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初入师门（2 / 2）

学，星象，武学，法术等等诸般学问，他都能轻易理解。有时灵光闪现，反而对于朝露的言论会有反驳或批评，往往也见解高妙，令朝露咋舌。

朝云论及学问完全是一片懵懂，在此方面无法和他们交流，更不谈给予帮助。但他性格老实，任劳任怨，也时常在生活方面帮朝旭和朝露的忙。比如，三人在一起，马桶就是朝云倒的最多。而且他是乐意为之，常常殷勤到让两人摇头表示无奈。

而朝旭经常为他们做的就是讲故事。他拥有未来的记忆，记忆自然有许多朝露他们未知的历史与知识。虽然他只拥有十一二岁少年的知识，但他的知识却比我们现代十一二岁少年广博的多。

我们一百年后，也就是朝旭记忆中的那个时代。由于科技的发达，人体的运行其实已经达到一定的机械化。人们的思维，智慧不仅有灵性，而且如同我们现在使用的电脑一样具有程序化，有更快捷的接收能力，更海量的储存，更敏锐的分析，更迅速的整理，以及更长久的记忆能力。所以，朝旭的记忆所容纳的知识，完全可以媲美我们当代的百科全书。

理论来讲，朝旭处于隋代或可称为最博学的人。但是由于年代的久远，有些历史与知识是被时间所遗忘的，不被未来人所传承。所以，朝旭的学识也许是中华历史的两千浓缩，但却也并不是通晓久远历史时代的一切学科，文化及其当时的风俗。

隋朝，当然也是久远的历史。我们现代对于那个时代的许多事物，已经不可追寻。朝旭的记忆，二十三世纪的思维，当然更不可追寻。

所能记忆的无非是史料所载。朝露就喜欢听朝旭讲史，讲隋朝的未来史。有时听到历史悲戚处会皱眉，有时听到时势跌宕时会沉思，听到有盖世英雄出世有觉得欢欣鼓舞。他沉浸在起伏分合的历史思潮中，时常不能自拔，随着世态流转而忧患。

他喜欢听，朝旭自然乐意讲。只是有时朝旭也会觉得朝露对于历史太过执着，对于成败太过介怀。

朝云则喜欢听一些未来科技和千年后人类生活的故事，每每听到朝旭讲到光怪陆离的未来事物是时，他总沉迷痴醉，如临梦境。

他仿佛能神游那个时代，能想象那个天地翻覆的时空。

而这一切对于朝旭自己而言，不过是段记忆。仿佛遥远，又仿佛陌生，仿佛真实，又仿佛虚幻。冥冥中似有一根绳索在牵引他前进，牵引他追寻，牵引他走向未知的人生。

他不知道，那是一种宿命。

时光荏苒，生活在朝云倒马桶中继续，光阴却在朝旭的故事中流逝，须叟便过了三年。

三年中，朝旭除了生活，便是学习。他天资卓绝，不论文武学问受到师傅清微子教授，便即学会。两年中他已长大了一些，样貌更显俊秀，神态也愈发变得明朗，蓝色的眼眸透着坚毅的光芒。

三年，他已学会北斗门诸般基础武学法术，成为朝字辈弟子中的佼佼者。

这一日，他在天权峰前练武，演绎一套新学剑法。进展很顺利，将二十八式剑招使完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有掌声响起。

他回过头，却见金真人正微笑瞧着自己。

金真人道：“你的这套剑法已经使得很妙了！只是神有余而气不足。”

朝旭收束剑招，问道：“掌门，什么是神有余而气不足？”

金真人笑而不答，忽然问：“你能将我打倒吗？”

朝旭一怔，道：“弟子不能！”

金真人道：“为什么不能？”

朝旭道：“弟子不敢冒犯师尊！”

金真人道：“假如我恕你无罪呢？你能打倒我吗？”

朝旭摇摇头道：“还是不能？”

“为什么？”金真人问。

朝旭道：“我打不过掌门！”

金真人道：“为什么打不过，我不就是老头子吗？而你年轻气盛。”

朝旭道：“掌门内力高深，弟子虽心力有余，而气力不足！”

金真人望着他，微笑不语。

朝旭忽然灵光闪动，说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金真人问。

“弟子明白了什么叫神有余而气不足！”朝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