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斯托莉亚的现状（1 / 2）

最终零刻和斯托莉亚在店长泰迪的带领下走进了店里。

实际情况要比零刻想象的要好得多，虽然有着“女王之夜”这样夸张的名字，但实际上和一般的女仆咖啡厅区别不大，里面的客人也并不都是M。或者说里面大部分都是一些正常的人。

这让零刻松了口气。

想来也可以理解，如果来这里的都是这些喜好特殊的人，营业额都保证不了，店自然是开不下去的。

步入店中，一股咖啡厅特有的味道袭来。零刻不清楚这种味道源自何处，也许是咖啡、红茶、蛋糕这些东西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来的。仅仅是闻到味道就会让人产生出一种想要坐下来的感觉。零刻不知道这是由什么原因导致的效果，私下里他将这种情况判断为气氛。

气氛是个好东西。零刻一直是这么认为的。这让许多不好判断的事情变得简单化，因为只要观察一下周围的气氛就可以比从事情本身更容易的得知好坏。这使人在面对难以处理的问题时可以判断出一个大致的方向，然后就能够有针对的做出行动。

但事物总有两面。对于气氛的把握也同理。过于注意气氛就会变得畏首畏尾、优柔寡断，而不重视气氛或读不懂气氛就会容易使他人产生不快。所以对于度的把我就变得至关重要。零刻不认为自己是个善于把握周围气氛的人，作为应对他便一直在心中划一道线，不越过这条线的就可为。所以在过去一个富二代招惹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把那个富二代送进了医院。事后证明他的做法是对的。被揍的富二代反而去向他道歉，恐怕至今富二代也不会知道原因。而原因很简单，零刻是最强能力者的家人，他表现的越纨绔越依靠国家势力，国家就越放心。这就和旧贵族的情况一样。

以这条线作为行动的基准，零刻安逸的生活到了现在。但近来发生的事情，却似乎再告诉他，跨过这条线的时候就要到了。对此零刻心中并不畏惧，也许会有一点点紧张，但他知道这是心中的兴奋，如要形容就如鸟儿知道自己即将飞出笼子。说到底之所以零刻会在心中设下这个限制，正是因为他对于周围的气氛和趋势这种东西的感触很不敏感。所以他才会这样提醒自己不要越界，哪怕现在的生活看上去很悠闲很愉快，那也是监狱的放风时间，不能因为时间长了点，就忘记自己的是犯人，是人质的事实。

本质上零刻是个不被束缚的人。从平时的生活中，就可以看出来他对自己的放纵。仅仅是在“线”的拿捏上比较好而已。

所以对自己很放纵的零刻一定会与束缚他的一切战斗。

所以对自己很放纵的零刻现在就像个普通人一般坐在咖啡厅里。

就像他的身份、他的未来都不重要般，零刻安逸的处在这里，享受着咖啡厅带给他的舒适气氛。人与人会产生气氛，环境同样会产生气氛。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

店长领着零刻等人来到店内一个安静的角落后，他便离开了。而临走时店长让田欣留了下来。虽然零刻好不意思这么打扰，但店长却说难得田欣的朋友来，就让田欣在这陪他们。如此零刻他们也不好拒绝店长的好意。

几个人落座后，田欣没有问零刻和斯托莉亚的意见，直接为他们点了餐。零刻立刻对田欣霸道的行为提出抗议，但被田欣一句“我的地盘听我的”给驳回了。

零刻虽然嘴上提出非议，但实际很认可田欣的行动。因为就算让他点，他也是会寻求田欣的意见。而斯托莉亚那一边，自从对店长吐完槽后，她就又变得和电力耗尽的玩偶一样了。不知是之前调戏田欣的原因，还是吐槽女装变态店长的原因，要不就是两者相加。

看着斯托莉亚呆滞恍惚的神情，空洞虚无的眼睛，零刻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一个人变成这样。即使时不时的斯托莉亚会突然清醒过来。但零刻的直觉告诉他，那都不是斯托莉亚的真实。不，应该说这都只是斯托莉亚真实的一部分。

天真萝莉的斯托莉亚，毒舌御姐的斯托莉亚，说一些奇怪词句的斯托莉亚，也许还有各种各样还没有出现在零刻面前的斯托莉亚。这些林林总总汇聚起来，出现在零刻眼中的就是这个呆滞、恍惚、空洞、神经质像个典型的陷入在自我的世界中的精神病人的身影。

零刻有一种预感，斯托莉亚会这样正是因为这种不自然的统合。如果每一种表现都是一个碎片的话，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强行将这些碎片拼合在一起的结果。所以这个样子才是最贴近斯托莉亚的本源的。而要更近一步，在这残破的拼合的更深处，就是斯托莉亚的真实。

“一定要想起来啊！所谓永远，不过是洒在天空下破碎的阳光，君的梦想，由我来实现。”

恍惚间零刻似乎又听见了斯托莉亚对他说的话。

君的梦想——我的梦想。

由我来实现——你为我实现。

自己的梦想究竟是什么？零刻觉得找到了线索却又不知从何处下手。

“喂。眼睛都瞪出来了。”

“嗯？”

田欣的声音招回了零刻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