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无言默支撑(1 / 2)
且说方久坐骑黄顺来到西官白虎大尊的天躯之旁静候白虎放行。
“又是你两人,绕行而去勿要打搅于我。”白虎大尊再次看到两人,自是认识眯缝双目传音放行。方久屈身行礼谢过西官白虎,御驾黄顺向前方界门奔袭而去。
刺目光芒闪过,喉间再次冰凉之感犹生。方久此次确是没有动手口中言道:“卫士留情。”
兵戈收回,卫士再次立地目光直视前方。方久自知界门卫士职司,性情冷漠,言语不多。也不再多言准备向九部族群奔袭而去。
“炎帝部姜烈谢过方氏司魂命当日公正职司。”卫士转首双目紧盯方久,道谢当日方久秉公铲除外界丑恶之思。
“该敬佩的不是我,是你等卫士。世代守护界门司职,付出的是我等不可想象的劳苦。我做此事是秉公执法,并无功劳可言。”
“司魂命要事在身,姜烈不便多言请入内。”姜烈卫士兵戈插入地下,双手恭拜方久前行。
方久也不在推辞,催促黄顺:“前往南七日阳方向女娲部族群。”黄顺听令向女娲部踏蹄疾驰而去。
眼观部族,现在已经发生了大变化。瓦砖高楼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以往熟悉的草棚,方久深感欣慰,巫脉本该如此,虽说经历了一些冲突,但只会令族人更加成熟。
在山寨四方农田环顾,族人自给自足。田间劳作中的女娲族人,脸庞之上的墨刑血迹未干。老妪挥舞者农具在田间耕作却丝毫没有受刑后的质疑、怨恨;反观年轻的族人却是没有从突然的变化中适应过来。
劳作间手中农具松散疲乏,有气无力。田边修行的老妪端坐心静,沉入自然妙理之中。而旁边的后辈确是有些烦躁,抓耳挠腮难以入境。
看到此处方久心中了然,这些小辈早先受到贪欲诱惑。沉沦享受早已不知巫为何物,经此大变望他们能够悔悟,回顾巫族的信念却是需要时间。若是再次施刑与这些人,那就会激起年轻人的反抗,万劫不复,到时就是自己的错误。
“已到女娲族群!”身下传来黄顺的闷声沉吼。
“知晓”
早有人告知族长方久的到来,当世女娲出迎在外,领着平日里寨子里相辅处理族中事物的族老在寨门前相候。见方久到来,急忙施礼相问“方司魂命别来无恙?”
“有劳族长挂心,方久近来要去那阴极界域,奈何力量不足,劳请族长明日午时带领族人到极北之地相助。”方久下了坐骑抱拳还施一礼。
“方司魂命安心,到时女娲族部一定在极北之地听候。”
“如此甚好,方久一路走来,观看贵部一切回归旧时,深感大慰,”
“女娲部有此景象,确是有你方司魂命的一半功劳。”女娲看着远处族人恢复淳朴之风,向方久再拜一礼以示劳谢。
方久赶忙扶起女娲首领言道:“此次教训,希望族长记牢。一时心慈手软,可能铸成大错。我还要向其他七部传讯不宜久留。方久在此辞别。”
“方司魂命要事在身,女娲送方司魂命,”女娲抱拳行礼送别方久。
方久再次骑跨黄顺脊背:“北四熙和部”
半个时辰后
“东九伏羲部”
“东八炎帝部”
“西五后羿部”
“西三刑天部”
“北一皇帝部”
夕阳西下方久拜别当代皇帝首领,飞驰在回归方氏部族的归路之上。
方久看着座下的黄顺,心中思索这几日对黄顺的言行有些过激之处,它本是世代坐骑,自己面对它叫一声前辈也不为过,几日的言行叱喝发令。不知道可有让它不满之处,心中确然后言道:“黄顺前辈最近劳累您了,我话语间得罪之处劳烦担待。”
听到方久的歉言,黄顺身躯稍微停顿而后再次飞驰,心中对方久的地位再次认可几分,对着脊背之上的方久释言:“无妨,我黄顺挺喜欢喝令的感觉,多少年没有听到军令的叱喝了?不要忘记我是蛮兽,而且还是巫家的千夫长,不是家养黄牛。”
“方久知晓了。”到黄顺的心中话语,方久担忧之处放下。
前方已是来到住所,黄顺自上空降下。方父早已拖着残躯浮空在草棚前的谷场之中,仰头望着自上空而下的儿子。
落地后,方久自黄顺脊背跃下。在父亲身前半丈之处,双膝跪地行父子大礼。
方父看到一身戎装跪拜的儿子,眼中高兴的紧。然父子礼法不能废,挺身受礼言道:“起身,室内详谈。”说完此话,方父转身带路方久尾随。坐骑黄顺确是直接在谷场之中侧身而卧,悠哉而息。
草棚内还是一成不变的简朴,唯一变化的却是角落的兵戈矛头更加锃亮,在幽暗的角落像一盏明灯,溢出点点寒光。
父子两人盘腿对坐草席之上打量着彼此,谁也没有率先开口。男人间彼此就是这样,无需言语千般苦难之中,只会在幕后为你默默的付出。
方父看着眼前的儿子,褶皱的脸庞露出一丝宽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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