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2 / 2）

也没有客气，畅快的吃了起来。

此时伊凡依旧躲在柴房中，感觉嘴巴淡出个鸟来了，伊凡随身带了不少食物，银色盒子里面确实备用了不好，还好自己出去的时候知道将东西留下来，轻身简便的出去探探情况，要是将东西全部收走了，伊凡此时哭都没地方去了。

门外传来了突然传来了声响，那是一声轻呼，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伊凡和波兰斯基都是经过阵仗的人，听见这声音，当然就知道自己被人发现了，透过窗子，翻了出去，就看见了一个倒在地上的少女，少女穿着一身整齐的长袍，手上还拎着一个水壶，此时就看见那水壶的水淅淅沥沥的从那洞眼中流了出来，洒满了一地，将原本有些干燥的土地瞬间沁湿了。

这女孩看着他们的惊恐眼神，就代表着已经认出了伊凡两人的身份，这也并不奇怪，毕竟城内到处都贴满了伊凡和波兰斯基的画像。

“伊凡！”

身后传来波兰斯基的呼喊声，伊凡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伸直了手臂，就看见手上出现了一把匕首，阳光顺着锋芒流转，顺着那柔滑而锐利的锋刃一直绵延下去，却仿佛看不见尽头，那光芒停止的时候，就看见，那修长的手掌上握住的哪是匕首，而是一把泛着光芒的长剑。

看着少女，伊凡单手举起，在阳光下甚至泛起一丝倒影的光芒。

少女好像有些吓呆了，而不知所措，呼喊声仿佛也卡在了喉咙，散发不出来，而出现一股股呜呜的呜咽声。

那透明仿佛琥珀的眼睛肿透出了一个身影，伊凡看见了，那是自己，决然，而一无所顾，嘴角甚至还有着微微的淡然，好似那见惯了失去生命时刻的冷漠。

伊凡突然愣住了，自己有多久没有照过镜子了，好似对自己的样貌有些失去了印象，那是否是自己，还是少女心目中想象的自己。

是什么时候开始杀第一个人的？第一个杀的是谁？伊凡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些记不住了！半天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身后一道厉芒闪过，穿透了少女，溅起了一丝雪花，那血花扬起，撒了伊凡一脸，伊凡愣了一下，眼眶突然睁大，好像心中有什么东西被击碎了一般。

那少女倒下，眼睛还死死的看着伊凡，手伸出，在空气当中摸索了半天，好像想要抓住什么，却最终智能无力的放下。

突然回转脑袋，看向了波兰斯基，嘴巴动了几下，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你做不了的决定，我来做！”波兰斯基看着伊凡，淡淡的说道，“或许，你已经做的够好了，只是在面临选择的那刻间犹豫了！”

伊凡喜欢笑着，好像笑能够将生命中所有的不快消除掉，伊凡以为自己面临任何事情都可以笑的，因为自己的心是快乐的。

此刻却再也笑不出来了，想要说些什么，到了嘴巴，却又吐不出来了。

是啊！难道做错了吗？已经杀了那么多人了，不都是无辜的吗？或许，无辜不无辜有什么意义吗？即使再不无辜的人，也有着关心他的人！

波兰斯基从伊凡身旁走了过去，“我只是在杀与被杀之间做了一个选择！”

伊凡没有回头，“我以为我们一样的！我以为我们一样的，我以为，我以为，我以为我不会后悔的！”

伊凡觉得自己有些讨厌波兰斯基，好似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这样一种感觉，伊凡觉得每一个人的丑态都是有原因的，每一个人的自私都可以理解，毕竟，你不能以自己的利益去衡量别人。

波兰斯基将少女的尸体搬进了柴房，放在了墙角。

“船出行了！~”

“任那流动的河水擦过船底！”

“那天的我选择了出行！”

“是不是对未来做出了改变！”

“将那心情镌刻在那波荡的海面！”

“让他随水流向远方！”

“如果脱轨的脚步无法得到原谅！”

唱到了一半伊凡突然觉得唱不出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嘴巴里，那是伊凡母亲最喜欢的歌曲了，好像是家乡的歌曲，伊凡不直达那个半精灵的母亲来自何方。

沉默了一会，伊凡对着波兰斯基说道：“走吧，过了这么久，外面应该也撤了，此时应该算是最好的时机了，而且城主府死了一个人，没有多久应该就会被发现的，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