一角,双手托刀,转向吕文德道:「今日郭某有负襄阳百姓托付,本待一死谢罪!但如今大敌当前,还请吕大人许我身死阵前,以报国家!」旁边的吕文德一直望着黄蓉郭靖夫妇,看他二人说话,他二人虽是客卿,但历来战事,都全靠郭、黄二人主持。今日听见失了粮草,蒙古人也绕到了襄阳背后,袍服下两条腿突然间开始抖个不停。想要说话,终又忍住了不语。半响方道:
「郭大侠不……不必损伤身体,城中军士还仗郭大侠共领抗敌。」襄阳众将也拱手齐声道:「愿与郭大侠同生共死,誓守襄阳,不堕我大宋男儿志气!」黄蓉出声赞道:「好一个不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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