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四节情如刀剑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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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锐利目光。所以山田十八感觉不到自己已经被人锁定了,所以他死了。

山田十八死了,死在张子文的狙击枪下。他死得很突然,却很安详——一颗冰弹射入了他的秃头,直接摧毁了他的神经系统,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抠动扳机的一刹那,张子文的心很平静,仿佛踩死一只蚂蚁,没有怜悯、没有兴奋。

通过瞄准镜看到纷乱的人群和那具躺在地的尸体,在确认山田十八已经死了之后——张子文几乎都不用确认,在开枪的一霎间,他就知道,山田十八必死无疑,而且狙击从来都是他的强项——他开始了下一步行动。

逃跑。

逃跑,在世人眼中,尤其是战士的眼里,从来都是带着贬义的,可是,一个杀手最先要学的,就是逃跑。而且能否成为一个顶级的杀手,逃跑也是首要条件。

逃跑,不但关系到能否完美地完成任务,更是直接关系到杀手自身的生死,一个不好,就有可能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咳咳,当然在张子文的眼中,完成任务之后那不叫逃跑,那就做撤退。这事情蛮好理解的,就算是张子文背景很强大,力量也很强大,可有些任务是真的见不得光的啊。

张子文从装狙击步枪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小包,小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他翻出一个假鼻子,涂特制的胶水沾到自己鼻子面,鼻子马就加厚了一层,原本漂亮的鼻子变得了鼻翼féi大带着几点雀斑的蒜头鼻。

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银白è的塑料袋,撕开来,只见里面流出一滩蜡黄的液体,张子文把这些液体涂在脸、脖子、耳后……只要是露在衣服外面的部分的皮肤一寸也没放过。这些液体一沾到皮肤,经风一吹,马就干了,此时那些涂了液体的皮肤竟然变得跟松树皮一般,皱巴巴的。

他撕下两撇细细的黑è假胡须贴在嘴唇,又拿出一瓶染发剂在一把小梳子喷了喷,在头轻轻梳了几下,不一会染发剂干了,张子文的头发就像染了白霜一样。再把头发都往后梳,让长长的头发朝后披散。

最后,他拿出两片褐è的隐型眼镜戴好,又掏出一副眼镜戴镜框是那种标准的圆形,加厚实的镜片,绝对是百分百的老学究型眼镜。一转眼,张子文就变成了一个身材高大、面è蜡黄、头发花白的老人。

瞧了瞧原本白皙的双手变得犹如激爪一般,张子文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样的变化对张子文这种追求完美的人来说确实是一个小小的打击。

双手用力抻平刚才的银白è塑料袋,光滑的表面犹如一面镜子,将张子文此刻的容貌映了出来,虽然有些模糊,可多少还是能看一看,安一下心。张子文捏着袋子的一角,轻轻一挥,薄薄的塑料袋居然自己燃烧起来,淡蓝è的火焰照在张子文蜡黄的脸,显得诡异无比。

张子文把那把狙击拆开放回箱子里,仔细整理好东西,估计时候差不多了,才动身下楼。平日里喧闹的街道此刻冷冷清清的,那些民众估计都被赶回家了。张子文心想,一边朝别墅潜过去。

他傻了,去那里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那里现在布满了山田家族的保镖杀手吗?难道他不知道别墅现在已经是被列为一级保护区了吗?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岂不是送死?张子文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别墅此时此刻的危险,他也明白现在自己这样做无疑是在走钢丝。

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一般人看来,一个杀手杀了目标之后首先就是逃之夭夭,而逃跑的方向,自然也是与目标所在地背道而驰了,那么……

张子文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你们以为我会跑,我偏不跑,还会往你们枪口送。关键就在于,你们是不是能料到这个杀手会返回来,能不能认出我这个滥竽充数的家伙。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张子文正是利用了这个道理,他要赌一把——赌没有人能认得出他。这场赌博,赌的是运气,可是归根到底,靠的还是实力,看来张子文今天的运气不错。

顺带的也是张子文寻觅刺激的手段,他闲得实在是很有点无聊了。

前往路,张子文碰到了不少保镖,不过他是能躲就躲,不能躲就恶狠狠地盯着那名保镖然后从容不迫地走过去,虽然他时刻留心着,准备在被人识破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可是那些保镖没一个敢问他话的。

就是有几个小队长模样的家伙战战兢兢地问一句,也被他给厉声骂了回去,那几个家伙一听他是山田十八的老朋,此刻要去勘察现场,连忙吓得不敢做声了。

“这些日本人果然是这样,欺软怕硬。”想起严峻告诉他关于日本人的情况,张子文心里伸出一根中指,狠狠的把这个应该被人道毁灭的种族鄙视了一番。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别墅,张子文立刻感觉到了这里的森严,而且,还有几道若有若无的杀气出现在周围。

“嗯,那个站在门口的家伙能力不错,左边藏在暗处的三个能力也不弱,右边有两个。”张子文迅速在心里做了判断,计算着如果这个时候被发现能有几成逃脱的机会。如果不算其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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