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南阳张曼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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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之下,来人径直来到二人面前,面带笑意,拱手道:“在下张曼成,忝为太平道南阳大医师,欲与两位共席畅谈,不知可否?”

“太平道南阳大医师张曼成?”

马腾在心里品咂着,想起一年前在阳平关,初次遇到张宝时,他就曾自称为太平道大医师。

如此看来,大医师一职在太平道内,仅次于大贤良师张角,只是马腾记得,黄巾之乱时,太平道各地的首领号称为大渠帅,想必太平道现今仍是以积蓄实力发展信徒为主,因而称谓上也显得更为亲民拥政些。

沉吟之间,马腾和典韦虽微有讶异,但并未因“张曼成”三字而有所动容。

马腾站起身来手一伸,道了声:“请”。

无需人吩咐,酒楼小二立刻搬来案桌、蒲团,只是片刻工夫,小二垂首站立,满脸笑容,点头哈腰道:“案桌摆好了,大医师请入座。”

张曼成转过头,笑道:“有劳了。我和这两位客官有话要说,可否在这三面摆上屏风,遮拦一二?”

“是,小的马上去办。”

小二很是喜滋滋地满口答应,仿佛能为张曼成做事,是一件颇有面子的事。

整个过程中,马腾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并不插话,典韦则端坐在案桌后,自顾自地吃着。

屏风围上,三人所在之处一下子就清静许多,马腾重新坐定,对着张曼成问道:“大医师屈尊前来,可是有何指教?”

张曼成只是淡淡一笑,端起案桌上的酒碗,向马腾和典韦略一示意,朗声道:“鄙人叨扰两位,借此水酒致上歉意,请!”

马腾闻言也不答话,只是端起酒碗,对着张曼成一饮而尽,典韦则跟着马腾,也是将满满一碗酒当头灌下。

张曼成放下手里的空酒碗,哈哈一笑道:“两位果然是豪爽中人,痛快!”

笑完之后,张曼成脸色一凝,沉声道:“鄙人这次自宛城赶到堵阳,就是为了与马兄一唔,一来是算点小账,二来则是想见识见识马兄的风采。”

“大医师言笑了,在下一介白丁,无名无望,何来风采一说。”马腾呵呵一笑,谦虚道。

“不然。”

张曼成连连摇头,道:“前有大医师张三哥的传令,后有元义兄自洛阳传信,想我太平道奉事黄老,致力于造福百姓,不知马兄如何会一再与我道为难。”

马腾目光炯炯地看向张曼成,毫不示弱,苦笑道:“大医师此言差矣,马某一介白丁,无权无势,与太平道诸君无冤无仇,只是不知太平道诸君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欲致马某于死地?”

说到后面,马腾的话里,已是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冷凛。

张曼成闻言并未动怒,而是哈哈大笑,自斟一碗酒,端起来,一饮而尽,对马腾道:“看来这误会不浅,鄙人在此为此前种种致歉。”

马腾也自斟一碗,手扶在碗边,却并未饮下,而是侧头似笑非笑,道:“大医师此举可是代表太平道?”

张曼成一凛,立知自己言语中犯了个错误。

转念之间,张曼成打了哈哈,手端着空酒碗,面不改色:“此前种种事,也并非本道所为,这致歉之语,当然也无须代表本道。请!”

马腾摇头微笑,也并不准备就此事深究,闻言端起酒碗,又是一口喝了。随即马腾将酒碗倒扣在案桌上,双手抱拳对张曼成道:“在下与大医师张宝是有些过节,但也不至于令太平道对在下记恨至今。太平道屡次三番派人劫杀,更鼓动青衣楼对在下围追堵截,这些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在下今日再次言明,在下与太平道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此等事也不要再有下次了。”

“马兄这是出言相胁?”

张曼成眉毛竖起,冷冷地看着马腾,冷声问道。

“笑话!”

马腾冷笑一声,冷眼争锋相对,瞪回张曼成,道:“太平道势力庞大,在下区区一人,何言相胁?只不过大贤良师拥信众百万,志向高远,诸位大医师又均为人中豪杰,日理万机,又有多少大事需要关注,一再威胁在下,徒令在下以为殊为不值而已。”

张曼成并未答话,只是双眼冷冷地盯着马腾,犹如两道利刃一般,似是要直透马腾心间,看穿他的所有心思。马腾则颇旁若无人地与张曼成对视,就连典韦也停止所有动作,暗自凝劲戒备。

对视良久,张曼成才将目光稍移,面色缓和,诚声道:“马兄可有意入我太平道?有在下的举荐,马兄必能得到重用。”

马腾闻言哈哈一笑,抱拳道:“大医师言笑了,在下何德何能,能蒙大医师如此看重。”

说完停顿片刻,接着恳声道:“在下也曾与大哥游历四方,见识过民生维艰,对朝政自然也颇有微词。只是只怕在下与大医师的看法会有些差异,因而正如在下所言,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为好。”

张曼成本就心思缜密,为人谨慎而又杀伐决断,这才被张角委以重任,派驻南阳,负责太平道在荆州的教务。马元义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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