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良宗介(01)(2 / 3)
虽然怪模怪样,也不是平常的黑色或白亮的银色而是黄铜一样的暗金色,但那种形状是不会错的。
少女发出吃痛的低哼,金属与地面撞击的高频颤音中,一把背面带着锯齿的匕首在地面上弹跳着。
感觉宗介要将她的手枪拿走,少女猛然间剧烈挣扎了起来。
“给我老实一点!”
如果是**连续剧里面的角色,大概会这么吼出来吧,但宗介是个军人,他才不会做这么磨磨唧唧的事情。一手刀劈在少女的脖颈侧面,就把她打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
千鸟要发出了悲鸣。
“叮!”
电梯到达的声音响起,千鸟和相良对视了一眼。无论这女孩来头是什么,总之如果让人发现现在的这个场景,那么一定会通告警察的。
那是两人都不想惹上的麻烦。
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呐,我说啊……”
“嘘!”
相良毫不犹豫的发出了命令般的声音。
千鸟脑门上爆出了青筋。如果是在两个月前的话,她一定会把这个动不动就进入状态的常识白痴抽昏过去。然而在兴凯湖,在生与死的边界上打滚了一回之后,在和平的美国和日本长大的千鸟,终于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常识,别的逻辑,别的生存法则。
在那个世界里,最好还是遵循那个世界的法则行事。
仔细确认了门把手上的头发丝完好无损,相良这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无言的冲着千鸟招手。
“打扰了。”
即便如此生气,肩上搭着另一个少女的千鸟仍然小声说着,迈步走进这个连一把椅子都看不到的简陋房间。
装武器和弹药的衣柜,ok;床下放置电台的手提箱,ok;手提电脑,ok;窗户上和门把手上一样的探测陷阱,ok……
目瞪口呆的看着相良上上下下的忙活,千鸟不禁有些发愣。最后相良示意她把那个少女就这样放在地上。
“喂,这样对待女孩子是很失礼的啊!”
千鸟自作主张的把双马尾的少女放在了床上,还拿来了冷水浸湿的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
“你……算了。”
相良耸耸肩。虽然从这个少女的手脚来看,她必定经过了一定程度的训练,但这种身手在相良看来不值一提,而且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正规军那种僵硬刻板的感觉。
这让她的危险程度大大下降了。
他轻轻将窗帘掀开一个角,拿起了望远镜。
“啪!”
这一纸扇的用力程度,把他打的险些用面孔和冷冰冰的玻璃窗来一个亲密接触。
“很疼的。”
他面无表情的这么说。
“你在干什么好事啊!”
千鸟满脸通红的大叫。
在相良拿起望远镜的一瞬间,少女意识到,那个角度不就是自己的房间吗?
这个军事暴力狂,竟然……不,不对,他住在这里已经三个月了啊!
“你每天都这么看我的房间?”少女捏紧了纸扇,用力到了纸扇的纤维都发出了不堪重复的破裂声。
“差不多吧。”
相良爽快的承认让少女险些晕过去,不过这和他接下来的话相比,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虽然有高像素的摄像头和听声器,但有些东西还是亲眼看看为好。”
暴怒的少女当场丢下折扇,拿起旁边放着的简易灭火器朝那个长满了乱糟糟的头发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她为什么生气?”
莫名其妙的看着气哼哼的走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床上只给了他一个背影的千鸟,相良摸了摸脑袋上新长出来的大包,重新用望远镜、摄像头和听声器确认了情况。
千鸟的房间,门是好好的,楼下也没什么可疑的车辆,观测设备的记录也表明八小时内一切都很正常。
这么说来,这个少女不是冲着千鸟来的吗?真的是偶然路过的吗?
相良微微摇头。自从八岁以来在无数生死场上打滚过的年轻佣兵无论如何也不敢轻易下这样的结论。
要拷问她吗?
不行。
相良虽然知道一些审问和拷问的套路,但他不是专家。即使他是专家,这个看起来比他和千鸟都要小的,充满了稚气的菜鸟是不是会开口招供,还真得打个问号。
从前,那些和自己一起在巴米扬的伙伴们,可是有一半以上都和自己差不多大呢。但他们比那些大人坚定勇猛一百倍。
更何况,这里是日本,不是秘银的成员可以像那些对手一样为所欲为的地方。随随便便拷问一个可能来自自卫队或者公安的暗探的话,会给自己和秘银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总之,先跟d’anne联系一下吧。少女的身份确定以及与她背后的势力打交道的工作,还是交给专家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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