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斧开山河武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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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张季耕与慕容月心神放松的时候,一道枪影突如其来直刺张季耕的胸口。张季耕一把推开怀中的慕容月,然后俯身抓起不远处放着的斧子,想也不想轮了个半圆便迎着那道枪影劈了过去。

张季耕运斧成斤,一斧未尽又是一斧劈出,眨眼间三斧连绵而出。

第一斧劈中了枪影,随即便弱了下来。

枪影仍在,而且隐然有着咆雷之音。

第二斧、第三斧同时而至,瞬间与枪影相交,空气中响起一声轻轻的爆响。

枪影消散,张亚樵的身影从半空里落下,而张季耕的斧子却是搁在了他的肩上,随时可以劈掉他的脑袋。

张亚樵怔立当场,他刚才走出院落的时候就想到杀个回马枪,让张季耕牢记这个教训。张亚樵要让张季耕知道他和修士的差距究竟是有多大,这种差距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努力能弥补的。张亚樵对于张季耕夜以继日地煅筋骨的做法十分不屑,玄月天地之中虽我不乏独修体术的武者,但是真正能登堂入室的却是少之又少。张季耕这个筋脉尽毁的废物,就更不可能成为武者了。

张亚樵刚走出院落就运起体内玄劲,出手便是铁枪侯昔年赖以成名的百战穿甲枪中的杀招。

枪疾如影——

张亚樵用出这招倒不是真想杀了张季耕,但是让他受些“轻伤”倒是不假,最好是参加不了七日后的九侯演武会,这样不但除了一个隐患,也能得到慕容月这样一个难得的美人。

只可惜,事与愿违。

这一枪用出,没有带来他预想中的胜利。

张亚樵眼瞅着张季耕抄起斧子向他砍来,心中便觉得不妙,这小子的斧法竟然如此浑然天成,没有半点花哨直接破了枪影,接着便顺藤摸瓜粘上了枪影的主人。张亚樵这才知晓自己还是小瞧了自己的这个弟弟。

张季耕其实心中早在防备着,他知道张亚樵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事情果然如他所料。枪影还没到,张季耕其实就已经动了,推开慕容月然后抄起斧子,按着心中涌起的那股子战意,张季耕抬手就劈出了三斧。

这三斧都是平平无奇的招数,但是武道一途,以平破奇之事时有发生。而这一次这三斧恰好克制了张亚樵的这一枪。

“你还有什么话说?”张季耕冷冷地看着张亚樵,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张亚樵额角已经微微现汗,不过脸上表情未变,强作镇定道:“我承认你的武技不错,但是玄月大陆上却是修者为尊。你以为你凭这把斧子能赢得了我?”

张季耕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下一秒,一股玄劲便毫无征兆地击中了他的腹变。张季耕被这道玄劲击飞出去,倒退了数十丈撞城了门墙上才停了下来。

张季耕只觉得胸口处犹如火烧,疼痛难禁,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没把他憋死。半晌过去,粘在胸腔的那股子玄劲才消尽,张季耕趴在地上大声喘息着。

张亚樵缓缓走到张季耕面前,冷笑道:“你的武技确实是千锤百炼,已经有些许返朴归真的迹象,但是那又如何?没有真气灵力做后盾,你武技再好也不过是镜花水月。”

说着张亚樵一脚踩在了张季耕的脸上,骂道:“你知道么,我很讨厌你的眼神。明明是一个贱妇生的儿子,却傲得像个王子皇孙一样。要知道在铁枪侯府只会有一个少侯爷,那就是我张亚樵,连你那个号称住木城百年难得一遇的剑修天才的哥哥都不配。我本少爷才是嫡出长子。”

张季耕体内的气息紊乱,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被张亚樵脚尖流溢的玄劲压制得动弹不了。但是张季耕仍然怒视着张亚樵,眼里那点鄙夷丝毫不减。

张亚樵被这个眼神刺了一下,不禁恼羞成怒,自己竟然被一个连先天一重都没进步的凡夫俗子瞪得有些失神,说出去真是耻辱。张亚樵运起玄劲往张季耕胸口猛踹了一脚。

咔啦一声脆响,张季耕心道不妙,想来是有几根肋骨被踹裂了。一股剧痛直入张季耕心神。

张季耕咬牙咽下口中那口快要喷出来的鲜血,缓缓站了起来,拎起斧子强自劈出了三斧,直取张亚樵的脑袋。

张亚樵不屑道:“不自量力。”

双手一握,两道淡淡的灰芒出现在张亚樵的拳头上。

一招踏沙无痕,张亚樵的身体蓦然腾空数丈,跳过了张季耕的斧子,接着张亚樵建如同鹰隼化拳为刀,斩向张季耕的后颈。

张季耕这些年都只是一味锤炼武技,却生疏了轻身功夫,体内又没有真气玄劲支撑,无可避免地被张亚樵的这记手刀击中。

张季耕心有不甘地轰然倒地。

张亚樵一派人容地走到张季耕身前,笑道:“是不是很不服,是不是很不爽?可是你又能怎样呢?”

张亚樵还待再打张季耕几古道热肠的时候,慕容月蓦然间尖叫着撞了过来。

张亚樵没有防备慕容月这个连武功也没有女子,结果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慕容月撞倒在地。

“慕容月,你这是找死。”虽然被人撞倒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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