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噩梦(1 / 2)
那两人自空中下来,在宵罗洞门口止住。
那手持九尺长枪的年轻男子,对着身旁另一位男子道:“冠师兄,这里便是宵罗洞吗?”
那被唤作冠师兄的年轻男子,只见他俊眉秀目,身躯凛凛,点头回道:“恩,林师弟,这里便是师父所说的宵罗洞。”
望着两人面颊,只觉似曾相识,原来,他两便是五年前,在御龙山拜师学艺,最后落在霍战雄门下的冠实和林天霸。
林天霸微微上前,他提起头来,阳光洒落他的面颜,看起来是如此俊秀。时过五年,冠实面颊身形并未有多少变化,却是那位林天霸变化实然不小。
这时的林天霸,比起以往,那是要更为成熟稳重一些,莫说他的面型,便连他躯身,虽然穿着厚重铠甲,却也能知道他身上的肌肉身体,比起以往,那不知要强上多少,他深深抬头,凝神看向天空,只觉天际澈澈,格外舒畅。
林天霸望着溧阳方向,深深叹道:“我小时候还和父亲去过溧阳卖柴呢,一晃都过去五年了,五年来我都没回过家一次,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禹伯父伯母是否安康?”
冠实面上微微一笑,拍着他的臂膀,道:“呵呵,等我们把任务做完了,就去你家看看。”
林天霸点了点头,道:“嗯。”说完,他摸着腰上捆绑着的一面镜子,再道:“冠师兄,我们赶紧进去吧。”
不料这时,却是冠实面上一阵微笑,拍了拍林天霸肩上铠甲,低声一气,道:“不着急,等我问问他们一些事,再进去不迟。”
林天霸刚开始还面有困惑,不过很快的,他也渐渐明白冠实话中含义,当下点了点头,朝着杜翁祖孙二人方向望了望。
杜翁见他把眼投向自己,心下感知不好,便要拔起身下腿脚,欲跑起飞毛腿,远离此地。
可当他把眼再次投向林天霸之时,只见林天霸身旁的冠实已然不见了痕迹,心下大感不好,再不多看,转身欲走。
“怎地,看够了就想走吗?”
刚刚转身,就见得背后一凉,一座像大山般的身躯凛然站在杜翁身前,杜翁抱着杜彩儿愣在原地,腿里瑟瑟抖动着。
便在这时,林天霸也突然现出身子,与冠实并肩而立,两座大山,死死封住了杜翁前路。
杜翁一阵惊吓,跪下地来,急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只是路过此地,还以为将军二人是强盗贼匪,这才躲在树后观察,请将军饶命。”
这一跪下,怀中杜彩儿自空中落下,扑通一声落下地来,她但感腰背一记酸疼,张开眼来对着杜翁大大咧咧地道:“爷爷你干什么,摔得人家可疼了。”
杜翁没有回答她,对她挤兑了一下眼睛,示意情况不对,杜彩儿但感身后阴凉,转过身去,只见身后两座高山屹立,山中更有两双厉眼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她心里害怕,一同跪了下来,道:“妖怪饶命,妖怪饶命,人家身子小,没多少肉可吃,你吃他,他虽然老,那肉可多了。”说着把手指向杜翁。
杜翁想着这小丫头适才做梦还为自己着想,怎地现在就变了卦,莫不成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心里想着,对着杜彩儿一记斥骂:“你个死丫头,爷爷平日里给你买好吃的糖葫芦,自己连一身好衣服都不舍得买,你竟敢出卖我!”
杜彩儿面上含泪,哭道:“爷爷你放心,你死后,我一定给你烧好几件衣服穿。”
杜翁没有骂她,瞥了她一眼之后,这才磕着响头对着林天霸和冠实二人道:“小人知道错了,请将军大发慈悲,饶小人一条性命。小人来世做牛做马,一定报答将军不杀之恩。”
这般说着,林天霸看着杜翁老头,只觉此人颇为奇怪,不知他在说着什么,他转过头,对着冠实道:“冠师兄,我看这两人就是一过路客,碰巧撞见我们了,让他们走吧。”
冠实微微点头,弯身对着杜翁道:“老先生不用担心,你叫什么名字?”
杜翁缓缓提头,心下宽松几许,怔声道:“小人姓杜,单名一个翁字。”
冠实闻言,呵呵一笑,道:“杜先生不必害怕,我等不是坏人,而是御龙山上的将士,适才见你鬼鬼祟祟地偷看我兄弟二人,便想查看一番,多有得罪,望请见谅。”
此言一出,杜翁祖孙二人都是大呼一气,杜彩儿低声自语道:“哼,人家还以为是怪物呢。原来是个人。”
杜翁拍了拍她的头,示意她不要乱说话,当下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尘土,道:“没事的,既然是这样,老夫就先走了,你二人有事先忙,老夫先走了。”
说完抱起杜彩儿就是跑了开去,林天霸和冠实见两人这般滑稽,相视微微笑了笑之后,二人脚下瞬行步再起,转瞬之间又到了宵罗洞门口。
待得他们往里走去,杜翁这才放下杜彩儿,身子斜躺着一处大树,他心有余悸,叹声道:“御龙军门,果真天下第一!”
杜彩儿摆了摆头,才刚刚睡起,就自怀里拿出一串包好的糖葫芦,待得去掉包纸,她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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