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真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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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穆俨然的正堂大厅,尽显奢华。

大堂门前,矗立着两座长约两丈,阔有五尺的朱红大柱,门前顶上,点缀悬挂着朱红颜色的黄龙灯笼,两灯所有黄龙,皆用金丝绣成,看这分量,每盏灯笼的价钱应该在一两黄金左右,委实不菲。

大堂门口便是这般,就更不说里头的奢靡华丽了。

大堂正门开敞,在外就足以见到一尊高约两丈的黄金雕塑,那雕像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也不知是何工匠,能有这般鬼斧技巧,门内两排,还摆有两座沉稳大气的上等橱柜,橱柜中空,分有众多四方小地,其内放置着一些饰物珠宝,或是玛瑙,或是钻石,或是黄颜大龙,又或是一些翡翠扳指和手镯,期间还有许多,一一看去,皆是价值连城,再是世上难求的无价之宝。

在这些柜子之下,摆置着八把红木大椅,在正对门也摆置着一把,且比其他的要大上一些,看那红木年轮,一圈又一圈,密麻些的,足有万圈,可想这大椅的万金分量。

那正对门的红木大椅之上,坐着一位男子,年纪莫约三旬上下,只见他束着冠发,用一根金色的簪子穿过,身着一身丝绸红衣,身形颇为健壮,且眉宇之间彷佛透露着一抹威严,足可令人窒息,再看他面上容颜,隐隐之间,只觉此人龙睛凤目,悬鼻海口,轮廓方正,下颚突出,真可谓雄姿杰貌,委实是为帝王之相。

在他身后,婉儿嫣然俏身站立,而在这人身下,还坐着四位英姿威武的将领,其中二人郝然就是青面熬龙和怒颜张飞,而剩下二人,想来就是吴国四王将之中,剩下的白王魏褚和雷将雷昭了。

而那能坐在主位的红衣男子,除了吴国大王董冉之外,还能有谁?

在董冉之下,捆绑跪立着一位年轻男子,但看此人鹤发童颜,看起来仅在十七八岁,着一身宝雕丝袍,看来十分华贵,这时,他面上冷汗潺潺,更似豆粒,早就浸湿了他的衣裳,身子一直在抖动着,应该是怕得紧了。

那张飞是个急性子,看他这般软弱,拍着桌子就要站起身来:“你个鸟蛋,平日里玩女人不是很爽吗?他娘的这里比我家宅子都要大上两三倍,你是不想活了是不?娘的,看我戳你一万个透明窟窿。”

说完站起,手掌聚气显出了他那丈八蛇矛,就要朝着年轻男子戳去,却是被董冉一手止住:“三弟,休要胡闹。”

张飞一听,怒眼一瞪,拔腿朝着年轻男子狠狠踹了一脚,再重哼一下之后,这才隐去兵器,坐了下来。

董冉轻轻拍了拍桌子,沉声道:“立将,寡人已经在此审了你五天,你是否还想继续隐瞒实情?”

那被称为立将的年轻男子,狠狠地磕头,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小的说的都是实话,小人真的不是立将,我真名张勇,说起来,兴许还和张将军是同宗呢。”

那张飞一听,登时火冒三丈,一记巴掌狠狠打了他一记耳光,怒道:“他娘的,你也配姓张?好好好,我这就把你杀了,看你老不老实。”说着就要把张勇拖出去打。

“张爷爷饶命,张爷爷饶命啊。”那张勇害怕,身形抖若筛糠,道,“小的不说了,小的不说了。”

见他这般蛮横,熬龙轻咳了一声,捋着胡须道:“三弟,你别胡闹,大哥自有定夺。”

张飞听他一说,再次狠狠地踹了那张勇几脚,这才泄气,董冉让张飞回去坐好之后,这才厉声问道:“立将,寡人再问你,你到底是立将还是张勇?”

那张勇不敢胡说,连连磕头道:“大王明察,小人确实名叫张勇,就住在锋丘南门外窟品村,在那路上有一位开了家同和客栈的何掌柜也是小人村的,他可以作证的,小人真的是张勇,不是什么立将。”

董冉眉梢紧蹙,转头对着婉儿道:“婉儿,何掌柜请来了吗?”

婉儿点了点头,回道:“嗯,前些日子下了雨,掌柜的受了些风寒,今日刚好,现在应该在路上呢。”

董冉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外头一位兵士大喊了一声:“何掌柜觐见。”

董冉和婉儿面上高兴,婉儿向前走了几步,对着外头兵士喊道:“带何掌柜。”

很快,那位在荒郊路途之中开了家同和客栈的何掌柜来到了正堂,一进门见到婉儿之后,只见他瞪直双目,憨憨道:“你,你是那日的相师姑娘。”

婉儿巧笑,点了点头,对其屈了一身,道:“何掌柜病情可好了些?”

“好了好了。”何掌柜说话很是激动,他向前走了几步,对着婉儿抱拳道:“姑娘真乃神人也,那日你给老头子出的法子,我叫小二找人把客栈开了艮乾二位,不料次日那些山贼竟是把赊的茶钱全部归还,还迎来了好多客人,这不生意太好,我这把老骨头都累得生病喽,呵呵呵……”

婉儿微微一笑,道:“何掌柜客气了,今日请您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何掌柜正声道:“姑娘有何事,但说无妨,只要能帮得上忙的,便是要了老头子这条命,能给家人留个好,也值。”

婉儿微微托手,欠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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