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男人与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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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魂深处,更是不会有赢家,当然,也不会有输家。

赵明月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高旭每拨去一颗刺,得冒着鲜肉淋漓的危险,正如这个时候。

高旭死死地扣住着她的手腕,设法拿去她手里的刀。但不论战斗经验,还是战斗技巧,经历过刀山火海的赵明月显然更胜一筹。一时之间,高旭根本无法夺去她的刀,反正投鼠忌器,怕那锋利的刀锋伤了俩人。

在挣扎之中,俩人不着片缕的身体上开始摩擦生热,趁着高旭喘息未定之机,赵明月一翻手腕,刀锋倏地架在高旭的脖子上,惊得高旭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不敢再刺激她。

高旭知道这赵明月从昨晚的年会开始,就有点不对头了,喝起酒来,简直是牛饮。她郁闷的心情高旭大约猜到几分,他与沈家大少姐的正月初六的婚期越近,这赵大小姐就越发暴走了。

赵明月用刀锋高旭僵硬的脖子,轻轻一抖,高旭的脖子上就现出一条细细的血痕,她又伸舌把那血痕舔去,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放刀?因为刀从来是属我一个人的,但是你,再过五日,你就是人家的了。”

高旭只是无语地望着她。

赵明月道:“我无法想像有朝一日,我赵明月也像平常女子一样,整日窝在家里,为了博得丈夫的一丝欢心,与他的妻妾们勾心斗角。如果是那样生活,真是生不如死了。”

高旭轻轻地推开刀锋,道:“那个沈小姐单纯至极,犹如一张白纸,怎么与你争风吃醋?”

身为高家大少爷这个身份,对于娶沈家大小姐,高旭并没有什么理由好拒绝的。正如高老头整日念叨的美若天仙那样,那沈家大小姐的确是个古典美人。

赵明月哼哼一声,道:“单纯至极,一张白纸?三天前,我在同盟广场上邂逅到那在广场上游玩的沈大小姐,她虽然还是不认得我的样子,但直觉告诉我,她是认得我的。”

高旭愣了一下,分辩道:“她当初为了守节而撞梁自尽,撞坏了脑袋之后,引起了失忆,怎么可能是装的?”

赵明月道:“你知道我最好的武器是什么?不是我的柳叶刀,也不是手铳,而是我的直觉。每到生死关头,直觉总是让我洞悉先机,直指本质,比如你……”

高旭道:“我?我怎么着?”

赵明月道:“你让人敲了一棍,你对以前的事的确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相信,直觉告诉我,你的确是失忆了,但你已经不是你了,我觉得你是别的什么人。”

高旭心头一跳,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下去,但揉-搓着她胸前的丰满处,直至她喘不过气来,但她一缓过气来,又接着道:“我虽然读书不多,但也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你忘了以前的事,性子也不可能变得如此天翻地覆。你看看,在这半年的时间里,随便哪一件事也不是原来的高大少爷所能干得出的。”

赵明月道:“所以,我直觉告诉我,那沈洁没有真的失忆,她只是用失忆来转移大家对她失节的疑问。她可以骗所有人,但骗不了我。你说她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但你看过年包红包的红纸么?一面是白色的,另一面是什么颜色,只有她自己知道。我不过是高氏的养女身份,身上又有世人所不屑的红夷血统,她带着这样的机心入主高老庄,将来还有我什么好日子过?”

以赵明月的直性子,不至于故意中伤他人。但这毕竟是她的一面之辞,高旭只是无语以对。

赵明月又道:“我母亲是红夷女子,自从嫁到赵家作妾后,除了我父亲,人人视之为妖女。我出生后,自小就望着赵家大妇日日折磨我母亲,直到我九岁时,她不堪羞辱,偷跑到澳门再乘红夷商船回家。我当初恨她为什么不把我带走,后来我明白了,如果我到了她的娘家里,我却是个黑头发的异类。而在赵家,我又是一个有棕色眼睛的异类。终归我无论在哪里,都是个异类。我父亲去世后,若非养父的收留,我哪能长在成人?”

“所以,这几天来,我一直在你与刀的选择中犹豫不决。我喜欢与你在一起缠绵到死,那像飞一样的感觉,使我觉得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但是你又不是属于我一人的,你就像年糕,虽然好吃,但终究要分成好几块,就像当初我母亲与那些赵家妻妾一般,分享我父亲的宠爱。只有刀,它完全属于我一人,它能给我带来不输男子一般的成就,就像当年石柱秦良玉秦将军那样威震天下。”

“你来告诉我,在男人与刀之间,我赵明月该做如何选择?”

高旭默默地抚摸着她那靓丽的容颜,抹去她眼角处的润湿,轻轻地吻着她右乳上那处新鲜的血痕,在她的颤栗之中,缓缓地进入她,道:“鱼不是熊掌,的确难以兼得。但相信我,有些男人,他本身就是一把刀,他不仅能劈开你,也能把劈下这个世界送给你,他能合而为一给你想要的一切。……而我就是这种男人。”

高旭接着在她耳畔喃喃低语:“如果你将来在高老庄住得不开心,到时我在琼州府建一个专属你的望月山庄如何?琼洲不像崇明,四季如春,而且岛上资源丰富,有铁有煤有木料,建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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