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初到洪州(2 / 3)
锋的惊惶,一时间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大家都拿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就好像在看什么怪物一样,吓得他赶紧落荒而逃,心中忍不住埋怨起范健来。
范健思考问题思考得专心,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情形,他先是安慰道:“你也不用担心,火山也分活火山与死火山,岂是说喷发就喷发的,你以为是你打灰机啊……”
“打灰机?”徐锋不明白。
范健白了他一眼,没有过多解释,旋即,他又叹了口气,自嘲自解道:“如果说真是活火山,那就好了!”
徐锋觉得自己越来越糊涂了,慌忙出声相询。
范健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渡劫吗?”
“嗯!”徐锋点了点头,依旧满眼疑惑,“不过健哥,这渡劫与火山有关系嘛?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
“当然有啰,老子又没老糊涂。”范健赌气似地说了一句,接着道,“炼肉境晋炼脉境要渡风劫,炼脉境晋炼骨境要渡雷劫,炼骨境晋炼气境要渡火劫,你以为这火是什么火?”
“莫非……是火山……”徐锋不笨,联想到之前范健一直念叨的火山,当下吓得冷汗直冒,嘴唇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算你小子聪明,没枉费为师白疼你一场,回答正确,嘿嘿,可惜没奖!”
徐锋直接懵了,他感到脑袋都要炸了,在火山中渡劫,这是什么概念?想想都叫人心悸不已。
“小子,别想那么多,总有一天,你也要到火山中接受凤凰涅槃般的洗礼,其中的滋味,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嘿嘿,别多想,跟进桑拿房干蒸差不多。”见徐锋发呆,范健赶紧替他打消顾虑,他可不想这个好不容易收来的徒弟又犯二,说一声“老子不干了”之类的撂挑子的话。
只是他误会了徐锋。
徐锋是属于那种不下决心则已,一旦下定决心便会义无反顾走到头的人,此时,他脑海中仿佛隐隐间捕捉到了什么非常关键的东西,可又偏偏一闪而过,那种感觉玄之又玄。
一路之上二人不再言语,徐锋默默地走着路,范健几次想要找他聊天,却是见他神情专注,碰了一鼻子的灰后,索性闭口不言。
好在这种沉默没有持续多久,便是在一阵滔天滚滚的巨响轰鸣声中宣告结束。
洪江,到了。
洪关,就在眼前。
“哇,好雄伟哦!”
什么是年轻?当你还会被某些东西所打动的时候,证明你就是年轻的,如果哪一天你心丧若死,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触及你那封闭的内心时,证明你真的老了。
从这个意义上讲,无论是徐锋还是范健,都有一颗年轻的心。
两人兴高采烈,范健甚至偷偷将那虚无缥缈的头颅从古铜纳芥中探了出来,不过,却是被及时发现的徐锋一拳揍了回去。
“站住,军事重地,闲杂人员不得靠近!”一名壮得像黑熊一般的军士将手中的长矛往徐锋眼前一指,便是声色俱厉地对他喝叱道。
徐锋慌忙往后退了数步,这才注意到,在那军士的旁边果然立着这样一块警示的牌子,刚才只顾着思考问题,却是不曾看到。
“这位军爷,小弟头一回来洪关,可以参观一下吗?”徐锋冲那军士恭敬地抱了抱拳,趁机将目光越过那名军士宽阔的肩膀,眺望他身后那高墙壁垒的关隘。
关隘高约二十余丈,宽约数百丈,站在底下往上看,城楼上的军士小得就跟蚂蚁似的,而在整座关隘的腹部正中间,是一道拱形的镂空状石门,只是目测这石门的纵深,便知城墙的厚度绝对不下十丈。
“参观?到那边山坡上去!”那军士明白徐锋的来意后,警惕的眼神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长矛也收了回去。
徐锋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西边看去,果然见到旁边有一座小小的山坡,而山坡后面则是起伏的峰峦,想来那便是仙霞岭山系了,此时正有数百人站在那里登高望远,指点江山。
“多谢军爷相告!”徐锋冲他抱了抱拳,便是一溜烟似的朝着那山坡疾奔而去。
卓立在山峰顶部往下看,徐锋眼前霍然开朗,只见洪江江面宽阔,水流湍急,之前那有如雷鸣般的响声正是从江面上传来的,河水中央随处可见翻滚着浪花的漩涡,或许是前天下了一场大雨的缘故,河水显得又黄又浑浊,从这个位置看去,洪关就像一把巨锁般牢牢的将洪江锁住,当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恢弘气势。
“不愧是我们中原帝国的北大门啊!”徐锋啧啧称赞,不过,他陡然想起了魏勇的父亲不正是镇守这洪关的总兵么?
一念及此,心中竟是有些失落与惆怅,虽然说他与那魏勇有着过节,也曾经发誓要在修炼上超过对方,不过,当他亲眼看到驻守在这里的那些将士和连营数十里的军营时,却是深深明白了二者之间在家庭背景上的巨大差距,说自卑也好,说不服也好,这种差距都是客观真实存在的。
“君不见,洪江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不知何时,范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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