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种恶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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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近,物资已经陆续抵达,看到太子与几位皇子,都带了王妃前来,欢声雷动。

看了看,韦弘jīng于土木,也做了细致调查,最后将新开河定为深三丈,有了这个深度,足以让水位最低时,能通航两千石船舶。这个吨位,也足够了。更深更能让水势平缓,可每深一分,施工时因为腾挪的空间不大,施工难度增加一分。于是在宽度上增加,增加到了五丈,超出预计二丈。不但使水势平缓,现在船只不大,五丈宽能让两艘船jiā会而过。

但用费更巨,看着民夫在ōu水,两边堤坝已经合拢了,朱敬则说道:“殿下,有百姓称此新河为黄金河。”

李威大笑,总共三百来米,uā费计达几十万缗钱,每米一千多缗钱,称黄金河不算过份。笑完后,说道:“即使是黄金河,造福百姓国家也是值得。”

朱敬则不语。

虽君子言利为耻,但没有这么多钱,想施工民又不怨,那是不可能的。

朱敬则是一个君子,看着他的神情,李威又说道:“什么叫国家强大,不是疆域辽阔,不是武功。不仅是疆域辽阔,君主英明,大臣贤良,将勇兵悍,百姓安居乐业,民族自强自信,还有一条,就是国富民富。”

刻意加了一个民族自强自信,再富再大,人口再多,没有了血人家还看不起,甚至一个蛋大的iǎ国家都能藐视你,欺侮你。血还有,不过这个血历史不改变,保持不了多久了……然后只能让文人意yin……

“君子不谈利,毕竟逐利而行,与德违背。可是民不富则百姓连衣食都不保,何谈守礼节?国家连官员的薪酬都发不出,何谈官员清廉?因此鼓励百姓富裕,国家繁荣,同时弘扬德化。”多半朱敬则还是拐不过这个弯,做了一个比喻,说道:“贞观四年,唐俭出使突厥,颉利不设防。李靖引李绩兵会白道,见机可乘,谋讨颉利,张公谨云,诏书许其降,使者在彼,奈何击之。李靖曰,此韩信所以破齐也,唐俭之辈何足惜。于是大破颉利,杀隋义成公主,擒其子叠罗施,颉利溃逃碛口,李绩兵堵之,不得度,举族投降。一役自yīn山到大漠始定。非是吾朝不守信用,事急从权而。宋襄公君子之战守之礼制,耻笑千古。世间之事,何来全人全物全事?虽然先主白帝城说勿以恶iǎ而为之,勿以善iǎ而不为。可何来十恶十善之事?因此太宗文皇帝说,用之以长,取之以短。用人如此,处事亦是如此。主要看其长短,取长补短,比如富足,教民君子谋财,取之有道,而禁止不法之财。这才是真理。”

很看重朱敬则的节但不想朱敬则变成一个腐迂之辈。如那样,崇文馆与弘文馆中的大儒还会少吗?

朱敬则眼中出现mí茫。

李威又重重地补充了一句:“法相万千,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

朱敬则终于沉思起来。

又到处转了转,远远看着好奇,实际到了眼前,场景还是很的,半岛上许多民夫在忙碌,就连山道上都有许多民夫,将各个物资源源不断地向半岛上运送。不仅是焦炭、炸等必用物资,还有井字烧法与压炸所需的覆土。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一行加上保护的卫达近两百人,以及车驾,都有些妨碍。

当然,民夫不会那么想,这么好的待遇,是太子赐予的。可李显他转了一会儿,兴趣立即减下去。

又来到了下端,看着不远处的砥柱,李贤扭头说道:“大哥,我一直不解,为什么不直接除去这个礁石,到眼前看到这急流,才知。不由让我担心丹水渠……”

“砥柱iǎ人不能立足,水流急船舶也不能停泊,无法打下桩柱。丹水不同,下游水深,可水势平缓。中上游水流急,然水浅,与大河不同的。可开工依然艰难重重,不过两渠乃是立国之本,不得己而为。”

“是。”

李威又指了后面的几个石墩,向韦弘机问道:“这几个石墩留来何用?”

“殿下,明年想开人岛新河,但连渡新开河与人河,舟渡依是不易,因此臣留这几个石墩在此,明年系于粗大铁链,铺以木板,河流皆不宽,吊桥弹不大,将物资运于南半岛上,徐而送上人岛。物资运完后,又可以收起木板,拉起铁链,不影响航道。”

“此法甚妙。”

“臣那敢,不及殿下万一也。”

但这一次两渠几个人选挑得也好。由朱敬则与魏玄同监督,不会有多少贪墨与鱼的事发生。韦弘机与姚璹可以说不是纯臣,耿直更谈不上,可jīng通土木之学,不是纯臣,为了功利就会jīng打细算,节省支出。两相配合,相得益彰。

转了转,又询问了一些关心的事务,带着一群人回去。

到了天津桥,正好武承嗣下值出来。

碰到了,武承嗣很有礼貌地施礼。李威却在心中疑心,武承嗣是不是有意下值,与自己这一行相碰,施礼是假,拉拢一下关系是真?

但宁肯得罪君子,没有必要非要去得罪iǎ人,李威很客气还礼。不过这时候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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