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民权、民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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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一率免除除复兴党之外全国没有任何党派敢喊出“免杂税、除摊派、去捐输”的竞选口号。

共和初期税制税种混乱、繁杂苛捐杂税。多如牛毛。除全部保留了清王朝的税捐外又先后增加了印花税、烟酒牌照税、验契税、契税加征等。名目繁多。成倍增长。而且任意征敛毫无限制如印花税刚开征时。只有1o种到1917年扩大到2o种契税税率原来卖九典六1917年改为卖六典三。各地还增加契税附加税。

至于地方财政则更加混乱在旧税目外大量增加所谓的“附加税”或其他新税如田赋附加税国家规定不得过正税地3o%但实际上不仅大大过国家地规定。而且达到正赋地若干倍。

此外税捐繁重苛细。无货不税无物不捐。不仅活人抽捐甚至死人棺材也须纳税虽然苛捐杂税泛滥但仍然没有解决政府财政亏空困境。其间中央与地方财权与事权严重不相匹配地问题也日益突出。

自共和以来国家财政严重空竭尤其是在前大总统袁世凯去世后中央失去对大半省份的控制不仅地方解款无望甚至连中央的专款亦无法实行。国家财政更是举步维艰。

其它党派无法喊出这一口号是因为他们不敢保证可以建立强有力地中央政权。而建立中央政权却是复兴党施政第一目标。西北无田赋、无摊派、无附加税、无杂税亦可维持政府运行。放之全国亦然。以商税代农税是国家展的必然趋势。

戴明泽看着已入眼地村庄。见村口一个老者带着一群后生正在建房。

“绍武先生。还是一会看这些东西吧!我想绍武先生需要向那些民众表现您的亲民一面!”

无论在世界上任何一外角落。竞选是一场戏!都是政治家们粉墨登场亲身为民众演出一场戏剧。至于台词和行为的真假。恐怕只有民众自己去分辨了。

在村口处。轿车停了万富华和戴明泽等先后下了汽车。万富华走到两手泥污地面近七十的老农面前关切地问:“老大哥。看这要盖房子啊?”

满身泥污的老农显然是没听清楚。只是侧着耳朵。脸上带着些许不安之色。尤其是在看到后面地卡车上下来十几人后。

“啊?”

面带亲切的笑色万富华:“老大哥贵姓啊?”

有些惶恐不安的老农望着从车上跳下来人一时无措起来。

这时一个年青后生放下手下的活计先冲着眼前的先生鞠了个躬。

“先生我爷爷耳背。还请您见谅。”

话罢他对着老农地耳朵大声说:“这位先生问你贵姓!”

老农这才明白过来。

“姓吴!先生!”

说话时神色显得有得紧张。老农有些弄不清楚眼前这贵人的身份这是咋回事?

万富华于是也对着老农地耳朵大声说:“老大哥好福气啊。大哥您有几个儿子呀?”

一听眼前这先生问道平生自己最得意之事老农脸上顿时笑得开了花满是得意之色。

“几个?足足十二个哩!”

老农的回答让万富华一愣。

“好家伙!竟然生了这么多儿子啊!你老哥可是多子多福啊!盖这房是准备给儿子办事?”此时浑身泥污地老农满面皆是得意之色。纵你有家财万贯也不一定有咱老吴家的壮丁多不是像村里的吴太爷。虽说是村里最富的人。可三代都是独苗儿。

“嗯!小十到年就二十五了该娶房媳妇了!这不家里出点当哥哥地再凑点亲都说好了就是前庄的!”

见老农在提到媳妇时眼间露出地些许愁意。从他言语里万富华知道这老哥是怎么回事。

“娶儿媳妇!儿多是福等儿子长大了要娶媳妇就轮到当爹地犯难了!老哥这能给老十娶上亲。也不容易啊!”

“那可不是呗!十一、十二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到现在还没说上亲!难啊!”

见这贵人带来的人在场里搭着台着而这贵人又一副和自己唠嗑地架子老农随口说道。

望着村头忙活着的年青后生还有成阵地孩童万富华似是无意地问了句。

“老哥!您有多少孙子啦?”

“三十二个啦!”

说话时老农脸上带着得意之色但眉间却也带着挥不去的愁意子多是福也是罪!想到这老农一摆泥手最新章节。“我这辈子愁完了孙子地事有他们当爹地愁了。这家里的地越分越少估计……哎!。”

“老哥!话不能这么说您是没轮到好时候。他们轮到好时候了等将来田赋、苛捐杂税都免了老哥家里估计一年省出的钱都够娶房媳妇的!”

刚擦了泥手准备上袋旱烟地老农一听眼前这贵人的话就呆了然后一笑。

“啥!免税?先生莫说笑哩!老汉虽说没读过书。可也知道自古庄户人家种地交皇粮国税天经地义。”

“老哥此言差异。老哥不知道西北省、黑龙江、山西、甘肃、新疆、蒙古诸省庄户人家皆不再缴皇粮、纳杂税、承输捐!”

老农的讥笑正是万富华所要的结果闲谈之中地诱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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