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八节 月亮灯下嫩躯雪(3 / 6)
没有完全退下的一摸红。赵楠知道惠茵红昨晚应该是很满足的。
脱掉睡衣,惠茵红又躺在床伸个懒腰。昨晚跟张子文的激情,让惠茵红真的很满意。很久了,她都再没有机会体会这种感觉,那种……赵楠给的那杯“红酒”。真的很管用啊!
赵楠一边清理着衣服,一边偷偷观察着。看着一丝不挂的惠茵红,大张着手脚,在床摆出一个“大”字,两只手意犹未尽,又如同怀恋着昨夜激情般在自己身下游动,赵楠心里突然开始一种妒忌,这种妒忌如同那点星星之火,总有一天会爆发成通天大火。摧毁一切。
张子文却睡的极好,直到中午才自然醒。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眼前的一只如同工笔画,又带着抽象风格的蝴蝶图案。蝴蝶仿佛是纹身,又带着天然纹理,震翅于飞。似真似幻。张子文好奇的伸手抚起来。
疼啊,当张子文触摸到那只蝴蝶纹身的瞬间,修紫云立刻清醒过来。从蝴蝶传来的疼痛混合着下体的疼,带给修紫云一种奇妙的快乐。这种疼不是她早已熟悉的,肉体的疼痛。而是一种心底升起的,依恋与某人的爱转化的疼。这种疼让修紫云迷恋,甚至是享受,从她嘴里传出了销魂的呻吟。张子文赶紧收回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紫云握住张子文的手,又放回的胸口。这次张子文没有拿开手,而且连嘴也压了去。紫云呻吟的更大声了。
套用一句俗话:铁打的学校流水的学生。过了月,高校又开始迎接新生了。这落雪市作为国家腹地,早在0年前,铁路就又了两条,南来的到了江边,北往的从对岸出发,两条铁路被大江一分为二。当年铁路工人大罢工,就发生在这里。
面只是介绍一下历史,说明这个城市悠久的铁路历史。可光阴变换,现在落雪市的火车站,根本就不是人来的地方。新修的大楼漂亮雄伟,但是周边却是个烂泥坑。虽然正好处在市区中间,可无论从哪个方向进去,至少要步行20分钟。穿过滚滚车流,跨过滔滔污水,挤在成千万的旅客中间,一不小心还会被流莺野鸡拉着问你玩不玩。
“玩你。”
夏天显然没有张子文那么好脾气,走在路,这口语化的国骂就没有停过。好不容易挤到车站,两人才发现原来出站口竟然在另一端,这一来一去,又要走20分钟。
夏天:“你还真是聪明,知道要提前1小时来这里接人啊。”
张子文:“快走,你就算站到广场中间骂,也接不到人的。”
今天两人到车站,是专程来接洪海的妹妹的。洪海是他们一个寝室的兄弟,大学毕业跟着老婆两人,一起到了南方打拼。今年他的妹妹洪梅也考取了大学,跟他一样进了大学。不过小女生考取的是文学院,据洪海吹牛,他妹妹写的文章,“那是相当的好。”
两个人都见过洪梅,当年一起4个人,都到洪海那山沟里的家去玩过。不过第一次去的时候,洪梅还是个刚初中的小孩子呢。
“完了,忘了一件事。”
看着从车站里出来的滚滚人流,张子文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夏天摸不着头脑。
张子文:“你还记得洪梅是什么样子?”
夏天:“那我怎么记得?都好几年没见了。就算当年,也不过就是看了几眼而已。”
张子文:“你不是对女的过目不忘吗?”
夏天:“我是禽兽,可不是变态。当年她还是小孩呢,我难道还会对她有什么想法?”
张子文:“那我们接谁去?要不现在要洪海发个照片过来?”
夏天:“胡扯,就洪海那三五不着调的。还会把妹妹照片带身?”
张子文:“要不我们也写个牌子?你举着?”
夏天:“你为什么不举?再说现在到那里找东西写啊?”
两个人正在那里瞎琢磨,一个女孩出现在面前。背着一小帆布包,脆生生大大方方的问着,
“你是张子文哥哥?你是夏天哥哥?”
两人愣住了,着眼前的姑娘。姑娘穿着一身休闲服,被染成微微带着栗色的半长头发柔顺的披在肩,短短的牛仔热裤,越发衬托出下面修长光洁的大腿。夏天色迷迷的研究半天,才问,
“你是……洪梅?”
洪梅:“是啊。你一定是夏天哥哥。我哥哥说了,夏天哥哥是最帅的男人。在马路总是有很多女孩注意你的。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张子文:“那你哥哥怎么说我的?”
洪梅:“我哥哥说你是他们中间最老实的一个。”
看看张子文的眼睛。洪梅得意的挺挺胸。原本就值得夸奖的胸,更加高耸。张子文第一眼就被这里吸引住了。
洪梅:“可是我看你的眼神,好像一点都不老实啊!”
张子文:“……我要宰了他!”
夏天哈哈大笑,提起洪梅身旁的一个大箱子说,
“你的行李呢?你还有没有家人来送你学?”
洪梅:“我东西都在箱子里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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