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忙中还是出错(1 / 2)
任红昌尚未经人事,但姜芸这话她还是听明白了,她不由得极其后悔,暗自自责为何要问出如此这般愚蠢的问题,但听了姜芸这话,她哪里不明白姜芸已知道她和马腾之事,并且心里已早有接纳之意,因而她心里,又带着一丝美滋滋的期盼。
二人窘羞不已,任红昌低头正好看见手里的短刀,一时好奇,左手握住刀鞘,右手大拇指用力一按,将短刀拔出。
短刀并不十分沉,刀锋黑黝黝的,不像是锋锐的样子,任红昌下意识地伸出左手食指,就想去试一试刀锋的锋利程度,刚刚有所动作,耳边立刻听到姜芸急急的叫声:“妹妹,别试!”
可惜任红昌的反应还是快了一筹,姜芸话音刚落,任红昌的手指就已经触碰到刀锋,食指上立刻就一下刺痛,同时一股血线冒出。
“哎呀!”
任红昌一声惊叫,赶紧将短刀插入刀鞘,放在案桌上,还没等她细看食指上的伤口,左手就被姜芸一把抓了过去,樱桃小嘴立刻将受伤的食指含了进去,吸吮起来。
可怜的任红昌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头脑里就轰的一声响,只觉得左手指尖包裹在姜芸的樱唇之间,随着姜芸的吸吮,指尖传来一阵接一阵的酥麻,顷刻之间就传遍她的全身,令她心跳如撞鹿,更如同被提到嗓子眼一样,感觉怪怪的,浑身酥软无力,小腹处如同有一只暖烘烘的顽皮小老鼠一样,四处乱拱。
她想提聚体内内劲,将手指从姜芸樱唇间抽回来,可任凭她如何努力,体内飞快流淌的劲力就是不听她的使唤,令她徒有心而身无力。
“夫人!”
门口传来丫鬟冯柔的一声叫喊,叫完之后,冯柔这才注意到,主母姜芸正双手抱着任红昌的左手,为她吸吮着食指指尖,而平素英姿飒爽的任帮主,此刻满脸通红,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一下子惊呆了,忘了后面要说的话。
姜芸完全没注意到任红昌的异样,闻言放开她的左手,伸手在她左手背上拍了拍,笑着说:“好了,妹妹这伤口没事了,很快就会好的。”说完,姜芸转头看向冯柔,温和地问:“可是有事?”
冯柔这才想起来自己要禀告的事,屈膝福了一礼,笑道:“任嫂子看到门前有人在卖新鲜的瓜果菜蔬,要小婢来请示下夫人。”
“哦,知道了,让任嫂子自己看着买些就是了。”
冯柔道了声“是”,临转身离去之前,她很是好奇地打量仍满脸红晕的任红昌一眼,对她报以甜甜一笑,转身跑远。
姜芸这才注意到任红昌的脸色红润得似是要滴出水来,不由得关切地问道:“妹妹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任红昌慌乱地摇着头,结结巴巴地答道:“没…有,没有…”
“夫君有次非要帮奴家切菜,不小心把手指给划了一下,奴家就是这么给他吸了半天,后来伤口很快就好了。”
姜芸笑着轻声说,看见任红昌的左手食指指尖伤口处仍有些渗血,关切地对她说:“妹妹这伤口还没止血呢,姐姐再给你吸一下。”
话刚说完,姜芸就伸过手去,作势要捉住任红昌的左手。
任红昌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将左手往回一收,赶紧道:“不用,不用,奴家…奴家自己来就好了。”
话未说完,任红昌赶紧将左手食指伸进嘴里,学着姜芸的样子吸吮起来。
姜芸微张着嘴巴,看着任红昌,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件蠢事,她看着任红昌放在红润樱唇里的左手食指,突然想起一事,顿时心里也升起一股极其怪异的感觉,忙慌乱地转头看了一眼门口,急急道:“妹妹且宽坐,奴家…去去就来。”
话音刚落,姜芸就慌里慌张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来,强抑着内心的慌乱和悸动,赶紧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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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发生的一切,马腾无从知晓,他被司隶校尉阳球下令带回衙门,即被关进洛阳狱,与他一同带进来的,还有曹操。
还好他和曹操都不是案犯,因而并没有被关进洛阳狱的地下囚牢,而是关押在地上的囚室之中。虽然透过铁栏门看出去,只是灰扑扑的狭窄院弄子,但好歹每天还是能在太阳西斜时,享受到一会儿夕阳的照射。
一连好几天,马腾和曹操就像是被阳球完全遗忘了一样,没有任何人前来提审或者过问。好在二人都是有些背景的人,关进来的第二天,就都有了访客,前来看望曹操的,是曹嵩派来的曹府大管家,探望马腾的,则是任宏。
虽然没有阳球之令,包括河南尹何进都不好将囚犯随意开释,但阳球也没有严令不准探视,所以在洛阳令和县尉故作不知的情况下,只要知道阳球不会过来洛阳狱,狱卒就会私带访客进来探视。因而马腾和曹操虽然是在坐监,一应用具和酒食反倒从未缺过,连姜芸都在任红昌的陪同下,进来见过马腾一面。
马腾和曹操刚好隔邻,二人无法看见对方,只要带着铁链的手伸长一点,还可以透过铁栏门,彼此交换一些酒食。看守的狱卒收受了关押在此的囚犯家人不少好处,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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