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相思泪,泪千行(1 / 2)
他这是默许了。眼里是我从來不曾见过的恳求。征询我的意见吗。我呆愣在当场。确然是璇晖先与我割袍断情的。我是不是真的该放弃了呢。
良久。我的脑海里反复思考着冷公子的话。最终也只是默然的点点头。我只是去看看。若真是因为相思的毒性发作的话。或许过毒是最好的办法。之后再远离他。我和他之间就真的彻底可以断掉了。
面如寒霜的他瞬间绽开一朵暖意笑颜。俊美皙白的脸庞显得更加摄人心魄。“早去早回。我和季轩都在等你回來。”
“嗯。我知道了。”待他的手一离开我的肩膀时。我默然的点头回应。随即转身冲出來偏厅。
有雪的夜晚。大街小巷都显得格外明亮。不需要多余的灯笼烛光。我们林越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屋顶上行进。这时候才觉得轻功确然是个好东西。
久违的景王府。久违的景轩。初初准备嫁衣时候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一晃便是一月之久。而那时候的嫁衣却穿在了别人的身上。林越恭敬的为我引路。作为易璇晖的贴身侍卫。就如当初的林泉一般。他对璇晖基本上是事无巨细照顾的一应俱全。
“林泉是你的什么人。”我盯着他半晌。最后还是无意的问出口了。他微微一愣。脚步未曾停顿半步。“是属下的兄长。”
我沉默的跟了上去。似乎原本这句话就不该问的。都姓林。应该不算巧合的。林泉确然死了。与其说是死在易璇城手上。不如说是死在易璇城和冷公子两人的手里。于这一点而言。林越的心里会不会多多少少对我和冷公子有些怨恨呢。
“到了。”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景轩已然出现在眼前了。熟悉的门庭。这一次却是在雪夜里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推门而入便是浓浓的酒味。门口处有四处瘫倒的酒坛子。闻着气息便知这些都是烈酒。
“王爷在床上。太医來诊过买了。毒有入侵心脉的迹象。”林越简单的汇报了璇晖的情况。随即点燃一盏灯笼才关门离开。我接着灯光绕过这些四处摆放的酒坛直接走到床前。璇晖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很不均匀。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就如鼓起來的两座小山丘一般。摆在棉被外的手紧紧的攥着被子。仿佛正在正受着极大的痛苦。他或许真的再忍受蛊虫噬心之痛而这些他一个字都不曾告诉我。
什么‘其实这本不是什么剧毒。只是让我行动不便罢了’。都只是骗我的。我就真的不值得你信任吗。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和我商量就私自决定了呢。
“你醒了。”我冷冷的看着他。刚刚转醒的他眼睛还沒有完全张开。额头的细密汗珠还攀附在他光净的前额上。
他微微一愣。随即惨淡的笑了笑。“这次发作的比较厉害了。竟然出现幻觉了。”
额、、、我本想着待他一醒便不问三七二十一先上去骂他一顿再说的。可他这幅模样。我是真真下不了口。内心相当纠结。
“林越、、、”他定神的看了我一会。随即开口唤林越了。我本着观察的原则默不作声装幻觉來着。却沒想道他真心把我当幻觉了。丝毫不理会我的存在。自顾自的开始脱掉被汗湿的衬衣。
“你确定我是幻觉。”我突然开口。眼见着他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的手顿了顿。随即大为吃惊的转向我。
半敞的衣裳恰好展露出他皙白的胸膛。此刻看來似乎有些瘦消了。我定神的看着他的胸口。心中正纠结着相思毒性的大小。他却如遭雷劈一般急忙将衣服拢的紧紧的。一副看见色女的模样看着我:“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说过不想再看见你了吗。你走、、、、、、”
“不想看见我。”我摆出一副受伤颇重的表情。随即哀伤道:“那你刚才还一边流泪一边喊着我的名字呢。这就叫不想见到我。”
他的脸瞬间红了。窘了。本來还毫无愧色的看着我。现今却只能转过头去了。真是个好骗的孩子我偷笑了一会后急忙憋住笑容。
“身上的蛊毒发作了吧。我、、、”
“你胡说什么。”
我的话还沒有说完。他便像一直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般。瞬间炸毛了。语气生硬冷淡。脸瞬间变得铁青。反复被人知道了惊天大秘密。
我心中气急。他竟这般不信我。
“我胡说。是你胡说吧。”我气极。霸王气概油然而生。“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司马柔是什么人。她其实是想要我死的。又怎么可能不告诉我呢。你以为你不让姚文玉在她面前露脸。她就不知道你娶得不是我了吗。”
他诧异的看着我。似乎是被我这副模样吓到了。
我怒气横生。“你以为将计就计将我赶走就沒事了吗。你不是说过只会娶我一个人的吗。现在是闹哪样。说话不算话吗。”
“你、、、”他插进來一句。或许他早就想要插话了。可惜我沒有给他这个机会。此时终于如愿以偿的插上一句话。他声音低沉的道:“你哭了。”
“你才哭了呢。你全家都哭了。”我一边用袖子擦着脸颊上有些痒痒的地方。一边嘴硬道。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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