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弗拉基米尔（2 / 2）

个人，这个罪恶的人类不止一次这样干了，同狼群抢食物似乎成了他的乐趣。头狼的眼睛里满是愤恨，但它没有命令狼群发起攻击，它知道它们不是这个人类的对手，早已有许多部众死在弗拉基米尔的手中了。

伴随着头狼凄厉的嚎叫，狼群开始撤离，丢下的是老狼的尸体和被它们努力咬死的犀牛。

弗拉基米尔抬起头，他看到头狼正用凶狠的目光回头注视着他。弗拉基米尔自嘲的笑笑：“我居然无聊到同一群畜生玩了。”

“你准备怎么处置它？”慢慢走下山崖的希瓦娜指着老狼的尸体问道，刚才的一幕她看在眼里，现在依然沉浸在老狼舍身求死的强烈震撼中。

弗拉基米尔走到已经咽气的老狼跟前，用脚拨起它的头颅：“就丢在这里吧，我不喜欢吃狼肉，腥臊味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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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蜷缩在山洞角落的希瓦娜艰难的咀嚼着，为了生存，她已经不再拒绝弗拉基米尔丢给她的食物。犀牛肉很硬，需要非常用力的撕扯才能咬的下来，山洞外狼群悲惨的嚎叫声能清清楚楚地传进希瓦娜的耳朵里。

“今天你不吸血了吗？”希瓦娜看着火堆旁发呆的弗拉基米尔，突然想起他今天还没有像平常那样吮吸自己的鲜血。

“让你休息一天吧，天天吸你会受不了的。”弗拉基米尔并不抬头，只有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沉默了很久，希瓦娜才又问道。阴冷的环境让她很想说说话，可她又别无选择，只能同眼前这个可憎的弗拉基米尔聊聊。

“你是想问，我怎么从人类变成了可恶的怪物，是吧？”这次弗拉基米尔抬起了头，他正平静的注视着希瓦娜。即使这样再正常不过的目光，也让希瓦娜不寒而栗。

“我小时候身体很孱弱，总是被人欺负。”弗拉基米尔埋下头，仔细地拨弄着火堆，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说给希瓦娜听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弗拉基米尔曾经是一个普通的男孩，与同龄人相比显得矮小瘦弱，也就很自然成了伙伴们捉弄的对象。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从弗拉基米尔记事起一直到十六岁，他都是小伙伴们嘲弄的对象。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的弗拉基米尔用小刀杀死了正在欺负他的两个男孩。

面对两具熟悉的尸体，弗拉基米尔居然出奇的冷静，他没有马上逃走，反而因为流出的鲜血而感到兴奋。他甚至好奇的俯下身子尝了一尝，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弗拉基米尔的举动被一个恰巧路过的老巫师看到了，老巫师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走，弗拉基米尔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年时间，弗拉基米尔一直跟随在老巫师身边。老巫师教给他的是秘传的练功法门，所使用的道具正是人类的鲜血。

弗拉基米尔自己也数不清他跟着老巫师杀了多少落单的行人，他只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能越来越轻易的杀人了。每当弗拉基米尔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巫师时，老巫师总会摇头否认，弗拉基米尔还没有学会最后一项心法。

盼望了几年，老巫师终于答应教给弗拉基米尔秘传法门的最后一项心法。可当弗拉基米尔知道真相的时候，他开始难过，最后一项心法居然是彻底去除人类的脆弱感情。

老巫师命令弗拉基米尔杀死自己，弗拉基米尔执意不肯，几年的相处，老巫师已经成了他最亲近的人，他下不了手。

就在弗拉基米尔拒绝的同时，他所熟悉的那个对他疼爱有加的老巫师开始面露凶相，并毫不犹豫的要置弗拉基米尔于死地。

“如果你不杀死我，那么我就杀死你。”这是弗拉基米尔记忆中老巫师说的最后一句话。为了求生，弗拉基米尔终于动手了，他用老巫师教给他的本领杀死了老巫师。

眼看着与自己朝夕相处的老巫师带着满足死去，弗拉基米尔没有犹豫，他吸干了老巫师的鲜血，同时感到全身充满能量，他彻底蜕变为一名真正的巫师了。

“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再有感情了，可没想到却在这里爱上了一个女孩。”弗拉基米尔叹了一口气，回头去看希瓦娜，却发现希瓦娜早已在弗拉基米尔沉闷的讲述中静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