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智激麦道夫(1 / 2)

加入书签

“我一天跑好几个地方,走到哪说到哪,讲事实摆道理,软的硬的,啥话都敢说;软磨硬泡,连哄带威胁,谁也不怕,谁也敢得罪。吴大使说得没错,有的人即使不愿意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谁叫我的身份特殊呢!

辛苦没有白费,支持我的人越来越多,可是我很快发现,光靠我这样一张嘴说,进展实在太慢了。在喀什有几万名科学家,给每个人说一句话估计都要花好几天,更何况有的人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摆平的,啥时候才能争取完?我再一次陷入悲观。

有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一个不起眼的小事掀起了轩然大波,事情有了转机。”

听到这里,白立文呵呵笑了,他开始猜出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接下来的谈话也显得轻松起来,孙满仓这时也不再是拘谨,已经是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讲起来:“我们的千里眼奥摩罗多在火星发现了‘巨型鸟窝’,又碰巧被蒙汉和爱子以对话的形式传回喀什控制台,当时开着麦克风,房间里几十号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知哪个家伙忍不住好奇又将消息透露到外界,具体是谁?到现在还没有查出。

不管怎样,这条极具虚头的消息通过互联网、媒体迅速传遍全球,一下子成了几年不遇的热门话题。蒙汉和爱子的对话是如此匪夷所思,难以解释,又耐人寻味,官方给不出让人信服的解释,远在火星的陀螺飞船又联系不上。人们对此事是如此强烈的好奇,多方打探,以至于谣言四起,越传越邪乎,很多人再有意无意的夸张调侃,演变成了一个半科学、半娱乐,又兼具悬疑惊秫色彩的段子。

与一般的民众不同,主流科学界认为:“并不存在所谓的‘鸟窝’,是由于探险队员由于压力巨大,精神紧张,出现了幻觉,下一步还有精神崩溃的可能。”他们在电视上这说这些话时,往往还带着一种严肃、板正、一本正经的表情,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紧接着,第二天,一向柔声细语的酒井爱子,竟然一反常态,冲地球人员大发雷霆,甚至当场气死一个平日作威作福的阔少。两件事凑在一起,前后联系,更让人相信陀螺小队不堪重负,已经十分危险,随时有精神崩溃的可能。”

听到这里,白立文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那件事是阴差阳错,双方了解的信息不对称造成的误解,我们当时确实有点累,但要谈到崩溃实在是无稽之谈,这要归咎于星际间带来的沟通不便。”

孙满仓也哈哈大笑起来,挺直了了腰杆,不再是点头哈腰、阿谀奉迎,不知不觉已经和老板平等交流,就像正常的朋友关系。

这是拉利波娃推门透出半个身子,俏声说道:“你俩小声点,别人都睡了。”白立文赶紧搭腔:“抱歉,我们注意了。”拉利波娃嫣然一笑,把头缩回了卧室。

白立文和孙满仓这才发现车厢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他们两个。夜已深,意却未尽,他们继续畅谈,孙满仓接着说:

“当天夜里,就有人通知我,到会议室参加五大常任理事国会议。我心里暗自琢磨,既然喊我去开会,会议内容肯定与陀螺探险队有关,说不定就是讨论今天疯传的这件事。如果真是这样,机会来了,这一次我豁出去了,非说服他们不可。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向联合国喀什大楼,早有工作人员在门口迎候,看到我过来,热情迎了上去,他虽然认识我,还是按规定核对了指纹,然后毕恭毕敬把我领到了会议室。

五大代表已经坐齐,单等我一个人了,他们都是脸色阴沉,表情凝重。工作人员安排我在圆桌旁坐下就立即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六人,这种闭门磋商向来都是高度机密,决不允许一个外人在场。

会议开始了,果然是商量火星探险队精神状况问题。中国代表吴经国先生首先发言,他力主撤回低空飞行和收集资料的命令,还探险队自由。俄罗斯代表接着表态同意。我一看,嘿!有戏。

法国和英国代表都默不作声,他们把目光引向美国大使,明显是以美国马首是瞻。美国大使名叫:麦道夫,别人都说他是个老谋深算、难以琢磨的政客。只见那个麦道夫巴咂着嘴,支支吾吾、含含糊糊说了一串模棱两可的外交辞令,把我弄得晕晕乎乎,我费了半天劲猜测:他那个意思似乎是不同意收回命令。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麦道夫大声说:

“麦先生,别忘了还有你们美国的两位宇航员在飞船上,史蒂夫和伊莉娜都是美国人民心目中的英雄。尤其是伊莉娜姑娘更民众心中的偶像,拥有上亿的狂热粉丝,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变成了个疯丫头,到时候看你如何交代?美国老百姓会饶了你!”

一句话说得他满脸通红,他阴沉着脸,也不再玩弄外交辞令了,咬牙切齿从嘴里蹦出一句话:“好!我同意撤回命令!”

英法两国代表本来就是看美国的意见。见麦道夫表态,他们也顺水推舟作个人情,这样六票全部通过,当时我把手举得最高。散会后,吴经国大使直夸我勇敢,没有丢中国人的脸。”

孙满仓把前因后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