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半夜测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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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的人实习就像是旅游一样我们这些人是羡慕的不得了,但没办法该去还的去。坐着估计年龄比我还大的客车上,就向着红领巾水库出发了。一路上颠的连睡都睡不着。最可气的是这车随机转换模式,一会儿是机动车,一会儿就变成了人力车,一路上我们不知道下车推了多少次。

好不容易到了红领巾水库,刚想睡觉,就被我们的老师葛大爷给叫走了。这葛大爷是我们的测量学老师,在红领巾水库这个葛大爷就是老大,得罪了他在这里就没有好日子过。自不用说葛大爷叫我没有什么好事了。

随着葛大爷来到一所小房子,进了里面还有俩个老师,接着就问我在第一节上测量学课的时候我为什么逃课。这事我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心想逃了那么多的课如果我全记住了,那我还用记别的事吗?

但老师可不是这么想的,三人对我轮番批斗,原本还不理解爷爷给我讲文化大革命时候富农是如何如何惨的。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不是身体上的伤害而是心理上的。最后三人一致认为要给我一个教训,让我晚上和其余俩个和我一样逃过课的人去测一段距离的高程。

晚上吃完饭,就和那俩个和我有一样的遭遇的人去找葛大爷要了仪器,然后开测。

测量仪器是水准仪,其实就是一个光学望远镜再加上支撑的三脚架,当然只有这水准仪还不够,还需要倆把测量专用的尺子,通过水准仪观测放在俩地的尺子上的读数差就可以知道这段路程的高程。这水准仪虽然只是一个光学望远镜但真正能做到国产还是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我们用的仪器就是国产的,学校采购它,主要是因为它便宜。

三人站在一起,讨论了一下,最后决定由我负责水准仪,而他俩负责立尺子。说干就干天也不早了,我们三个还想早早的测完回去睡觉。之后我站在水准仪旁,他俩拿着尺子去该立尺子的地方。等他俩站好,我开始用水准仪观测,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感觉我已经瞄准了尺子但就是看不见上面的标数。没有办法我对着那人喊道:“唉!哥们我什么也看不见,你把手机屏幕点亮,放在尺子旁。”别说这办法还真管用,我可以看到上面的读数了,就用笔在测量报告纸上记下。把水准仪调转一百八十度再观测第二个尺子,这个尺子上的读数很容易的就可以看到,我想估计是月光的原因,这月光虽然是折射太阳的有的时候倒是也能顶上点用处。之后让第一个尺子走到第二个尺子的后面,我再把水准仪拿到倆把尺子中间,继续观测,这其实就是为了测量一段较长距离的方法,有人可能会问那没什么不直接把尺子立在观测路段的俩端?那样做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

嗯,就是可以节省不少时间,但是代价是加大误差,而测量最重要的就是准确,所以不行。我们要测的路段需要这样移三次,倒也不算多。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完成了,我招呼他们俩过来,不过只有一个走了过来。看那个不过来,我俩手舞足蹈再加上大声喊话他才向我们走来。走过来一看原来这货是在听歌。

我拿他一个耳机问他道:“你一直在听歌?”他看看我回我道:“是啊,怎么了?”说话语气挺横的,估计是以为我多管闲事是埋怨他测量的时候不专心,所以想用说话语气来把我压住,其实我哪是埋怨他,我只是有点疑惑,所以又问他:“那你听见在一开始的时候,我让你点亮手机屏幕没?”他摇摇头。我脑袋一空,不幸被我猜中了,刚才就感觉那光亮很渗人,我还以为是他的手机屏幕亮度很低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现在想想不是,于是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俩,他们俩听后也很害怕,幸好此时我们已经测量完了所以三人拿上仪器狂奔着跑回各自的宿舍。

晚上我失眠了,先是因为想不通这件事所以睡不着,后来脑子里蹦出我爷爷给我讲的那些更诡异的事就更睡不着了。

第二天带着俩个黑眼圈就去给葛大爷报告去了,到了葛大爷的办公室只见那俩个和我一起测量的也来了,和我一样也有着黑眼圈,看来他们俩个也是一夜没睡好。我把测量报告交给葛大爷。

葛大爷看了俩眼就拍案而起,开始教训我们,说我们的测量结果和准确的值相差0。44米,别看就这0。44米足以让你们在局子里顿个二十年。之后把测量结果甩给我们,让我们重测,我很确定我昨天晚上没有犯错,所以怀疑仪器是不出问题了,就把自己的疑虑说给了葛大爷,毕竟那仪器估计比我还年长了。葛大爷听完我的话又是对我们一顿批评,还拿上我们昨天的仪器,要亲自给我们验证一下。

原本我想着等测量结束,葛大爷看着自己测出的读数和准确的也有很大的不同自己扇自己一耳光。可惜事与愿违,测量结果出来了,虽然和准确的数值不同,但那是在允许范围内的误差。葛大爷对我们又是一番批评,把我们蹲局子的时间从二十年上升到了四十年,说我们这种行为违反国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所以要罪加一等。幸好他的学生不止我们三个,在对我们一番教育之后葛大爷去辅导其他学生去了。

本以为他走了就好了,没想到昨天和我一起测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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