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苍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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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脉当中,一片翠绿之色,使人心旷神怡。

一条细小的溪流把庞大山脉硬生生的从中隔开。溪水潺潺而下,途径之处,不少动物都是佝偻着脖子,吮吸着这山间清泉。

沿溪而下,有一所破烂的茅草屋。茅屋之外,青苔攀篱而上,将栅栏都是围上了一层青绿之色。丈方的小庭院,显得极为娇小精致。此时屋内,一位老人正极为安闲的吟诗独白。

就在老人独自斟酌吟诗之时,似是隐隐听到呼唤之声,于是行出了屋内查看。

不多时,却见一青衣少女背负一个白衣青年行来。青衣少女似是不堪负重,行走之间,脚步甚为颠簸,急喘连连,额头之处,也是香汗之滴欲撒而下。少女背上的白衣男子,却是好似沉睡一般,对少女的颠簸竟毫无知觉。

这二人,自是江风和幽雪。却说江风离开西魔门,迅速回到幽雪之所。江风本就受伤,加上强行施展摄魂术,又是行了一段路程,身体出传来的阵阵虚弱之感,使得他渐渐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终是脚步一个踉跄,晕倒在地。

旧伤刚刚痊愈,又是被聂震天所伤。

幽雪料想西魔门之人断然不会善罢甘休,在附近难免会碰见西魔门的爪牙,于是便来到附近山脉之中,打算先行让江风疗伤。

行了许久,幽雪也是极为疲惫。终于看见有一所茅屋,于是急忙大叫了起来。

见到少女进了栅栏内,老者急忙迎上去:“姑娘,这是怎么了?”

幽雪道:“老先生,我。。。”说道此处,幽雪却是不知怎样在老者面前称呼江风,顿了顿道。“我朋友受了重伤,望老先生施以援手。”

老者见来者都是两个青年,不似什么恶人。于是看了一眼江风,却是见江风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急忙道:“姑娘快里面请,先把孩子放下来。”说着便把幽雪迎了进去,把江风安放在自己床铺之上。

把江风轻轻放下,幽雪擦了一把额头的香汗,长舒了一口气。见江风昏迷不醒,急忙道:“老先生,此处是否有什么止血的药物。”

老者这才看到,男子胸口之上的几道血痕。心中动了恻隐,叹道:“这孩子是怎么回事,为何受了如此中的伤?”

初次见到老者,幽雪也是不敢把江风受伤原因说出,若老者和西魔门有染,岂不危险?于是说道:“我朋友被仇敌所伤,还请老先生告诉小女,这山间是否有止血之药。”见到江风胸膛出隐隐间浸出的血迹,幽雪显得甚为焦急。

幽雪言语的变化也是被老者看见,老者也不追问,摆摆手示意无妨:“这孩子虽受了重伤,但未伤及内腑,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可是,他胸膛处还在流血!”

幽雪的焦急之色,老者也是颇为邪恶的一笑,大有深意的道:“你这朋友应该不是一般的朋友吧?”说完老者哈哈一笑。

听得老者话语之中别样的含义,幽雪脸色微微泛红,犹如晚霞般光晕焕发,更是增添了一份少女独有的美丽。

老者料想自己猜得不错,甚为高兴。在老者心中,对于这些年轻的成对孩子,有一份独有的喜爱。瞧得幽雪少女脸蛋上的红晕,老者哈哈一笑:“孩子不用担心,止血不一定要靠药物。”这两个孩子一般的少男少女,使得老者心情大愉。

老者对自己孩子的称呼,让幽雪有一种被父母关爱之感,不知觉间,觉得老者甚为慈祥友善。不禁多看了几眼老者。老者一身朴素的麻袍衣衫,一头花白之色的头发,眼角处,也是有着些许岁月痕迹,偶尔大笑间,折痕便是会向下弯曲,犹如笑脸一般。下颔出也是留了一撮泛白的胡须。这般慈祥之色,使人有一种父亲之感。

老者极为轻手的把江风扶起,手掌之上,淡淡的气质如波浪般荡漾,然后手掌缓缓印在了江风受伤的胸膛处,一股股真元内功以肉眼可查的速度汇聚到江风胸口上的血槽之上。就这般持续了十数分钟后,江风胸膛处外浸的血流也是停了下来。老者这才收回手掌。

长舒了一口气,老者望着幽雪,道:“现在他伤口已无大碍,休息几日便是能够痊愈。孩子,老夫在为他运功疗伤之时,发现他内功浑厚,想必你们也不是普通之人。按照他的修为,能够伤他的人,在这西域也是不多啊?”

虽说这老者以真元为江风疗伤,幽雪担心江风安危,幽雪也是不敢轻易透露与西魔门有染,于是便沉默不语。

老者见幽雪不说话,也是不做追问。转过头看了一眼江风,道:“这孩子需要静养,我们还是先行出去吧,免得打扰了他。”说完便是独自行了出去,幽雪见状,也是迅速出了门外。嘎吱,将房门轻手关闭。

在这茅屋中住了几日,幽雪也是知道了老者的名字。苍海!这个名字,幽雪也是未曾听过。对于自己和幽雪的姓名,幽雪也是有些防备,故而一直未曾透露。

老者这几日的细心关照,幽雪心中感激,不忍期满老者。打算等得江风醒来,再行告诉苍海自己姓名。即便苍海和西魔门有染,幽雪相信江风也是能够让自己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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