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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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此时力量不足,真想把他给扣下来。与孙刘联军小规模的打过两仗,互有胜负。陆逊的本领不在自己之下,虽然东吴初得荆襄,但却不是自己眼下可以对付地了的,至于北面季汉,诸葛孔明亲自带领的大军,那就大用想了。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在对阵中让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那就是诸葛亮了,他就是有这种本事,让你想尽一切,算尽一切,却最终还是落入他的圈套,除了妖字,还真不知有什么字能形容的了他。不过,总算是这一年过去了,天寒地冻,部队也减少了征战,北方大雪纷飞,军马行动困难,南方也是天寒地冻,不再大规模的调兵了。。。。。对于新登基的魏主曹睿来说,今年当真不是一个好地区性年头,半年多地一点时间,北疆大乱,洛阳大战,扬州大战,荆州大战,简直无法招贺无法抵挡,越是这种困顿的时候,愁事纷乱眼下人人皆说司马懿已有反意。司马懿当真有反意么?司马懿的本领,旁人不知,曹睿却是知道,眼下曹魏群臣,论及才华,论及威望,论及行军布阵指挥如意,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论及居中调划下下协调,统领诸军各安其职,几乎没有司马懿不胜任的角色,可是正因如此,他若是当真有反意,那何人能制他呢?在诸大臣的奏章里,大都是说洛阳丢失地事情,认为司马懿指挥不力,不宜为帅者有之;认为司马懿居心不良,内外勾结者有之;偏偏没有人认为真正原因是诸葛亮用力鬼神莫测,在他们的奏章里可以感觉到,似乎除了司马懿,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在前线都可以轻易击败诸葛亮。除了说洛阳,另外就是有人说司马懿任人唯亲,自成派系,霸权固宠,陷害忠良;说这些话的大都是从司马懿累计用兵的损伤来说,说来也奇怪,除了在北疆折了个司马望,司马懿的二公子偷入季汉被擒之外,司马家还真没有过什么损失……但是这能说明司马懿有反意?难道司马家的人全死在前线才好么?至于说司马懿与自己母后被害之事有关,就更是难以令人相信了,可是,这话让自己如何来解释?告诉司马懿,我母后的事情不怪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这话下面可以传,到了上层,连自己,都是不可以提地,郭太后还在,自己都要每天前去问安,若郭太后问起,难道你怀疑我不成,自己又该如何来回答?眼下郭太后在朝中的实力还是极强的,没有个五六年,自己根本无法去除他在朝中的势力,无论如何,于公于私,曹睿眼下不想动司马懿。但是,不想动是一方面,若自己不想动他,也就不能让他心有顾忌,曹睿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当面澄清才好。当下曹睿亲笔为诏,告诉司马懿:“眼下西贼吴寇,侵掠中原,忠臣义士,皆奋不顾身,为大魏而征战,司马大都督乃天下句望所归,国家柱石,虽有小过,但暇不掩瑜。让他速速回京述职,朕愿亲爱的自置酒,以迎将军。”时间不长,司马懿人没回来,却写了封回书:“……荆州大毛,宛城危急,季汉东吴,各运强兵,臣恐为其所乘,故拟待军心民心稍复之后,再回京城。”曹睿心头不悦,再次复书:“宛城事小,魏国事大,邺城不可无大都督,大都督为托孤重臣,朕无在都督在侧,食不甘味,寝不安席,大都督念国家体朕心,早归为盼。”这一次,司马懿弄了份万民陈情表上奏,说宛城面姓苦留,不敢离开。曹睿更加生气,第三次写信:“卿为国家重臣,朕为天下之主,君臣相托,贵在知心,朕虽年幼,亦知无常胜之将军,无足赤之黄金,流言蜚语,止于智者。大浪滔沙,真心自见。望卿接书后,速归邺城。”司马懿无奈回书,说马上起程回京,隔五日,又上表,说姜维南下;隔十日,又上表,说陆逊北上,曹睿初时还能容忍,几次之后,勃然大怒,一把将御案上的玉石镇纸摔成粉碎:“司马懿欺腾年幼不成!”由此,始信曹真之语,连夜召曹真入宫,商议国事。在诸葛亮有意操弄之下,本就有心结的魏主与司马懿终于因为种种顾虑,不能以诚相联系待,终于走上了反目的道路,不过,就眼下而言,他们虽然心中生隙,却都默认了眼下的情形,曹睿封司马懿为中护军都督,驻宛城一张,抵挡季汉东吴,乘机夺回洛阳和荆州,司马懿也老老实实的装成忠臣的样子,一封封请罪书写到京中,表明自己绝无二心。。。。。。。。。。。诸葛乔上庸出兵,攻宛城,击魏军,算是成功的完成了阻击徐晃部回援的任务,帮孔明定洛阳打下了基础,但是眼睁睁的新野几县被陆逊拿去,宛城又被司马完懿抢走,虽然这两人都是天下雄杰,强于他百倍,便诸葛乔还是十分失望。这种失望之情他半分也没有隐瞒,直接表现在诸葛瑾和陆逊面前,两人也觉得有种欺负小孩子的嫌疑,于是加倍的安抚他,把从宛城搜刮来的战利品分了一部分给诸葛乔,又加紧时间张罗诸葛乔的婚事,消息传到洛阳,我和孔明皆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既可以进一步稳固与东吴的盟好,又可以稳定上庸荆州和宛城战场的局势,保证合力对付司马懿,当下我亲自下旨,让邓芝为媒,前往荆州代诸葛乔求婚,又亲送数面样西域来的奇珍异宝为聘,给足了陆孙的面子。据说陆小姐生得美貌如花,聪明灵俐,知书达礼,深得其父家传,与诸葛乔正是良配,这小子,一定会美得找不到北了,我们四个人中,现在就吩咐剩下姜维一个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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