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玉展到位(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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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北碚第九人民医院,张玉展直接冲到急救室外,看着门框上面亮着的指示灯,他此刻完全不相信自己的母亲正躺在里面的手术台上,接受急救。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相依为命的母亲,会飞来横祸。在他记忆中,自己的母亲老实本分,从来不会在人后说长道短,为何会有人对她下如此毒手,将车轮从身上碾压过去。

颓废的张玉展蹲在墙角,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指示灯,他焦急的等待着里面的主治医生可以赶紧出来,然后告诉他母亲没事儿。可是,除了忙碌的护士从门口进进出出,他一直都没看到医生出来,抓住护士问着里面的情况,得到的也只有正在尽力抢救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觉已经到了深夜,见医生终于从急救室里走出来,张玉展赶紧跑了上去,拉住医生的胳臂问道:“医生,我妈妈怎样了?”

“病人虽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可是恐怕再也醒不过来~”医生的回答,让张玉展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现在他仅存的希望,在这一刻也瞬间土崩瓦解,他不知道今后自己的路该何去何从。

看着从急救室中退出来的母亲,张玉展看着母亲那一双毫无神情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只有哭,希望自己的泪可以让母亲醒过来,这一刻他更恨自己那个在他还未懂事就离开的父亲。张玉展的手,紧紧的攥着盖着母亲的被子,他的眼睛里除了悲哀,还有愤怒。

这一刻,他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伤害他最爱的母亲的人,一定要让那个人血债血偿。可是,他毫无头绪,他不知道该如何入手,难道找警察吗?张玉展一笑,他从来没有觉得警察可以为一个没钱没钱的他,做任何事情。就算做了,他能报仇吗?不能。

不敢望着母亲呆滞的脸,张玉展一个人来到了医院外,坐在长椅上发呆。此刻他的泪已经不再流出来,两条泪痕清楚的留在他的脸颊上,两个眼睛看上去很是红肿,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哭了很久。片刻之后,两个焦急的人跑了过来,一男一女,女的直接将张玉展搂在怀里,安慰着张玉展。

而男的,却已经带了警察到医院,他希望张玉展可以配合警察做一些调查。

抬头看着陈安杰,张玉展只是冷冷的问道:“现在做调查还有用吗?能让我妈妈醒过来吗?!”说罢,张玉展的全身开始颤抖起来,他刚才还呆滞的眼神里带着无尽的愤恨,继续说道:“而且,我要让那人血债血偿,如果我母亲醒不过来,我也要他醒不过来!可是,警察会让我这么做吗?”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陈安杰只有理解张玉展心情的无奈叹息一声,便带着警察入了医院,去了解实际病情。而这一刻,文露留在张玉展的身边,轻抚着张玉展的后背,希望张玉展可以节哀顺变,并不要多想什么。

只是让文露没想到的是张玉展给她的话:“文阿姨,你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告诉陈扬,他的生父就是死在他的养父手里的?而且,还让陈扬醒陈,而不是支。”说罢,张玉展的眼直勾勾的看着文露。文露听罢,却一直淡然一笑。

文露叹息一声,说道:“傻孩子,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靠是非曲直便能说明的。陈安杰的确是杀死了支雪磊,可是他也不过是被利用的而已。”说到这里,文露不免深吸一口气,从随身的皮包里取出了陈扬小时候的照片,摸着照片她说道:“可是,我不想我的孩子没有父爱,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而且,你陈叔对我们母子真的很好,不管是愧疚还是弥补,他都已经做得很好。”

“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在床头柜藏一把刀子,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杀死他吗?”

“想过啊。”文露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说了她却说道:“可也是他给了陈扬一个完整的父爱,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庭。”说到此,文露伸手将张玉展的手握在手心,抿嘴一笑,继续说道:“世界上,远没有对错可以分辨的事情,黑与白之间尚且还有灰色。”

张玉展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文露说的是对的,可是他的母亲这一刻却因为某个人的歹毒,可能永远醒不过来。张玉展的内心此刻是矛盾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望着文露,他不知道文露为何可以放下这么大的仇恨。

文露看得出张玉展的心思,便说道:“那我告诉你,所有的事情吧。我和你的父亲,都认识野狼。”文露的话,让张玉展不禁一震,顿时目瞪口呆。

“是的,野狼叫田志强,我们都叫他田三或者三哥。陈扬的生父支雪磊和野狼是室友,他们一起经历了四年的国防生活。四年里,田三因为军事才能出众,而被破格和田铭,也就是你的干爹,加入了独狼侦察大队。”

对于文露的话,张玉展更是不解,他从未想到自己的干爹田铭也认识野狼。而这一刻,他似乎明白,那个野狼为何会知道他和陈扬这么多的事情,原来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是野狼田三的朋友,连自己最爱的干爹都是。

此时,张玉展的脑子里突然闪过父亲来,他不禁问道文露:“那我父亲,是不是也和野狼有关系?”

“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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