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皆大欢喜（1 / 2）

“灵儿都记住了。”

沈灵萱奶声奶气的说着，心里却自己有添上了一句：咱不会用张门的医术主动害人，但若是有人害咱，咱也决不能做圣母小白花任由人家伤害，绝对要还以颜色的。

今天原本是默娘最后一次拆药的日子，张远山却先演了这么一出出徒的戏码，虽然也是皆大欢喜，可是张远山对默娘还是有些歉意的。

收徒完毕，重新分宾主落座，张远山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默娘，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我这就为你拆药。”

“张大夫说这话就见外了，”默娘温和的说道，“我是二小姐的先生，你是她的师父，有二小姐在呢，咱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干什么呢。再说了，你为了我的伤忙前忙后的忙了这么久，不管怎么论怎么也该是我谢你才是，哪有怪你的道理啊。”

默娘是人精，张远山是性情中人，默娘言辞恳切的一番话，说的张远山只有不停的笑的份，终于不再提起抱歉之类的话来了。

关于默娘脸上的伤，张远山是早就夸下了海口的了，自然是很有把握的。

张远山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为默娘拆开细沙做成的药布袋子，一点点露出了她光滑了许多的脸来，不但之前那些蜈蚣一样恐怖的疤痕愈合了，就连伤疤的颜色也淡去了很多，如果不是离的很近仔细的看，远远的打眼看过去，真的和常人区别不大了。

虽然默娘之前一直很看得开，言辞间也是很淡定的样子，但是看到了镜中恢复了七八分的容貌，眼神里还是迸射出了欢喜的光芒来。

“多谢张神医。”默娘起身，正式的相谢，“张神医调理了默娘的嗓子，又治好了默娘的伤疤，让默娘能够再世为人，默娘感激不尽。”

“不要这么说，”张远山连连摆手，“我们医者的本分就当如此。在说了，难道你忘记了自己方才说过的话了么，我们同是灵儿的师父，哪里还需要这么客气的道谢呢？”

被自己说过的话堵了嘴，默娘掩口而笑，“是，是，是，张大夫说的是，因为二小姐，咱们都不算是外人，以后还要请您多多费心才是哦。”

张远山一怔，直愣愣的说道，“咱们张家祖传的秘方并不能完全地消除疤痕，现在，现在我也无能为力了啊。”

“张大夫误会了，”默娘轻松的笑到，“我的脸能恢复能这样，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哪里还能奢求更多呢。我说让张大夫费心的是二小姐的学业，二小姐有天分，也有福分，遇到你这个名医啊。”

“哦，哦，哦，”张远山恍然大悟，他这才想起这个茬来，他收下沈灵萱为徒是秘密的，每次都是借口来给默娘看病才悄悄的教导她的，默娘的意思很明显，一语双关的要他继续用这个名义来柳条胡同授课的。

今天办成了两桩大事，李香秀高兴的吩咐了下去，让厨房里准备最好的席面，她要正式的宴请张远山和默娘，感谢他们俩人对沈灵萱用心的教导。

席间，当着那么多丫头和婆子的面，虽然不能言明张远山这个师父的事，但是李香秀借口感谢他之前救了翠儿一命，还是请他和默娘一起做了上位。

张远山发现了沈灵萱的天分，替家传的金针刺穴法找到了传人，心头十分高兴；默娘也为了自己的脸能恢复了七八分而欣喜。两位师傅都很高兴，李香秀这个主人更是喜不自胜。

一时间，席上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远山又给沈灵萱留下了一本几本施针术的医书，这才兴致勃勃的告辞离去。

默娘也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晕沉沉的回屋歇息去了。

李香秀要打理家种的琐事，吩咐人唤了沈旺过来商议。她担心沈灵萱嫌琐事听的闷，吩咐了鲁妈带她回自己的院子里去。

从前小娘亲和沈旺商议家种琐事的时候，沈灵萱也赖着听了几回，发现也不过是柴米油盐等等的那些琐细事务，她也就渐渐的失去了兴致。

况且，今天她刚刚被张远山正式的认可，又留下了几本医书，她正心里痒痒的看看是什么好东东呢，也就更加的不想再听他们说那些柴米油盐的琐事了。所以，沈灵萱乖乖的跟着鲁妈妈回了自己的屋子。

回去之后，沈灵萱支开了鲁妈妈，马上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了那几本小小的册子来。不过，让沈灵萱微微有些失望的是，这几本却根本不是什么秘籍，而是市面上就能买的到的那种最基础的医书——针灸入门之类的。

不知道是不是张远山有先见之明，在他没确认沈灵萱的所谓天分之前就提前准备下这几本书了，还是纯粹是一场巧合，沈灵萱一时无从考究。

不过，当沈灵萱翻开了小册子，看到了里面的内容之后，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张远山考虑到了沈灵萱还认不全字的事实，所以选了这么几本以图画为主的基础针灸的书籍，只不过因为天分的事情，这本书也算是误打误撞的提前为将来的金针刺穴的秘法打基础了。

沈灵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慢慢的静下心来，既然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